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影正是玄月堂的暗卫冷彻,冷砚的亲弟弟,被他们派来跟踪查探许振山,上次许文杰要出谷躲避也是他说的。
黑影从山城忆旧府的高墙而入跳进府内,悄无声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他视力很好,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冷彻还是远远便看见七人正围坐在亭子中煮茶,茶香混着松针气息漫在风中。
一旁的假山之下,池中的几条红包锦鲤正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游弋,时不时跳出来吃亭中之人扔下的鱼饲料,泛起层层涟漪。
冷彻气息未定,额角有汗珠滚落到地面上,他站定在地上往亭中走去,亭中之人似乎察觉到有人从外边悄无声息的进来,但又没有带着杀气,他们也就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喝着手中的茶,说话的声音很冷“是什么人?”
冷彻连忙应到“公子,是我,冷彻。”
丁程鑫“冷彻,你不是去跟踪许振山这老匹夫了吗?怎么回事,是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冷彻身穿黑色劲装,快步走到亭中站定,弯腰行礼开口道:“嗯,七位公子,我今天跟踪许振山,他听闻他儿子是你们所杀,你们还留了5天时间,他听后怒火中烧,快马加鞭前往青云宗内和许文杰的师傅苏阳江,他们俩在殿中商量这几天要刺杀你们七人。”
丁程鑫挑了挑眉眼,指尖拨弄着茶盏,语气淡淡:
丁程鑫“哦?啧,这么心急?”
马嘉祺“不过也无妨,从出生到现在这些年找上门的刺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不差这几个。”
张真源“无事,多谢你通风报信,你继续跟踪他们,5天后便回玄月堂,只管放宽心,我们七人自有分寸。”
七人或颔首或轻笑,竟无一人露半分惧色,他们都在淡笑。
冷彻见他们神色笃定,自然也相信他们的实力,然后便躬身退下,往来时的那处高墙,轻轻一跃便跳了出去。
这五日的光阴如指间的流沙般不留任何痕迹的逝去。
这五日里,他们七人每日卯时的时候,天刚破晓时便出门,一天两至三人,或是去逛市集,或是去酒楼吃饭,或是闲坐在茶肆聊天,或是行至荒郊野岭,故意将行踪暴露在阳光之下,俨然成了一群活脱脱的诱饵,就如一副“待宰羔羊”。
第一天,马嘉祺和丁程鑫两人走在一坐古石桥之上,突然有四名黑衣刺客从桥下的暗桩处突袭,长剑带风直刺两人要害。两人却不慌不忙,衣袖翻飞间,手上的戒指里数枚银针破空而出,精准打中黑衣刺客的手腕麻筋。未等对方剑刃落地,他们俩人的身形便已经如同柳絮般掠至刺客的身前,掌风轻拂便将四人掀翻在地,全程未沾半分血迹。
第二日,刘耀文严浩翔和张真源三人去酒楼吃饭,在聊天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射入七支毒箭,同时五名刺客从窗外破窗而入。张真源见状手中酒碗一掷,碗片击碎了半数毒箭,严浩翔和刘耀文拿过放在一旁的长剑,抽剑出鞘,寒光一闪便格挡开剩余箭矢。剑刃与刺客兵器相撞,火花四溅,不过几招,几名刺客便被他们挑飞兵器,中了暗器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