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五年前你离开时也是这个鬼天气 下老大雨当时温喃那姑娘还冻发烧了。”
“南城这片土地,多久没踏过了?”
撑着伞的男人点了一根烟轻轻弹了下烟头,火花闪了一下。烟灰落在充斥着雨水的地面随着水流被冲到了旁边的下水道
“她现在怎么样?”周迟看了眼天
“挺好的,生了个姑娘白白净净长的像她。”赵须欢说
“我是说她 温喃”周迟把烟掐灭
“哦哦,这姑娘比以前还瘦了点估计是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她父亲前几年去世了我们几个不敢去看望,怕她又想起来你更难受就默默的打听。她父亲埋老家的祖坟里了,幸好暖暖一直陪着她劝她,不然她早离开这里回老家随便过一辈子了。”
周迟握着伞的手更紧了甚至是攥的力度,指尖发白
“先回老宅吧 你家老太太念叨你”赵须欢打开了车门
十几年前南城有佳人,十几年后南城是座冰冷的城市
周迟坐在车里看着车窗上缓缓滑过的雨滴,留下淡淡的水痕。车里放着余超颖唱的《富士山下》温喃最喜欢的一版,他一开始不懂歌词。为什么凭爱意才能将富士山私有。后来他才明白,连爱他都给不了
赵须欢切了一首歌打断了他的思绪“干嘛整这么悲伤的歌,听点嗨的。”
周迟笑了一下,还得是你。什么都变了,就你这浪性不改
“那没办法,情人间不要说穿只敢抚发端”赵须欢点了一根烟
喃喃,我很想你
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