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带着凉意穿过纱窗,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映着几人闲适的身影。马嘉祺正帮着张真源整理刚买回来的水果,弯腰去拿桌下的果盘时,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无数根钢针猛地扎入肌理,让他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苹果“咚”地一声滚落在地。
“马哥!怎么了?”丁程鑫最先察觉到不对,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只见马嘉祺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眉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嘴唇抿得紧紧的,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腰部。
张真源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来:“是不是腰伤又犯了?快,先坐下歇歇!”他和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马嘉祺,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贺峻霖连忙找来靠垫,垫在马嘉祺的腰后,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刘耀文和宋亚轩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马嘉祺痛苦的模样,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马哥,你坚持住,我去拿止痛药!”刘耀文说着就要转身,却被马嘉祺伸手拦住。
“别……不用……”马嘉祺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忍忍就好……老毛病了。”他的腰伤是早年高强度训练留下的旧疾,之前生病化疗时免疫力下降,腰伤就时常隐隐作痛,只是没想到这次会突然发作得如此厉害。
丁程鑫蹲在他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像被揪着一样疼:“都什么时候了还硬撑!医生说过腰伤不能大意,尤其是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担忧。
张真源拿来热毛巾,轻轻敷在马嘉祺的腰部,温热的触感让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些。“是不是刚才弯腰太急了?以后这种活让我们来做,你可千万不能再逞强了。”他轻声说,眼里满是心疼。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腰部的疼痛感渐渐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像有重物压着,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传来阵阵隐痛。“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他睁开眼,看着围在身边满脸关切的兄弟们,心里满是愧疚。
贺峻霖坐在一旁,轻轻帮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马哥,跟我们还说什么对不起啊。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养,什么都不用管,有我们呢。”宋亚轩则拿来毯子,盖在马嘉祺身上,生怕他着凉加重疼痛。
接下来的几天,马嘉祺只能卧床休养。丁程鑫联系了康复科医生,每天上门为他做理疗按摩;张真源则调整了饮食,做了许多活血化瘀的药膳,帮他调理身体;贺峻霖每天都会给他读一些轻松的文章,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疼痛感;刘耀文和宋亚轩则轮流守在床边,帮他端水、翻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医生叮嘱,腰伤恢复需要时间,不能急于求成,要避免久坐久站,更不能做重活,只能慢慢调理。兄弟们把医生的话牢记在心,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让马嘉祺操一点心。
每天下午阳光好的时候,丁程鑫会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马嘉祺,在房间里慢慢走几步,活动一下筋骨。马嘉祺的脚步很慢,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腰部的隐痛还在,但看着身边兄弟们小心翼翼搀扶的模样,心里却暖暖的。
“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去公园散步吧。”马嘉祺轻声说,眼里满是期盼。
“好啊,”兄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等你彻底康复了,我们想去哪里都可以。”
夜色渐深,马嘉祺靠在床头,看着身边忙碌的兄弟们,心里充满了感动。这场突如其来的腰伤,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兄弟们沉甸甸的情谊。他们的陪伴,就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疼痛带来的阴霾;他们的守护,就像坚固的铠甲,为他抵御着所有的风雨。
虽然康复的路依旧漫长,偶尔还会有旧伤复发的阵痛,但马嘉祺心里却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兄弟们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勇敢面对。而这份深厚的兄弟情,也会在一次次相互扶持中,愈发坚定,愈发珍贵,成为彼此生命中最温暖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