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排练室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张真源跟随着节奏奋力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做到极致。可就在一个高难度转身跳跃后,他的动作突然一滞,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好似有千万根针在狠狠刺扎。
张真源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胃部,身体微微蜷缩。为了不影响排练进度,他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继续跟上舞蹈的节拍。可那疼痛却如影随形,且愈发强烈,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滴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队友们专注于排练,一时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张真源咬着牙,硬撑着又跳了一段,实在坚持不住了,才脚步踉跄地走到一旁,缓缓蹲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没了血色,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上。
“真源,你怎么了?”这时,宋亚轩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急忙跑过来,声音里满是担忧。张真源虚弱地抬起头,刚想开口说没事,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他连忙捂住嘴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
宋亚轩见状,赶忙招呼其他队友过来。丁程鑫迅速暂停了音乐,几人围拢到张真源身边,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真源,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们。”丁程鑫蹲下身子,语气里满是关切,一只手轻轻搭在张真源的背上,试图给予他一些力量。
张真源缓缓摇了摇头,刚想开口,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贺峻霖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真源哥,是不是胃又疼了?都怪我,没注意到你不舒服。”说着,他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翻找,想看看有没有能缓解疼痛的东西 。
严浩翔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地说道:“先别慌,我这就打电话叫助理,马上送真源去医院!”边说边迅速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的号码,语速极快地交代着情况。
马嘉祺则轻轻扶起张真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抚道:“真源,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医生一定有办法的。”同时,他用手轻轻为张真源顺着气,试图让他好受些。
刘耀文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看着张真源痛苦的模样,满心自责:“都怪我,排练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真源哥不对劲呢!”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排练室里沉闷的空气。严浩翔早已推开门等候,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快步进来时,张真源已经疼得有些意识模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把马嘉祺的衬衫都浸湿了一片。
“小心点,他胃不好。”马嘉祺扶着张真源的肩,轻声提醒医护人员,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几个人合力把张真源移到担架上,宋亚轩下意识想跟着上车,却被马嘉祺按住:“你们先把剩下的排练内容过一遍,我跟耀文去医院,随时给你们报信。”
担架被抬出去时,张真源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队友们担忧的脸挤在门口,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别担心”,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微弱的呼吸。刘耀文跟着担架跑了两步,直到被医护人员拦住,才站在原地红着眼圈挥手。
救护车呼啸而去,丁程鑫望着车影消失的方向,用力攥了攥拳:“都怪我们平时太粗心了,总以为他能扛……”贺峻霖低头抹了把脸,声音闷闷的:“等他好了,咱们轮流盯着他吃饭,再也不能让他瞎熬了。”
排练室里只剩下散落的舞鞋和未关的灯光,刚才还回荡着音乐的空间,此刻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每一声,都系着那个躺在救护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