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实弥想要拉住母亲的手,想要背着罪孽深重的母亲一起走,他怕自己过去太早,玄弥会伤心。】
(此处可以理解为实弥想要与母亲同赴地狱赎罪)
【然而,他那同样在彼岸的、家暴的父亲突然出现,粗暴地拉开了他,并将他丢开——这或许象征着,实弥不应被过去的罪孽与黑暗束缚,他还有活下去的责任和资格。】
【随后,光幕中显示,实弥苏醒了过来,被“隐”的成员包围,全身缠满了绷带,顽强地活了下来。】
“实弥……活下来了……”不死川夫人看着长子历经磨难终于生还,泪水如同决堤。虽然未能与母亲在彼岸团聚令人伤感,但儿子能够活下去,对她而言便是最大的安慰。“玄弥……你哥哥他……活下来了……”
【而最后,镜头给到了最令人揪心的一幕——】
【水柱·富冈义勇焦急地在废墟中寻找着,呼喊着炭治郎的名字。终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炭治郎安静地跪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炭……治郎?”观影厅里,灶门葵枝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说不出的颤。她盯着屏幕,瞳孔微微缩起,一开始只是怔怔的,等反应过来那“一动不动”意味着什么,呼吸骤然一停,鼻子先酸了,紧接着,红色从眼角慢慢漫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让它掉下来——她怕,怕一眨眼,就真的要接受“失去”。
【一旁的“隐”成员哽咽着报告:“富冈先生……炭治郎他……已经没有脉搏和呼吸了……”】
观影厅里的嘴平琴叶猛地捂住嘴,指缝里还是漏出了一声压抑的抽气。她盯着光幕上那个再没动静的少年,眼前忍不住晃过伊之助和他打闹的模样——那是和自己儿子最要好的孩子啊。悲伤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眼眶瞬间就湿了,连看屏幕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如同晴天霹雳!富冈义勇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看着炭治郎那仿佛只是睡着了的侧脸,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少年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这位总是沉默寡言、情感内敛的水柱,此刻再也无法抑制,泪水潸然而下。他一步步走近,缓缓跪倒在炭治郎面前,将自己的头,紧紧靠在了炭治郎那冰冷无声的额头上。】
【“我又一次……没有守护好……却总是被他人保护……”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请原谅我……对不起……弥豆子……对不起!!”】
这绝望的哭泣,让鳞泷左近次和富冈茑子心痛如绞。“义勇……不是你的错啊……”茑子泣不成声。
【而就在这时——】
【“哥哥!哥哥!”】
【一个带着哭腔的、无比熟悉又令人心碎的呼喊声由远及近!】
【是祢豆子!已经完全变回人类的祢豆子,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
【她看到了跪坐在地、毫无声息的炭治郎。】
【那一刻,世界仿佛崩塌了。】
【“哥哥——!!!”】
【祢豆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扑倒在炭治郎身边,摇晃着他冰冷的身躯,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在炭治郎苍白的脸颊上。】
【“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祢豆子啊!我已经变回人类了!哥哥!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回家的!哥哥!!”】
“炭治郎!我的孩子!!”灶门葵枝看到这一幕,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哀鸣,几乎要冲破观影厅的界限。灶门炭十郎死死扶住妻子,这位一向如山岳般沉稳的父亲,此刻也虎目含泪,身体微微颤抖,看着那在朝阳下相拥哭泣的祢豆子和毫无生息的炭治郎,巨大的悲痛扼住了他的喉咙。
(片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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