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并没有立刻走，而是赖在李莹莹家里。他们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这里总透着股说不出的温馨，待着格外安心。五个人就这么边刷手机，边啃烤串，时不时搭几句话，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气和淡淡的烟火气。
李莹莹手里捏着罐低度酒，脸上没什么醉态，眼神却比平时亮了些。她从袋子里又翻出几瓶果立方，在手里转着看标签，嘴里嘀咕：“听网上说这玩意儿好喝，试试。”
拧开瓶盖闷头喝了一口，果香混着酒香瞬间在舌尖散开，甜丝丝的一点不冲。李莹莹眼睛亮了亮，心里直点头：确实不错，比别的酒顺多了。她又摸出几瓶果汁，把果立方往里兑，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晃出细碎的光。
五个人被她这一连串操作看得发懵，张小宝举着烤串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莹姐，你还好吧？”他们都瞧着她脸颊泛着不寻常的绯红，眼尾也染上点粉，分明是有了醉意。
李莹莹晕乎乎的，却觉得浑身松快，正享受这微醺的劲儿。听见有人叫，只摆摆手，杯子没停，一杯接一杯地喝，嘴角还挂着点满足的笑。
几个人看她这模样，也不好意思多留，慌忙抓了些没吃完的烤串就准备走。李莹莹瞅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至于吗？我又没醉，就微醺而已。”嘴上吐槽着，心里却想着：走了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
看着几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李莹莹撇撇嘴：“哎，又得自己收拾。”她端着杯子抿了口酒，正啃着手里的烤苕皮，门“咔哒”一声又开了。
李莹莹抬头，眯着眼歪了歪头，语气带着点迷糊：“左航？你回来干嘛？”
左航反手带上门，手里还攥着刚落下的外套，解释道：“回来收拾下，毕竟我们吃的多。”他抬眼看向李莹莹，目光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顿了顿，又移开视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莹莹皱着眉瞪他，嘴里还嚼着苕皮，说话有点含混：“说了我只是微醺，没醉好吗？”说完撑着下巴盯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酒后的慵懒。
左航赶紧转开视线，低低应了声“噢”，弯腰开始收拾桌上的狼藉。可心里早就炸开了锅：怎么这么可爱？脸颊红得像偷抹了腮红，连耳垂都粉粉的，脸看起来软乎乎的，好想捏一下啊……这个经纪人妹妹也太犯规了。他手上麻利地收着签子，眼睛却忍不住往她那边瞟，看她乖乖坐着抿酒的样子，嘴角偷偷往上翘了翘。
收拾到旁边时，左航顺手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喝点水，酒伤胃。”
李莹莹难得没反驳，乖乖伸手去接。指尖碰到他手的瞬间，像有小电流窜过，左航感觉耳朵尖“腾”地一下就热了，赶紧收回手假装整理垃圾袋。
李莹莹喝了口温水，觉得喉咙舒服多了，抓起桌上没兑果汁的果立方又猛灌了一口，咂咂嘴：“我去，这个是真的好喝！”说着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左航看她仰头猛喝的样子，下意识就想拦，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却还是慢了一步。他看着李莹莹一脸享受的模样，手不自觉地抬了抬——说实话，他有点馋了。以前未成年时偷偷喝格瓦斯都觉得新鲜，现在看着她喝得这么香，是真有点想尝尝。
李莹莹见状赶紧把手往回抽，还顺手抄起双新筷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他手背上。
左航吃痛缩回手，委屈巴巴地瞪她：“你干嘛啊？”
李莹莹白了他一眼，眼神清明得很：“你脑子有病啊？真当我醉了？”她把酒瓶往身后藏了藏，“你觉得你能喝酒吗？啊？还是个小孩子，喝什么酒？”
左航不服气地叉着腰，声音闷闷的：“我比你大三岁。”
“大一百岁也是小孩子！”李莹莹瞪圆了眼睛，“你敢碰酒试试？我打死你！”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筷子，做了个敲打的动作。
左航立马认怂，耷拉着肩膀小声应：“哦。”眼里却藏着点笑意，看她明明醉得脸颊发红，却还梗着脖子管教人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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