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蜜桃,出去还不得立马一口被吃了。”老胡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咂着嘴。
“我是葡萄,不是蜜桃,虽然听得心不在焉,但是关于自己的种属这样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是要纠正他的。”
“葡萄,蜜桃都不是'桃'吗?你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这样咬文嚼字可不好。”老胡撇了撇胡子,大概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脸色有些,讪讪。
我等了半日不见,有些精灵路过,只好作罢,想想明日还可以再来。
回去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山了,厢房里传来一阵焦糊味儿,打开门却是连翘捧了 团黑漆漆的,物什在我案前端看,见我回来很是兴奋。
“葡萄,你回来了。你看我在你后院拾到了什么!”话还没说完,她便将那团东西往我前面一举。
那胡儿,吓得我连退了好几大步才喘过气来,勉强侧了眼睛瞧了瞧,赞道;“黑!真是黑的很哪!”
连翘却不乐意了;“我是问你这是什么物件,你倒与我说这颜色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