轻桃冷着脸推开公寓大门时,稠正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抛苹果玩。银光闪闪的怀表链子从指缝垂下来,晃得人眼晕。
"滚出去。"轻桃扯松领带,连眼神都懒得施舍。"别这么凶嘛。"稠翻身压住他手腕,怀表"咔"地弹开。轻桃瞳孔骤缩——鎏金表盘上诡谲的纹路正疯狂旋转,稠带笑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蛛丝:"数到三,你就会求我*你。"
"......一。"
轻桃踹出去的腿突然发软,稠顺势将他压进沙发。天鹅绒靠垫陷落时,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
"二。"
毒舌的嘲讽化作甜腻呜咽,稠的拇指碾过他咬红的唇瓣:"最后一句。"怀表链条缠上轻桃绷紧的脖颈,金属贴着动脉共振:"三。"
——轻桃揪住稠的衣领吻了上去。
晨光刺进眼皮时,轻桃浑身像被重型卡车碾过。身后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某个不要脸的东西正用犬齿磨他后颈。
"醒了?昨晚你……"
"闭嘴!"轻桃反手一巴掌,却被稠捉住手腕舔过指尖。湿热的触感让他触电般战栗,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你他妈......'
稠笑着把他拽回怀里:"明明是你哭着说'再深一点'的。"怀表链子哗啦啦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要复习一下吗?"
轻桃的怒骂全被堵进唇齿间。窗外樱花纷扬,怀表在晨光里折射出七彩光斑——正好照见沙发边被扯断的领带,和地毯上干涸的斑驳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