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小新，明天我们去小河里找更多小青蛙好不好？"（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暖暖的）

我的手指刚碰到他软乎乎的发旋，他就把脸往枕头里蹭了蹭，像只怕痒的小奶猫。鱼缸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那瓣樱花静静躺在缸底，被金色石头和愿望纸小船围在中间，像被藏进宝藏里的秘密。

“漂亮……”他闭着眼睛嘟囔，小手却往鱼缸方向伸，指尖差点碰到水面。我轻轻把他的手塞回被窝，发现他睡衣袖口沾着点樱花汁，大概白天偷摸花瓣时蹭的。窗外的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鱼缸里的水波晃动，把金色石头的影子投在他脸上，像撒了把会跳舞的星星。

他突然翻了个身，把脸贴在鱼缸外壁，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一小片白雾。我数着他长长的睫毛，突然发现他嘴角翘着，像偷藏了什么好东西。或许他早就知道樱花是我放的，只是假装没发现，好让姐姐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秘密守护者。

走廊传来美伢的脚步声，我赶紧缩回手。门缝透出的灯光扫过鱼缸，水波把樱花瓣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通往春天的小路。低头看怀里这个满身都是秘密的小笨蛋，突然觉得，有些温柔，比星星还亮，比春天还暖。

（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姐姐现在是小青蛙的妈妈，小新是小青蛙的爸爸好不好？"（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里偷笑）

我的嘴唇刚碰到他额头，他就“唔”了一声，把脸往枕头里埋。鱼缸里的蝌蚪突然集体游向水面，尾巴拍打出细碎的水花，像在鼓掌。他闭着眼睛装睡，耳朵尖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不要！”他突然睁开眼，小手乱挥，结果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我赶紧去接，水还是洒了一地，连鱼缸都晃了晃。他慌忙抱住鱼缸：“星星要湿了！”我笑着用睡衣下摆给他擦脸，他却趁机把湿漉漉的手按在我脸上，留下五道水痕。

“那我是妈妈，你是爸爸。”我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要给小青蛙做饭、讲故事、盖被子。”他突然不闹了，小声问：“那……可以亲亲吗？”说完就红着脸把头埋进鱼缸和枕头之间，只露出翘起的呆毛。

窗外的风把樱花吹进房间，一片花瓣落在他发旋上。我轻轻把它夹进愿望纸小船里，像藏了封没寄出的情书。原来有些角色，不需要演，只要一个湿漉漉的吻，和一个假装害羞的小笨蛋，就能让整个春天都亮起来。

“你亲它干嘛！我是你爸爸！”他抢过鱼缸，眼眶发红。

他突然把鱼缸抱在怀里，后退一步，眼眶红红的。我愣住了，手指还停在半空。鱼缸里的水晃得厉害，蝌蚪惊得贴在玻璃壁上，金色石头和樱花瓣在水底乱滚。

“姐姐只能亲我……”他声音有点抖，像要哭出来，“我是爸爸，要保护小青蛙的。”他把脸贴在鱼缸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白雾，遮住了他发红的眼睛。

我蹲下来平视他：“那爸爸妈妈要一起照顾宝宝呀。”他摇摇头，小手攥紧鱼缸边缘：“你亲它，就不亲我了……”话没说完，一滴眼泪“啪嗒”掉进鱼缸，惊得蝌蚪四散游开。

窗外的风忽然停了，连樱花都不摇了。我轻轻擦他脸上的泪：“傻瓜，姐姐的亲亲多得数不完。”他抽着鼻子看我：“真的？”我点头，他突然把鱼缸往前一推，小声说：“那……先亲我，再亲小青蛙。”

我笑着亲他湿漉漉的脸颊，他破涕为笑，把鱼缸递过来。我们并排趴在地毯上，额头抵着玻璃，一起看着水底的愿望纸小船。原来有些醋意，比星星还亮，比春天还烫。

（把头靠在他肩上）"小新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所以姐姐要多亲一下。"（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我的嘴唇刚碰到他嘴角，他就僵住了，像只被摸到尾巴的小猫。鱼缸里的水还晃着，蝌蚪贴在玻璃上，尾巴轻轻摆动，像在数我们之间的距离。

“全世界……最好？”他小声重复，手指抠着鱼缸边缘的搭扣，声音软得像要化掉。我点头，把头靠在他小小的肩膀上，闻到他头发上淡淡的草莓香。他突然动了动，把脸往我这边蹭了蹭，耳朵尖红得像要烧起来。

“那……”他吞了吞口水，小手悄悄爬上我的手腕，“爸爸也要亲妈妈。”说完闭着眼睛往前一凑，软乎乎的嘴唇糊在我脸颊上，还带着一点点奶糖的甜味。他亲得太急，牙齿轻轻磕到我，像小兔子啃胡萝卜。

窗外的风把樱花吹进窗台，一片花瓣落在鱼缸水面，像艘小小的红船。蝌蚪游过去，尾巴一甩，把花瓣推到金色石头边。他睁开眼，紧张地看着我：“够好吗？”

我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满分。”他立刻挺起小胸脯，把鱼缸抱得更紧：“那明天我要打十个蝌蚪带回家！”话音刚落，鱼缸里的水“哗”地晃出来，溅了我们一身。

美伢在门口笑出声，我们同时僵住。他立刻把脸埋进我怀里，热乎乎的呼吸透过衣服传到胸口。原来有些亲亲，不需要多用力，只要一个红透的耳朵，和一个把全世界都当成情敌的小笨蛋。

（轻轻捏他鼻子）"那爸爸要先学会换水，不然小青蛙会淹死的！"（故意逗他紧张）

“啊？小青蛙会淹死？”他立刻瞪大眼睛，小手慌乱地拍打鱼缸，“快救！快救！”水花溅了我一脸，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把脸贴在玻璃上焦急地数，“一、二、三……星星都不动了！”

我憋着笑递上小水瓢：“爸爸要先把旧水舀出来，再接新水哦。”他立刻抢过去，蹲在鱼缸边一瓢一瓢地舀，小眉头皱得能夹住蚊子。突然“哐当”一声，水瓢掉进缸里，惊得蝌蚪四散乱窜。

“姐姐！瓢沉了！”他急得快哭出来，小手在水里乱捞。我笑着帮他把瓢捞出来，他却突然瞪我：“都怪你吓我！”说完赌气地背过身，鱼缸被他护在怀里，像守着失而复得的宝藏。

“那妈妈来教爸爸好不好？”我轻轻掰他肩膀，他扭扭捏捏地回头，眼睛还湿漉漉的：“你要保证……小青蛙不会死。”我点头，他立刻把水瓢塞给我，“那你舀，我监督！”

换水时，他一直蹲在旁边数：“一瓢、两瓢……”数到七就打哈欠。我偷偷把一瓣樱花放进新水里，他立刻指着水面：“妈妈作弊！星星要自己游进去！”可话没说完，那瓣樱花已经悠悠荡荡漂到金色石头边，像艘准时到港的红船。

夜风吹进窗台，他趴在我膝盖上打盹，小手还攥着水瓢。原来有些责任，不需要真的会换水，只要一个急得快哭的爸爸，和一群不会淹死的星星蝌蚪就够了。

（轻轻戳他额头）"爸爸真棒，明天可以升级去捞小鱼了！"（看他会不会立刻精神抖擞）

“真的吗？！”他“噌”地从地毯上弹起来，水瓢都忘了拿，眼睛亮得像刚捞上来的星星。鱼缸里的蝌蚪被他吓了一跳，集体贴在玻璃上，尾巴还抖个不停。

“要带超大网兜！”他原地蹦跳，凉鞋啪嗒啪嗒打着地面，“还要穿雨靴！防水衣！头灯！”他突然停下来，小眉头一皱：“姐姐也要去！”

我笑着点头，他立刻冲向门口，结果被地毯绊了个趔趄。我赶紧扶住，他却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小声说：“爸爸要保护妈妈的。”说完又冲出去，背带裤口袋里的草莓糖哗啦作响，像藏了整袋星星。

美伢端着水果盘从厨房探头：“又策划什么大工程？”我指了指鱼缸，那瓣樱花正绕着金色石头打转，像在预演明天的冒险。她笑着摇头：“两个小疯子。”

夜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他举着水瓢在房间里转圈，嘴里哼着自创的“捞鱼歌”。我蹲下帮他系松掉的鞋带，他突然低头亲了我发旋一下：“谢谢妈妈夸爸爸。”声音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

原来有些成长，不需要长大，只要一个装满期待的水瓢，和一个把全世界都当成游乐场的小笨蛋。

（抱起他转圈）"那我们现在就去准备装备吧！"（故意转得他头晕，看他会不会笑出眼泪）

我一把将他抱起转圈，他尖叫着搂紧我的脖子，凉鞋飞出去一只也不管。“再快点！再快点！”他咯咯笑着，

继续

我轻轻拍他后背，他却把网兜抱得更紧，像怕我抢走似的。“姐姐要发誓！”他闭着眼睛嘟囔，“明天太阳出来，我们就去捞鱼。”

“发誓。”我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顺手把滑到地上的雨衣捡起来搭在椅背上。他这才松开网兜，小手转而抓住我的手指，一圈圈缠着，像在打一个不会解开的结。

鱼缸里的水静了下来，蝌蚪贴在金色石头边，尾巴轻轻摆动。窗外的风把樱花吹进窗台，一片花瓣落在他的枕头上，像谁悄悄放下的晚安吻。

“星星……”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小嘴贴着我的手腕，“要一起……”话没说完，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我轻轻抽出手，给他掖好被子，却发现他脚趾头还勾着那只小桶的提手，连睡着都不肯松。

美伢在门口轻声笑：“两个小疯子。”我朝她眨眨眼，关掉灯，只留下鱼缸的微光在墙上晃动。那瓣樱花缓缓沉向缸底，像一颗终于落进梦里的星星。

明天的河湾，明天的网兜，明天的一百条鱼——都不急。此刻，只要一个睡得打呼的小爸爸，和一个装满春天的鱼缸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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