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没护住你

「假如你舍一滴泪

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

也去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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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姐姐！不是！

刘耀文急得又想凑近，却被绳索限制，只能急切地低喊

刘耀文遇见你……是我们这辈子最好的事！

刘耀文以前……以前的日子算什么？

刘耀文提心吊胆，挨打挨骂，看不到头……

刘耀文是你来了，家里才有热饭，才有笑声，才像个人过的日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有力

刘耀文张真源有了新桌子新椅子！

刘耀文我能天天看到姐姐笑！

刘耀文亚轩哥会做饭了！

刘耀文贺儿哥敢说话了！

刘耀文浩翔哥肯让人靠近了！

刘耀文马哥和丁哥眉头都松了！

刘耀文这些……这些都是你给的！

张真源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汗水混合着血水泥泞了他的脸

他看向姜妩，目光沉沉，用尽力气，一字一顿

张真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

他顿了顿，仿佛每个字都耗费极大的心力

张真源没护住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姜妩强撑的最后一根防线

她猛地低下头，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肩膀剧烈地抽搐着，却再没有力气去磨那绳索

手腕上的血顺着小臂蜿蜒流下，滴答，滴答，落在尘土里。

刘耀文别哭……姐姐，求你了……

刘耀文的声音也带上了泣音

他徒劳地用嘴唇去寻她的额发，她的脸颊，任何能触碰到的肌肤

试图传递一丝微弱的暖意

刘耀文我们会出去的……

刘耀文马哥他们一定会找来……一定会……

张真源闭上眼，复又睁开，死死盯着破庙那扇紧闭的门

腿上的血似乎流得慢了些，不是因为止住了，而是……快流干了吗？

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尖锐的痛楚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

不能放弃

为了她，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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