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家的记忆瞬间恢复了。刚刚所有的事情全部被清楚的连渣都不剩,于是直播间里的人如同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样,继续看着他们的直播。寒霜突然滚筒式收翅俯冲,大家在直播间里体验着这种感觉。寒霜突然收翅,身体如炮弹般俯冲而下。直播间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弹幕依旧轻松:
【哇!第一视角飞行太爽了!】
【寒神这是要回包间了吗?】
【刚刚那道光是特效吗?好帅】
没人记得魔光、没人记得门、更没人记得那段同步的记忆。一切都被清空了,连一丝残影都没留下。星霜眨眨眼:“哎?我们刚刚在聊什么来着?”晓霜皱眉:“好像……有人撞了你?”“对哦!”星霜拍手,“然后我们进来吃饭了!”只有寒霜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空中闭了下眼——那是高维清洗机制启动的痕迹。有人,或某种存在,抹掉了所有人的认知。但他留了一手。U盘还在运行,视角记录未断。那些数据,没被清除。俯冲落地,寒霜轻盈站定,羽翼缓缓收起。他看向镜头,语气平静:“刚才飞得怎么样?”“再来一次!”弹幕刷屏。没人知道,他们刚刚触碰了世界的真相。也没人知道,下一次——记忆不会再被轻易抹去。于是寒霜冲了下去,随着魔光亮起轰的一声巨大的蓝白色六芒星炸开。覆盖了整个城市,直播间的人们纷纷看向窗外。并且在直播间里回复。寒霜俯冲至城市中心,双翼猛然展开。蓝白色魔光自他体内爆发,六芒星阵在地面轰然炸开——直径千米的冰晶纹路瞬间蔓延,街道、建筑、天空,全被染上神之印记。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云层,像一道撕裂现实的伤痕。直播间画面剧烈晃动。弹幕瞬间爆炸:
【我窗外!整个天都亮了!】
【不是演习!那道光是真的!!】
【我在别的城市也看到了!!】
【寒霜……真的存在?】
人们冲出家门,抬头望着天空中缓缓旋转的巨型六芒星。有人录像,有人跪下,有人哭出声。
“不是特效……”
“他真的在飞……”
“我们一直以为是戏,可那是真的世界……”
包间里,晓霜盯着平板,声音发紧:“你疯了?这下全世界都看见了!”寒霜落地,羽翼收拢,呼吸微喘。他知道,这一击不只是展示力量——是强行让现实与高维叙事重叠。“他们该看见了。”他低声说,“真相,压不住了。”星霜忽然指着屏幕:“快看评论!”一条留言反复刷屏,来自不同地区、不同语言,却内容一致:
【我们记得。我们一直记得。】
寒霜回到包间后,寒霜悄无声息的站在包间中央,蓝白色余光还未散尽。他忽然抬手,声音平静: “三。”“二。”星霜紧张地盯着暗影:“你别抖啊……”“一。”“零!”寒霜话音刚落——“咔嚓!”暗影屁股下的凳子直接炸裂,整个人仰面摔在地上,手机飞出去三米远,直播镜头朝天。弹幕瞬间刷爆:
【哈哈哈神明倒数完,暗影当场升天】
【不是魔法,是物理攻击】
【凳子都受不了这气氛】
【建议下一季叫《我与神同行之坐不住》】
熔岩笑得拍桌:“你那凳子是纸做的吧?”晓霜面无表情:“明天甜点取消,因为你影响设备。”星霜爬过去戳他:“暗影哥哥,你是第一个被‘零’击倒的人!”寒霜低头看着他,嘴角微抽:“……下次,站稳了再直播。”暗影躺在地上,生无可恋:“我发誓……这破椅子刚才还在抖……”没人信他。
但直播回放里,清清楚楚——
在寒霜倒数到“三”的那一刻,椅子腿就开始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