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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幻想  不会弃坑只会断更  作者大大是学生   

合作愉快,疯子

山羊竖瞳时

第三精神病院的晨雾总裹着股化不开的冷。莫藏走在住院部三楼的长廊上,白大褂下摆扫过地砖缝里的积灰,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监护区的声控灯很迟钝,他每走三步才亮一盏灯,惨白的光线把他的影子钉在斑驳的墙面上,像一道没刮干净的血痕。

他手里的病历夹快被捏变形了。封皮上“阇归”两个字被指甲抠得掉了漆,诊断栏里“重度妄想性障碍伴极端暴力倾向”的红色印章,像块凝固的血,把“多次攻击医护人员”的备注压得快要看不见。病历里夹着的入院记录写得明明白白:21岁,无亲属,无学历,无就业经历,因用美工刀划开邻居家的墙被警方送诊。

这是他第五次找院长要专门治疗这个病人,前四次都被院长以“风险过高”的理由驳回了

谁都知道,307房的那个,能用钢笔尖把自己的小臂扎成筛子,还总是一脸无辜地笑着说

“这样能听见它们在骨头上爬”。

更离谱的是护士站的补充记录:“患者入院后多次在床头摆放山羊玩偶,称‘山羊能看见墙里的东西’,昨天早晨7:28分时,试图用早餐的面包屑在地面拼山羊图案,被阻止时咬伤护工手腕……

307房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莫藏刚要推,就听见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他顿了顿,指尖突然泛起一阵冷意,不是监护区空调的凉,是那种贴着血管爬的阴寒,跟他昨晚在值班室摸到的感觉一模一样——当时他以为是窗没关严,后来才发现,窗户锁得死死的,窗台上还留着道黑色的指印,像用炭抹上去的。

“莫医生,别躲了。”

里面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混着撞墙的闷响,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木头。

“你左口袋里的安定片快化了,汗都把包装纸浸软了。”

莫藏的呼吸漏了一拍。他确实揣了片安定片

昨晚没睡,盯着值班室的墙看了半宿,总觉得墙里有东西在“笃、笃”地抠,后来实在熬不住,摸了片安定想压惊,现在药片的包装纸果然黏在掌心,湿冷的一片。

他推开门,阇归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白大褂的后颈处破了个洞,露出块青紫的瘀伤——是昨天护士想给他喂药时,被他自己用床头铁栏撞出来的。

房间不小,就是灯太暗了。桌角处摆着个巴掌大的山羊玩偶,绒毛掉得厉害,左眼的纽扣被抠掉了,露出里面的棉絮。地上摊着张皱巴巴的纸,铅笔在上面画得乱七八糟,黑色线条扭成一团,中间嵌着无数个“×”,每个“×”旁边都标着日期,最近的一个,就是今天,而线条旁边还画着只简笔山羊,山羊的脖子拧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眼睛是用红墨水涂的圆点。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安定片?”

莫藏把病历夹扔在桌上,金属夹子撞在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响。

他没像平时那样保持冷静,指尖在发抖,不是怕,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个藏在冷静外壳下,总想把一切砸烂的自己。

“莫医生,你比我算的晚来3.07秒,不过,我不介意。”

阇归终于转过身,眼睛眯成一条缝,瞳孔里像是有火苗在跳。他的嘴角裂着道小口子,还在渗血,是刚才撞墙蹭的,可他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头朝莫藏比了个鬼脸,尽管那道小口子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撕得更长。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带了安定片吗?哈哈,是昨晚墙里的‘蚀’跟我说的。”

他指了指自己缺了一块的耳朵。

“它说莫医生心里藏着团火,比我还想把这破世界烧了。”

莫藏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导师的日记——三年前导师就是在这家医院自杀的,死在305房,和307房隔了两个门。

当时导师的手腕被割得很深,血流了一地,手里攥着的日记上,最后一页写着

“蚀在啃世界的骨头,只有疯子能看见”。

所有人都说是导师疯了,只有莫藏知道,导师没疯,是这个世界疯了。他来这里当医生,不是为了救谁,是为了找个同谋,找个能一起把这虚假的世界撕个粉碎的人。

“闭嘴。”

莫藏的声音发紧,却没否认。他的目光落在阇归的小臂上——是用钢笔扎的伤口,并且伤口还没结痂,紫黑色的血痂下,能看到新鲜的肉,像翻过来的舌头。

“病历上说,你总说能看到‘蚀’,还说它们在骗所有人。”

莫藏顺手拿起桌上的铅笔——笔杆上沾着点深色的东西,不是墨水,是干了的血。他捏着笔转了圈,目光落在桌角的山羊玩偶上。

“护士还说,你总跟这只山羊说话,还说‘山羊扭断脖子的时候,才看得最清楚’。”

“骗?”

阇归突然笑起来,笑声又尖又细,像玻璃碎了。

他伸手拿起山羊玩偶,指尖在玩偶断掉的左眼处摩挲着,动作诡异又温柔

“莫医生,你见过活山羊吗?农场里的那种,温顺得很,吃草的时候会把尾巴翘起来。可你知道吗?上次我在郊区看到一只山羊,被卡车撞断了脖子,脖子拧了一百八十度,眼睛突然变成了竖瞳,直勾勾地盯着我。 ”

他突然把玩偶举到莫藏面前,玩偶的脸离莫藏的眼睛只有几厘米。

“你说,那时候它还是山羊吗?还是说,它变成了‘它们’的样子?”

两人离得很近,所以莫藏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墨水混着血的腥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味,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莫藏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他想起导师日记里的一句话:“异常往往藏在熟悉的壳子里。”当时他不懂,现在看着阇归手里的山羊玩偶,突然有点明白了——那些所谓的“精神病”,可能只是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种样子,看到了那些藏在温顺表象下的诡异。

可此时阇归眼睛一转,爬到莫藏脚下,笑眯眯地盯着他。

“莫医生,你昨晚没看到吗?值班室的墙里,有个没有脚的东西,它趴在你枕头旁边,跟你说‘世界是块破碎的镜子’。你当时没敢睁眼,对不对?”

莫藏直直看着他。不过,他说对了。他确实没敢睁眼。昨晚那东西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冷得像冰,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手——没有皮肤,只有骨头——擦过他的头发,可他就是不敢睁眼。

但不是怕,是兴奋,是一种“终于找到证据”的疯狂。

“你想怎么样?”

莫藏的声音低了下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病历夹的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丝,他却一点都没察觉。

阇归突然抓住莫藏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节几乎要嵌进莫藏的皮肉里。莫藏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没挣扎——阇归掌心的温度冷得像冰,却让他觉得踏实,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疯。

“你导师的日记,第37页写了什么?”阇归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什么秘密。

“是不是写着‘有的人的血是钥匙,有的人的血是锁’?”

莫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确实记得那一页,导师的字迹在那一页变得潦草,墨水洇了一大片,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当时他不懂,现在看着阇归眼里的疯狂,突然懂了——导师说的钥匙和锁,就是他和阇归。

“你怎么知道日记的内容?”

莫藏的声音发颤,不是怕,是激动。

“‘蚀’告诉我的啊。”

阇归笑了,嘴角的血珠滴在莫藏的白大褂上,像一朵小小的梅花。

“它们怕你,也怕我。怕我的血能引它们出来,怕你与我的血交融能让它们消失。莫医生,你跟那些医生不一样,你的疯狂,跟我一样多。”

他突然松开莫藏的手腕,转身走到桌前,拿起地上那张画满“×”的纸,猛地撕成碎片。

纸屑飘落在地上,像黑色的雪花。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阇归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认真,眼神里的疯狂少了点,多了种偏执的笃定。

“你想知道你导师怎么死的,想知道‘蚀’的源头,想把这个假得恶心的世界掀个底朝天。”

莫藏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他的指甲嵌进掌心,血渗了出来,滴在病历夹上,晕开一小片红。他平时总装得冷静,装得理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他有多渴望把这一切砸烂——渴望看到那些所谓的“正常人”惊慌失措的样子,渴望看到这个虚伪的世界分崩离析。

“莫医生”

阇归突然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盯着莫藏,像是要把他的灵魂看穿

“我们合作吧。”

莫藏的呼吸顿住了。

“我帮你看见‘蚀’,这样你在之后的行动中会更便利,帮你找到你导师的死因,帮你把那些藏在墙里、床底下的东西都引出来。”

阇归一步步走近,声音里带着种蛊惑的力量

“你帮我拿到‘蚀’的骨头,帮我把这个世界的胶带都撕开。我们一起,让所有疯子都清醒,让所有清醒的人都疯掉。”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上面有个深深的“×”形疤痕,是用钢笔尖刻的,边缘还泛着红。

“你不是想颠覆世界吗?莫医生,我就是你的同谋。”

莫藏看着那道疤痕,又想起导师日记里的话

“只有疯子能救疯子。”

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平时总压抑着自己,总装得像个正常人,可现在他不想装了——他就是疯了,就是想把这世界烧了。

“你怎么确定,我的血能杀死‘蚀’?还有,你真的能让我看见‘蚀’?”莫藏问,声音里带着疯狂的期待。

阇归指了指莫藏的手腕——刚才被他攥过的地方,红了一片,却没有留下指印。

“昨晚‘蚀’碰过你的手腕,它碰过的地方,连血痂都不会留,至于看见‘蚀’嘛……之后你就知道了∽”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与戏谑

“莫医生,你是锁,我是钥匙,我们合在一起,才能打开这个世界的真相。”

莫藏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激动的。他拿起病历夹,在上面胡乱写了几笔,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刚才阇归撕纸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护士的脚步声,还有推车的“吱呀”声。阇归飞快地把桌上的铝箔药板拆开,将药片倒进嘴里,没喝水,直接咽了下去。他冲莫藏眨了眨眼,把山羊玩偶塞进枕头底下

“演戏要演全套。不然怎么骗过那些傻子。”

“嗯,既然护士来了,那明天我再来看你。”

莫藏合上病历夹,转身走向门口。

“莫医生。”阇归突然叫住他。

莫藏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阇归指了指他的口袋,笑容诡异

“你导师的日记,昨晚被‘蚀’咬过了。封皮内侧有个牙印,你回去看看——那是它们怕你的证明。另外……莫医生,你记住,下次有机会看到山羊扭断脖子,眼睛变成竖瞳的时候,别害怕。那不是山羊变了,是‘它们’要出来了,是我们的机会来了。你导师的日记里,夹着一根山羊的毛,对吧?在第28页。那是‘它们’留下的,下次看到‘蚀’,把毛拿出来,能引它们过来。”

莫藏的脚步顿住了,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日记,果然摸到一根细小的毛,硬得像铁丝,还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莫藏背对着阇归,看不清表情, 他只是没说话,推开门走了出去。

可莫藏没走两步又转过了身,冷冷地说

“我不喜欢山羊”

阇归这次没搭话,也没做出任何异常举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莫藏走出自己的视野。

走廊里的声控灯一盏盏亮起来,莫藏的影子贴在墙上,旁边多了一道淡淡的黑影,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他没害怕,反而握紧了口袋里的日记——封皮上的牙印硌着手心,羊毛碰着他的手指,山羊竖瞳的模样在脑海中显现着,让他觉得无比清醒。

他知道,从阇归伸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那个装冷静的精神科医生了。他是个疯子,是个要和另一个疯子一起,把这世界掀个底朝天的同谋。

而墙里的“蚀”,导师的死,扭断脖子的山羊,还有这个虚假的世界,都只是开始。这个被“它们”欺骗的世界,很快就要被他们,撕个粉碎了。

两位主角人设详情(可跳过)

一、主角一:莫藏(精神科医生)

1. 形象:“伪装正常的疯子”,外表克制,细节藏着疯狂

- 外在形象:穿合身但沾着细微灰尘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地砖缝积灰),手指关节因常年攥病历夹而泛着淡红,指甲缝里常嵌着纸张纤维或细小血痂(紧张时会无意识抠病历夹/掌心)。眼神平时是“职业性冷静”,但在面对阇归或提及“蚀”时,瞳孔会微微收缩,闪过不易察觉的狂热,笑起来时会失控地大声到流泪,打破平时的克制感。

- 身体特征:体质偏敏感,能清晰感知“蚀”的阴寒(区别于空调的凉,是贴着血管爬的冷),被“蚀”触碰过的皮肤不会留痕(如阇归攥过的手腕只红不肿、无指印)。睡眠极差,需要靠安定片缓解,但药片常被冷汗浸软(因夜间盯着墙听“蚀”的动静而紧张出汗),身体对“蚀”的存在有本能反应(后背窜寒意、指尖发抖),却无生理恐惧,反而是兴奋引发的生理波动。

2. 性格:“双面性”,表面理性克制,内里偏执疯狂

- 表层性格:职业性的冷静、严谨,会按流程写病历、找院长申请治疗,面对患者时试图保持“医生的专业距离”(如最初想推门进307房时的犹豫)。但这种冷静是“伪装”——他扔病历夹时会让金属夹子撞出刺耳声响(故意释放情绪),被阇归点破“带安定片”时呼吸漏拍,却不否认,暴露了“不想再装正常”的潜意识。

- 深层性格:偏执且极具破坏性,认定“导师没疯,世界才疯”,为了找真相能忍受多次被院长驳回(前四次申请治疗阇归被拒仍坚持)。有强烈的“同谋渴望”,不是想“救世界”,而是想“掀翻世界”,看到阇归时会产生“看到另一个自己”的兴奋,甚至觉得对方掌心的冰寒“踏实”,性格里藏着对“规则破坏”的极致渴望。

3. 心理:“觉醒中的颠覆者”,从“怀疑现实”到“主动破局”

- 核心心理矛盾:长期活在“正常伪装”与“疯狂本能”的撕裂中——白天是按规接诊的医生,午夜梦回时渴望砸烂一切,看到“正常人”的惊慌失措。导师的死是他心理转变的临界点,从“偷偷怀疑”变成“主动求证”,来精神病院不是为了行医,而是为了找“能一起颠覆世界的同谋”。

- 心理特质:有“证据执念”,会盯着导师日记反复研究(记得第28页的山羊毛、第37页的“血是钥匙与锁”),阇归点破“日记被蚀咬过”时会立刻摸口袋确认,需要“具体痕迹”来印证自己的疯狂不是错觉。同时极度自负,认定自己是“锁”、是能“杀蚀”的关键,对阇归的“合作邀请”没有犹豫,只有“疯狂的期待”,心理底层是“我才是能终结虚假的人”的偏执。

二、主角二:阇归(307房患者,“蚀”的感知者)

1. 形象:“疯癫却清醒的真相载体”,外表残破,行为藏着规律

- 外在形象:穿破旧的患者白大褂,后颈有青紫瘀伤(被床头铁栏撞的),嘴角常裂着渗血的口子(撞墙或自己撕的),缺了一块耳朵(自称是“蚀”相关的痕迹)。小臂上布满未结痂的钢笔扎伤,紫黑色血痂下露着新鲜皮肉,像“翻过来的舌头”,手指指尖因常年抠玩偶、划纸张而沾着干血或铅笔灰。眼神平时眯成一条缝,瞳孔里像有火苗在跳,笑起来时嘴角会刻意撕裂伤口,表情诡异却透着“清醒的笃定”。

- 身体特征:体质异常,对疼痛不敏感(钢笔扎小臂、撞墙蹭破嘴角都不在意),伤口愈合速度慢(小臂伤口长期不结痂),却能精准感知“蚀”的动向(知道莫藏带了安定片、知道“蚀”碰过莫藏的手腕)。有“精准的时间感”,能算出莫藏“晚来3.07秒”,行为看似混乱(用面包屑拼山羊、画满“×”的纸),实则有规律(“×”旁标日期、最近的是当天),身体像是“蚀”与现实世界的“连接通道”,能接收“蚀”的信息,也能通过自身行为(撕纸、把玩偶)传递真相。

2. 性格:“疯癫的引导者”,表面混乱,内里缜密且极具蛊惑性

- 表层性格:符合“重度妄想症”的外在表现——行为怪异(用头撞墙、跟山羊玩偶说话)、语言混乱(说“听见蚀在骨头上爬”)、有暴力倾向(咬伤护工、扎伤自己),但这些行为都是“刻意为之”:撞墙是为了制造声响吸引注意,咬伤护工是为了反抗“常规压制”,跟玩偶说话是为了传递“山羊能看见真相”的信息,看似疯癫,实则每一步都在“筛选同谋”(试探莫藏是否能理解自己的话)。

- 深层性格:缜密、冷静且极具蛊惑力,能精准捕捉他人的心理弱点(看出莫藏的“疯狂”,用“你导师的日记”“世界是破碎的镜子”戳中莫藏的执念),说话时会刻意压低声音(像说秘密)或突然拔高笑声(像玻璃碎了),用声音节奏操控对方情绪。有强烈的“使命感”,认定自己是“钥匙”,要和莫藏(锁)一起打开真相,面对护士时能立刻切换成“听话患者”(吞药片、塞玩偶),懂得“伪装求生”,性格里藏着“为了真相可以忍受一切的偏执”。

3. 心理:“真相的信徒”,从“被动感知”到“主动联合”

- 核心心理状态:完全接纳自己的“异常”,不认为自己是“疯子”,反而觉得自己是“唯一清醒的人”。对“蚀”没有恐惧,反而视其为“传递真相的信使”(说“蚀告诉我的”),心理底层是“我要让更多人看见真相”的执念,但不是“拯救”,而是“颠覆”——想“让所有疯子都清醒,让所有清醒的人都疯掉”,认为只有打破所有人的认知,才能撕开虚假世界。

- 心理特质:有“强烈的联结渴望”,长期被医护人员视为“危险分子”,直到遇见莫藏,才觉得“找到同类”,会主动抓住莫藏的手腕(用力道传递“我不是敌人”的信号),主动分享“蚀”的信息(日记牙印、山羊毛的用法),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缺耳、小臂伤口),来换取莫藏的信任。心理上极度依赖“同谋关系”,将莫藏视为“唯一能一起完成颠覆的人”,对合作的期待远超对自身安全的在意。

世界观 (在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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