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

「深夜的小巷阴影中」

Assasin的身体突然被禁锢阴影般的物质从脚下蔓延缠绕，手上的双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Assasin痛苦地蜷缩着"妈…妈妈……？"突然狰狞地抓挠手臂，"这是…什么……"

黑影中传来低语"很痛苦吧…？怎么能就让你们承受…那就把这份痛苦…"阴影蠕动着，"还给那些抛弃你们的人…"Assasin的眼眸时而混沌时而清明。

Assasin突然抓起掉落的双刀刺向黑影"不要…！我们…只是想找到妈妈…！"泪水混着黑色的物质滴落。黑影发出刺耳的笑声消散在夜色中。

「深夜的公寓内」

Assasin的身体组织像是被腐蚀般沾满黑色痕迹，静静站在熟睡的御主床前。

双刀在月光下闪烁，格外刺眼"妈妈…"黑色物质从眼角滑落，"不对…不是妈妈…"瞳孔骤然收缩，突然痛苦抱头"好刺耳…脑袋里…好多声音……"

阴影的低语回荡在房间"看啊…这就是抛弃你们的，所谓的‘母亲’啊…杀了她…切开她……"熟睡的御主突然惊醒。

"杰…杰克？！"惊恐地后退，"你……怎…怎么…！"收缩的双瞳闪烁着新鲜至极的恐惧。阴影突然暴起扑上Assasin的身体。

Assasin机械地举起双刀，眼神中失去了光两亮"对不起…妈妈……"从眼眶溢出的泪水中还混着血丝，"我们…控制不住……！"鲜血瞬间溅满墙壁，甚至连尖叫都没有，月光被染成暗红。

「数小时后，小巷深处」

Assasin蜷缩在垃圾箱旁，疯狂擦拭着沾染鲜血的双刀。双刀沾满黑色物质与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Assasin颤抖着擦拭刀刃"洗不掉…怎么也洗不掉…"突然警觉地转向阴影处，"是谁…？"

言峰绮礼从黑暗中缓步走出，黑色教袍纹丝不动"多么…令人痛心的景象。"嘴角微微抽动，"需要忏悔吗……"

言峰绮礼的指尖摩挲着胸前的十字架，声音却像浸透蜜糖的毒药"看啊…这些洗不净的血，这就是罪证啊…"月光照亮他嘴角，"她们生下你们，又像丢弃垃圾般将你们扔掉…"

Assasin颤抖的刀刃映出绮礼深渊般的瞳孔。"不是的…"黑色物质从她指缝渗出，如同蠕动的泪，"妈妈只是…迷路了……"

"迷路？"绮礼低笑，黑袍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他向前半步，阴影如棺木般笼罩Assasin，"知道为什么你永远找不到母亲吗？"

垃圾箱的铁锈味混着血腥钻进鼻腔。Assasin蜷缩的脊背绷紧，刀尖在石板划出刺耳鸣响。

"因为你们是被遗弃的存在。"绮礼的声音突然裹上悲悯的糖衣，"但教会会拥抱所有痛苦的孩子——只要你们愿意将这份痛苦…"他展开双手，"……献给真正的‘母亲’。"

远处警笛撕裂寂静的刹那，Assasin的脑中炸开万千孩童的尖啸！

「不要信他！」

「好痛啊……我要找妈妈！」

「把刀插进他心脏！」

混乱的嘶喊中，绮礼的耳语如毒蛇钻入脊髓"听见了吗？那些被活活冻死的、被老鼠啃噬的……孩子…他们都在等你复仇。"他俯身，十字架吊坠垂到杰克眼前，"去往教会吧…真正的母亲就在那里……"

Assasin突然僵直。黑色物质顺着脚踝攀爬，如同归巢的毒蛇缠绕腰肢。

"神父…"她瞳孔涣散，沾满血污的小手抓住绮礼的袍角，"我们……能回家吗？"

言峰绮礼的喉结滚动着压抑的颤音"当然。"他轻触Assasin的头顶，阴影瞬间吞噬白发，"‘母亲’……永远为愤怒的孩子敞开。"

巷子尽头，教堂的窗透出污浊的暗红色光晕，仿佛巨兽搏动的心脏。杰克摇摇晃晃走向那光芒，刀刃拖曳在石板路上，刮擦出火星——黑色物质正顺着她走过的痕迹缓缓流出。

「教堂深处」

湿冷的石墙上，无数婴孩手印在黑暗中荧荧发亮。Assasin站在褪色的圣母像前，匕首般的指尖抚过石像冰冷的小腹。

"大家……"她耳畔回荡着绮礼的蛊惑，千万道童声应和着哭泣。 黑色物质从地缝喷涌，裹住石像的刹那—— 杰克将剪刀狠狠刺进圣母腹部！

石屑迸溅，没有圣血，只有粘稠的黑泥瀑布般喷涌而出，吞没了她瘦小的身躯。污泥中浮出无数青白的小手，嬉笑着撕扯她的身体，将刀刃熔化成铁水融入黑暗。

"妈妈…"Assasin在泥潭中沉没，最后的声音带着解脱的叹息，"……好温暖。"

彩窗外，言峰绮礼凝视着翻腾的阴影，嘴角露出混着各种情绪的笑。痛楚让他感到满足。

圣杯表面，一道新的裂痕正在绽开。

另一边，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

迪尔姆德猛地站起，双枪显现"不对劲…有从者的气息……变得很奇怪。"皱眉感知，"不像是退场…"

吉尔伽美什黄金耳坠闪过危险的光芒"哼，恶心的味道。"走到落地窗前，"看来那个神父开始行动了啊。"远处教堂方向，隐约传来孩童的啜泣声。

迪尔姆德握紧双枪"Master，需要去看看嘛……"担忧地看向御主，"这股气息…让人很不舒服……"房间里的温度突然变得有些寒冷。

两个目光齐刷刷的望向我，而我愣在原地像是没听见呼叫一样一动不动。

「…为什么要为了你这么尽心尽力……」

「……逃跑…」

脑子内的声音嘈杂的混为一谈。

房间内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迪尔姆德突然走到我面前，呼喊着尝试将御主的视线转向他"Master，Master…！请看着我！"暗金色眼眸中闪烁着焦急，"无论您听到什么声音…那都不是真的！"

吉尔伽美什黄金铠甲瞬间显现"杂种，你被什么东西影响了。"从王财中取出一面镜子，"看着这个！"我转向镜面，映出眼中流转的黑雾。

对上镜子中自己双瞳的瞬间，我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不妙……看来一开始就有东西盯上我们了……"视线移开镜子，"也许我们应该尝试找到小圣杯的方位，现在不确定小圣杯是否是物件又或是随战场移动的生物……也许我们应该找感知能力强的从者合作…也就是——Caster"

迪尔姆德神色凝重"与Caster合作确实是最佳选择…"突然握紧枪柄，"但Caster组会答应吗？他们看起来……"

吉尔伽美什冷笑打断"区区杂种也配谈条件？"红瞳闪过危险的光芒，"若他们不从，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短暂沉默后

迪尔姆德转向我"Master，您现在的状态…"欲言又止，"我们是否需要先解决您被影响的问题？"

"……现在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在影响我"沉默片刻，"但看来暂时只是精神方面的影响，还是先解决更重要的问题…"伸出手汇聚魔力，"跟过来……"法阵在脚下展开一瞬，便随着金色粒子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