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破开时，两道身影裹挟着金风落下，带起的气流吹得十二只音箱都晃了晃。孙悟空落在粉丝中间，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的积雪，却没沾半分寒气——他周身萦绕的灵力已凝成实质，像层淡金色的光膜，连空气都被烘得暖了几分。
如意站在他身侧，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流光，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袋子上印着超市的标志。
“大圣！”天涯第一个反应过来，手里的喇叭“哐当”掉在地上。
孙悟空抬手挥了挥，眼底的金光还未完全敛去，那是破妄金瞳恢复的征兆，此刻正带着笑意扫过众人：“唱得挺好听，比当年在天庭听的仙乐带劲。”
他指了指灵山结界，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他们说灵山庄严？庄严到看不见百姓的心意，那就是佛自己的问题了。”
“修行修的是心，”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每个粉丝脸上，认真道，“不看出身背景，只看有没有慧根。你们心里装着是非，装着善恶，比某些只知道念咒的强多了。”
话音刚落，如意已将袋子打开，里面的奶茶还冒着热气，水果用保鲜盒分装着，红的草莓、黄的芒果，堆得像座小山。
“唱累了吧？”孙悟空拿起一杯珍珠奶茶递给高马尾姑娘，“饮料、奶茶、水果，随便拿，管够。”
“这……”有人不好意思伸手。
“放心，不用你们掏钱。”他笑了，露出点痞气，“俺跟山下超市、小卖部都打好招呼了，钱早转过去了。他们说晚点再送几车来，都是自家东西，别客气。”
他环视一圈，见有人还在看灵山方向，便扬声道：“不用管他们。修佛的不食人间烟火，咱们食啊。该吃的吃，该玩的玩，累了就跟俺上天庭唱去——玉帝那老儿要是敢拦，俺就把他的凌霄宝殿当KTV包间。”
人群瞬间爆发出笑声，刚才的紧张和愤慨一扫而空。大家围上来拿奶茶、递水果，有人趁机问：“大圣，你的眼睛……”
孙悟空眨了眨眼，眼底金光一闪而逝：“小意思，敷了几贴药就好了。”没人知道，那些特制的药贴是用他自己的心头血混着灵气熬的，每次敷上都像有烈火在烧，疼得他三天三夜没合眼。但此刻，他只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看，这不挺精神？”
有人举着手机要拍他，他也不躲，还特意理了理风衣：“拍好看点，回头给俺也发一份。”
阳光穿过他周身的金光，落在每个人脸上，暖融融的。奶茶的甜香混着水果的清新，盖过了灵山的檀香。粉丝们边吃边聊，有人说起刚才唱歌的事，有人问起花果山的小猴子，还有小孩拉着他的衣角，好奇地摸他垂在身后的尾巴。
孙悟空耐心地陪小孩玩了会儿，又转头对天涯说：“音箱借俺用用。”
他接过音箱，掂量了两下，忽然纵身跃起，将音箱往天上一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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