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从床上起来。这已经是搬来这睡的1个月了吧。怡揉揉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她都感觉最近灵能增长很快,大概是有一个适合灵能增长的很好的氛围吧。
想当年,大地震的那段时候,他们也有类似的感觉。也许是内向收敛的性格,他们也没有被别人重点关注。
最近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有一种小队有7个戎组队出逃,穿越废弃公路支线处逃避巡逻队没跑掉。所以这几个家伙就被关押起来,其中有一个环节交由协会的戎插手。
怡也跟着去了,过去一看,那个家伙长得好可怕啊,铅灰色的脸,眼睛外凸,眼球一半带血丝,肌肉塌陷浮肿,牙齿也烂了好几颗。听说这个家伙家里农业收成困难,此次被征过来,他心里很抗拒,训练的时候就总是心不在焉,导致被鞭子抽,好不容易拿到津贴,他就想着赶紧去就家里戎,就拉着好几个戎以前逃跑,可还是被抓回来。看起来他们自以为是完蛋,已经准备等死了。
最后协会的戎却对他们说:“今天晚上,是你们还会有一次机会。”他们当场都愣了,不解其意。听说,协会和支盾派来的执委会协商以后,派去监管他们的是一位坚定支持支盾纵队的警务队长。
结果当天晚上,营地突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游击队袭击,游击队把那7个被关押的份子全劫走了,警务队长被直接击毙,作战室的大楼里面协会和执委会的房间都遭受到爆破破坏。
第二天协会的统领当即宣布营地进入紧急状态,宣称执委会未能起到其作用,要求“各部独立准备应对重大变故”,成立紧急委员会。形势发展的好快,看起来协会和执委会的矛盾公开化了。怡和维感觉到他们就像是在被形势推着向前,维:“怎么办,我好害怕,呵呵(自嘲)。”
不久怡又被协会叫过去,对方是协会的一位干部,让她去她原来的队伍(刚从防区作战撤下来)挑选几个戎,以组织表演节目的名义把她们叫过来。
怡感觉到这是个机会,于是她立刻去部队找到了阿岩。阿岩看到她也很高兴,说:“你啊你,还是没有忘记我啊。”怡也不废话,向她暗示提到文艺协会的事情。“这个啊。”阿岩敏感地皱眉。“但是我也不会什么才艺,除了…真的能去吗?”怡拍拍胸脯,说:“那肯定啊。对了,你向我推荐几个戎呗,你认识的。你们组成一支表演队,我好交差啊。”
于是,怡就成功把阿岩带到了文艺工作部。后来再见到她时,她的神情很激动,还带着一种天真,以至于那张脸都不像是一个中年女戎的了。她对怡说:“我,我不知道多久没有表演过家乡的乐器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不久,各部队被下发传单,将在训练场地围观文艺演出,鼓舞士气。阿岩还有很多其他戎酣畅淋漓的表演,眼看现场越来越热情,有几位长官却脸色阴沉。
到了晚餐时间,怡和维则被直接叫到紧急委员会,统领和干部都在,但似乎也不对他们下达任务,只是要他们在一旁看着,在看向怡的时候,怡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里似乎蕴含了某种渴望。
最后,所有现场的戎集体宣誓,把手放在桌子上,能量从掌心流出,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法阵的图案。就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宣布事变开始。还等不及怡和维惊讶,他们就被戎带到地道里面待命。原来有个地道口就在营地后面,里面的每个戎都被发下枪支和子弹,军服反穿,以标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