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五个国庆,京州的桂花在细雨里开得正盛。
清晨五点,子木被厨房的轻响惊醒,披着睡衣推开门——沙瑞金系着她送的卡通围裙,正笨拙地揉面团。
“你怎么醒了?”他回头,面粉蹭了半边脸颊,“想给你做国庆的长寿面。”
子木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背上:“下次提前叫我,我陪你。”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面粉的微凉:“想让你多睡会儿。”
七点,两碗热腾腾的长寿面端上桌。沙瑞金夹了个荷包蛋到子木碗里:“多吃点,今天要跑三个村呢。”
子木挑起面条,笑眼弯弯:“你也得吃完,不然我可不依。”
一、流动的红色,温暖的同行
他们的车碾过泥泞的村路,“流动博物馆”的红色横幅在雨里格外醒目。第一个村子的孩子们早就等在操场,见他们来了,叽叽喳喳围上来。
子木蹲下身,指着展架上的老照片:“这是咱们京州老一辈的故事……”
沙瑞金在一旁帮着调试设备,忽然被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拉住衣角:“叔叔,你是电视里的沙书记吗?”
他愣了愣,随即温和地笑:“是我。小朋友,你喜欢这些故事吗?”
“喜欢!子木老师讲得可好听了!”男孩脆生生地回答。
子木闻言,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背,眼神里满是笑意。他回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轻轻捏了一下。
第二站是个偏远的山坳村,路窄得只能步行。沙瑞金把最重的展架扛在肩上,子木撑着伞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帮他擦汗:“歇会儿吧,不急。”
“没事,”他喘着气,却笑得轻松,“跟你一起,这点路算什么。”
雨突然大了,他们躲进一间废弃的旧屋。子木拧干他衬衫的袖口,他忽然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等忙完这阵,带你去苏州看桂花。”
“好啊,”子木在他怀里闷闷地笑,“但你得答应我,不准再趁我睡觉偷偷做面了。”
二、烟火厨房里的家国与爱
傍晚回到家,雨停了。子木系上围裙准备晚饭,沙瑞金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今天辛苦你了。”
“你也一样,”子木转过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快去洗澡,一身泥。”
他抓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遵命,老婆大人。”
餐桌上,子木端上一道“山河一片红”,沙瑞金夹起一块红烧肉:“这菜名取得好,咱们的日子也得像这菜一样,红火又温暖。”
“那是自然,”子木给他倒了杯酒,“敬我们的祖国,也敬我们的小家。”
“敬祖国,敬小家,更敬你。”他与她碰杯,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饭后,他们窝在沙发上看国庆晚会。舞台上烟花绚烂,子木忽然想起什么,跑进书房拿来一个小盒子。
“这是给你的国庆礼物。”她把盒子递给他。
沙瑞金打开,里面是一枚银质的书签,刻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字,旁边还缀着一朵小小的桂花。
“喜欢吗?”子木紧张地问。
他抬起头,眼眶有些湿润:“喜欢,很喜欢。”
他从口袋里也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对袖扣,上面是京州的地图轮廓,“这是我的礼物,以后你下乡调研,我不在你身边时,就让它替我陪着你。”
子木拿起袖扣,紧紧握在手里,声音有些哽咽:“沙瑞金……”
“嗯?”
“谢谢你。”
他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愿意陪我,把平凡的日子过成诗。”
三、阳台的烟火,余生的约定
深夜,他们在阳台铺了毯子,远处的烟花还在零星绽放。
子木靠在沙瑞金肩上,忽然问:“你说,我们这样的日子,算不算圆满?”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婚戒:“有你在,就是圆满。”
“那明年国庆,我们还来这儿看烟花。”
“不止明年,”他侧过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每一年,都陪你看。”
烟花又一次在夜空炸开,照亮了他们相握的手。子木看着沙瑞金的眼睛,里面映着漫天烟火,也映着她的模样。
“沙瑞金,”她笑着,声音里带着满足,“你说,我们的故事,算不算这时代里,最温暖的那一段?”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声音里是化不开的宠溺:“在我心里,是唯一的那一段。”
远处的电视塔还亮着彩灯,国庆的余韵在空气中弥漫。他们没有说太多情话,却在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掌心相贴里,把对彼此、对家国的爱,酿成了最绵长的滋味。
就像子木常说的那样,最好的日子从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守着一院烟火,看着四季轮回,听着彼此的呼吸,把每一天都过成“在一起”的模样。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烟火长明里,与祖国的繁荣一起,岁岁同庆,生生不息。
作者祝大家国庆快乐!(✪▽✪),祝亲爱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ω・。)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