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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流淌岁月长

白挽星河

立秋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窗棂。池挽祎坐在"白挽星河"书店的临窗位置,看着白婧仪蹲在柜台后整理粉丝来信,浅灰色的针织衫后腰别着个小巧的加热垫——那是用去年天文台的星图布料做的外套,比旧款更贴合,连温度都调得刚好是人体最舒适的三十七度。

"你看这封信,"白婧仪举着个牛皮信封直起身,扶着柜台的动作带着点岁月沉淀的从容,"是当年那个抱着吉他的小姑娘写的,说她在音乐学院开了场独奏音乐会,全场都在唱《白挽星河》。"

池挽祎接过信拆开,信纸边缘画着圈的星轨图格外醒目。信里夹着张演出海报,穿白色礼服的女生站在舞台中央,身后的大屏幕正播放着天文台的星空,"白婧仪星"和"池挽祎星"的坐标被红笔标出来,像两颗永远相望的眼睛。

"她把协奏曲的乐谱也寄来了,"池挽祎翻到信末的附件,乐谱首页写着"献给点亮我星河的人","说要把版税都捐给山区的音乐教室。"

白婧仪的指尖抚过海报上的钢琴,突然红了眼眶。十年前的粉丝见面会上,那个扎马尾的女生也是这样红着眼眶,说"想和姐姐们一样勇敢",当时她躲在侧幕,攥着池挽祎的手说"原来我们真的能照亮别人"。

柜台的风铃突然响了,穿婚纱的女生抱着念念走进来,孩子已经能稳稳地站在地上,小手里攥着片银杏叶:"姐姐们,念念会背《白挽星河》的诗了!"

"月光落在你睫毛上时——"念念奶声奶气地开口,突然卡壳,转头扑进白婧仪怀里,"姨姨接!"

白婧仪弯腰抱起孩子,后腰的加热垫隔着布料传来温温的暖意:"我以为星子坠进了人间。"她吻了吻念念的发顶,那里别着枚小小的星型发卡,"这是妈妈教你的?"

穿婚纱的女生笑着摇头,指了指墙上的玉兰合照:"她天天盯着照片看,跟着相框里的你们念。"照片里的池挽祎正低头笑,肩上的玉兰花瓣被风吹得微微颤动,白婧仪的指尖停在花瓣边缘,像在接住片将落未落的时光。

池挽祎看着念念指着照片喊"星星",突然想起去年在天文台,宝宝也是这样指着星空咿呀,小手指划过"白婧仪星"的轨迹,像在描摹段早已写好的缘分。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在音乐剧剧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池挽祎靠在书架上修改台词,白婧仪坐在琴凳上弹《星河入梦》的变奏,指尖在琴键上跳跃的频率比年轻时舒缓许多,后腰的加热垫在暖光里泛着淡淡的银,像被岁月磨亮的星子。

"这里的台词要改得更软些,"白婧仪侧头看她,剧本上别着片新鲜的桂花,"就像立秋的风,带着点甜。"

池挽祎的目光落在剧本的某页,舞台提示里写着"两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在桂花树下交换诗集",旁边贴着张拍立得——是上周回三中拍的,她们站在当年的桂花树下,手里的《流溪》刚好翻开在第57页,"星河不负赶路人"的字迹被阳光晒得微微泛黄。

"老班刚才发消息,"池挽祎翻到条微信,附带的照片里,荣誉墙上的玉兰合照旁多了块铜牌,刻着"白挽星河奖学金","说用我们的版税设立了音乐奖学金,每年奖励最勇敢的追梦学生。"

白婧仪的琴声突然停了。高三那年的音乐课,她也是这样突然停了弹唱,因为看到池挽祎在窗外冲她竖大拇指,当时琴凳上还放着没送出去的情书,开头写着"桂花落满你发梢时,我数清了心跳的次数"。

穿音乐学院校服的女生抱着琴跑进来,琴盒上的桂花徽章沾着露水:"姐姐们,我把《星河入梦》改成了童声合唱,加了段念念的笑声采样。"她突然指着剧本里的星空图,"你们看这个星轨的弧度,像不像书店招牌上的星星?"

剧本里的星轨图泛着蓝紫色,池挽祎的指尖顺着轨迹划过,刚好落在"白婧仪星"和"池挽祎星"的交汇点。她想起上个月收到的天文爱好者来信,说这两颗星每年会有一次短暂的相遇,就像她们每次跨越人海的重逢。

"念念的幼儿园要排音乐剧,"池挽祎翻到张粉丝寄来的节目单,《白挽星河》的儿童版剧本上画着两个卡通女生,手里的星星胸针拼成了圆形,"老师说想请我们去当指导。"

白婧仪突然笑出声。上周整理旧物时,她在箱底翻出那枚拼起来的星星胸针,银质的表面已经氧化发黑,却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池挽祎的那半颗背面,还留着当年刻的歪歪扭扭的"祎",像个藏了十年的密码。

傍晚的老街飘着桂花糖藕的香气。池挽祎坐在竹编椅上剥莲子,白婧仪蹲在石臼旁捶打桂花酱,浅灰色的围裙沾着点酱色,后腰的加热垫轮廓在暮色里若隐若现,却在递过瓷碗时,特意挑了个带星星图案的——那是池挽祎用了十年的碗,边缘的缺口被岁月磨得圆润。

"音乐剧的巡演城市定了,"白婧仪的指尖沾着糖霜,"第一站就去我们读大学的城市,张姐说要在当年的Livehouse加场特别演出。"

池挽祎接过碗尝了口,桂花的甜混着莲藕的清在舌尖化开:"要穿大学时的卫衣去,"她看着远处夕阳染红的天际线,"就像当年瞒着你去看演出那样。"

石臼旁的竹篮里突然滚进颗莲子,穿婚纱的女生牵着念念走过来,宝宝的小皮鞋上绣着星星:"姐姐们,念念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还说要给星星写信。"

白婧仪弯腰牵起孩子的手,后腰的弧度温柔得像盛满月光的碗。念念的小手握着支彩笔,在明信片上画了三颗连在一起的星星,嘴里念叨着"姨姨、妈妈、念念",穿婚纱的女生举着手机录像,屏幕里的夕阳正落在三人交叠的手上,像撒了把碎金。

"李老师刚才发消息,"池挽祎翻到张老照片,年轻的老班站在三中门口,身边的两个女生穿着蓝白校服,池挽祎的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白婧仪的指尖正往她掌心塞桂花糖,"说这是我们考上大学那天拍的,他藏了十年才舍得给我们。"

白婧仪的眼眶突然红了。那天她躲在香樟树后,看着池挽祎拿着两份录取通知书哭,老班拍着她的肩说"傻孩子,同个城市就是缘分",当时手里的桂花糖化在掌心,黏得像化不开的心事。

穿音乐学院校服的女生突然开始弹琴,《白挽星河》的旋律混着桂花香漫过长街,穿婚纱的女生牵着念念跟着哼唱,宝宝的童声刚好卡在"十年星河入梦来"的尾音上。池挽祎看着白婧仪捶打桂花酱的侧脸,突然发现她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根,在夕阳下泛着银,像当年天文台落进发间的雪粒,温柔得让人心颤。

大学城市的Livehouse里挤满了粉丝。池挽祎站在后台的阴影里,看着白婧仪坐在钢琴前调试麦克风,浅灰色的演出服后腰别着隐形支撑带,只有她知道每次抬手时,那隐忍的弧度里藏着多少对青春的眷恋。

"接下来这首歌,"白婧仪的声音透过音响漫开来,带着点岁月沉淀的温润,"要献给十年前,那个躲在最后排看演出的姑娘。"

池挽祎走上舞台时,掌声像潮汐般涌来。她看着台下攒动的人头,突然在第一排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老班坐在轮椅上,膝头放着那本翻旧的《流溪》;穿婚纱的女生抱着念念,宝宝举着个迷你吉他;穿音乐学院校服的女生坐在乐队席里,琴弓上别着串桂花,像串会发光的星。

"这是我们十年前没唱完的歌,"白婧仪的指尖落在琴键上,前奏像立秋的风漫过全场,"今天终于能补全了。"

改编版的《流溪》旋律响起时,池挽祎的目光穿过人海,落在白婧仪扬起的侧脸上。十年的时光突然在眼前铺展开——从大学礼堂的初见,到直播间的试探;从粉丝见面会的告白,到书店的相守;从校服到卫衣,从青涩到从容,原来有些路,真的能两个人走得又稳又长。

唱到副歌"十年桂花落满肩"时,白婧仪的目光突然撞进她眼底,像十年前在Livehouse第一次对视时那样,带着点泪光,带着点庆幸,带着藏不住的永恒。池挽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在琴键上弹出个额外的音符,像在说"我从未离开"。

台下的粉丝突然开始合唱,念念的童声混着千万人的声音,像条温柔的河。池挽祎看着白婧仪眼里的自己,看着那片倒映着灯牌的星河,突然觉得那些流过的汗、受过的伤,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最亮的星——原来最好的岁月,不是转瞬即逝的烟火,而是星河流淌时,两个人把平凡的日子,过成了永恒的诗。

后台的休息室飘着艾草的味道。池挽祎坐在地毯上,替白婧仪调整后腰的支撑带,指尖划过她尾椎那道浅褐色的疤——那是十年前在高中操场摔的,如今已经淡得像道月光,却在阴雨天时,依旧会替时光记得那些笨拙的守护。

"都怪我,"白婧仪的声音闷在抱枕里,"刚才弹到高潮时太用力了。"

池挽祎拿起旁边的桂花糕,塞进她嘴里:"罚你把这盒都吃完,不许剩下一块。"

白婧仪突然转过身,眼里的水汽在暖光里闪着:"池挽祎,我们去拍套银婚照吧。"

桂花糕从池挽祎手里滚落在地,包装纸发出清脆的响声。窗外的月光正漫过Livehouse的霓虹,像十年前那个在后台相认的夜晚。她看着白婧仪无名指上磨得发亮的星戒,突然想起天文台那枚拼起来的胸针,想起玻璃上画的交缠名字,原来有些约定,会在岁月里酿成更醇厚的模样。

"穿什么衣服?"池挽祎的声音发哑,像被桂花香浸润过的枝桠。

"就穿大学时的卫衣,"白婧仪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跳动依旧温柔得像初见,"在当年的图书馆门口,带着念念一起。"

池挽祎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白婧仪的手背上,烫得她瑟缩了一下。十年前在大学图书馆的角落,她也曾这样红着眼眶,却没敢想象过十年后能拥有这样的圆满——不仅有彼此,还有被她们的星光照亮的三代人。

"好。"池挽祎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唇,"带着所有的回忆一起。"

外面的欢呼声透过门板传进来,粉丝们还在合唱《白挽星河》,像在为这对走过十年的人伴奏。池挽祎低头吻住白婧仪的瞬间,突然觉得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等待,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圆满的答案——原来最好的星河,不在遥不可及的天际,而在彼此的眼底,在岁月的褶皱里,在每个平凡却闪光的日子里。

拍银婚照的那天,立秋的最后一场雨刚停。池挽祎站在大学图书馆门口,看着白婧仪牵着念念走过来,两人都穿着洗得发白的大学卫衣,白婧仪的后腰别着轻薄的加热垫,被卫衣遮得很好,却在走近时,悄悄往她身边靠了靠。

"你看,"白婧仪的指尖指向图书馆的台阶,"我们当年就坐在第三级台阶上,你抢我的桂花糖吃。"

池挽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台阶上的青苔刚好画出颗星星的形状。念念的小手突然指向台阶,发出"糖——糖——"的音节,穿婚纱的女生举着相机拍照,镜头里的三人正对着图书馆微笑,像幅被时光永远定格的画。

"李老师说,"白婧仪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两枚新的星戒,内侧刻着"十年之约","这是给我们的银婚礼物,说要等到金婚时再换新款。"

池挽祎笑着替她理了理卫衣的帽子,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垂:"就像当年你等我那样,还要等很多个十年。"

穿音乐学院校服的女生突然开始弹琴,《星河入梦》的旋律混着晚风漫过图书馆广场,穿婚纱的女生牵着念念跟着哼唱,宝宝的童声刚好落在"十年星河入梦来"的尾音上。老班坐在折叠椅上,手里举着那本翻旧的《流溪》,书页上的批注被阳光染成金黄色,像在续写新的诗句。

"你看这本纪念册,"池挽祎翻开最新一页,上面贴着张Livehouse的合照,她们的手在琴键上交叠,台下的灯海正泛着金红色,"像不像我们亲手浇灌的银河?"

白婧仪突然笑出声。上周整理粉丝来信时,她在信封里发现片压干的桂花,背面用铅笔写着:"谢谢你们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从校服走到白头。"那时池挽祎正在柜台后算账,阳光落在她的发顶,像颗永远亮着的星。

回程的路上,晨光正漫过城市天际线。池挽祎坐在副驾上,看着白婧仪握着方向盘的手,星戒在晨光里亮得耀眼,后腰的加热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揣着团永不熄灭的暖。念念在安全座椅里睡得正香,小手里还攥着那两枚新的星戒,像握着整个宇宙的温柔。

"张姐刚才发消息,"池挽祎翻着手机里的消息,《星河入梦》的童声版在平台上破了纪录,评论区最火的一条是"她们的故事,是给所有相信者的糖","说要把音乐剧做成动画,让更多孩子看到会发光的星星。"

白婧仪的脸颊红了,像被晨光吻过的云:"那要写首更长的歌,"她突然指着窗外掠过的桂花树,"你看这棵树的形状,像不像我们书店门口的那棵?"

路边的桂花树正泛着金黄,枝桠的弧度刚好能接住晨光。池挽祎看着树影里交叠的车影,突然想起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坐在副驾上,看着白婧仪开车的侧脸,把心动藏进每个转弯的瞬间。

"池挽祎,"白婧仪的头靠在她肩上,方向盘的余温透过衬衫传过来,"你说我们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会坐在书店的藤椅上,"池挽祎的指尖划过她的星戒,"你弹跑调的《星河入梦》,我在旁边剥莲子,念念的孩子趴在我们膝头,听我们讲当年抢桂花糖的故事。"

白婧仪的笑声混着晨光漫出来,惊飞了落在车头的麻雀。池挽祎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大学,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和孩子,突然觉得有些故事,从来都不会结束——就像星子总会落在银河里,就像桂花总会开在秋天里,就像她和白婧仪,会永远住在彼此的岁月里,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永恒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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