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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飞贼入浴桶,三雄皆失据

>空空儿盗走女帝玉玺那晚,你正在沐浴。

>水雾弥漫中,窗棂碎裂,一个带血的飞贼滚进你浴桶。

>“借个地方躲躲,小美人。”他染血的指尖划过你锁骨。

>话音未落,元歌的傀儡破门而入,亚连的巨剑劈开房梁。

>“别碰她!”亚连的怒吼震得水波荡漾。

>元歌的傀儡丝缠上空空儿手腕:“弄脏的东西,就该丢掉。”

>你突然握住空空儿持刀的手,反手将刀刃压在他颈动脉。

>“三位,”你在他错愕的注视中微笑,“谁先解释下私闯女子浴室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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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浴汤蒸腾起氤氲白雾,丝丝缕缕,缠绵地缠绕着裸露在外的肩颈肌肤。水面漂浮着零落的花瓣,香气被水汽浸润得格外馥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慵懒的暖意。你靠在光滑的浴桶壁上,任由水流温柔地托起疲惫的筋骨,白日里守卫女帝仪仗的紧绷感正一点点被这暖意融化。

窗外是长安城永不歇止的喧闹,笙歌隐隐,笑语喧阗。然而隔着一层窗纸和袅袅的水雾,那些声响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背景音。唯有水面花瓣被指尖无意识拨动时发出的细微涟漪声,在这方小小的、被水汽包裹的天地里清晰可闻。

就在那根绷紧的神经几乎要彻底松弛的刹那——

“哗啦——轰!”

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开!如同一个粗鲁的闯入者狠狠撕碎了宁静的画卷。木屑和窗纸碎片裹挟着冰冷的夜风,狂暴地卷入温暖氤氲的浴室!

一个黑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破空声,直直地朝浴桶砸落下来!

“噗通!”

巨大的水花猛地炸开,滚烫的浴汤劈头盖脸地泼溅出来,打湿了地板和桶壁。你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撞得后背重重磕在桶壁上,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瞬间淹没了口鼻。浓烈的铁锈味——鲜血的味道,蛮横地冲散了花瓣的甜香,呛入肺腑。

浴桶里的水剧烈地摇晃着,几乎溢出桶沿。混乱的水波中,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猛地从你腿边冒了出来。水珠顺着他凌乱贴在额前的黑发不断滚落,露出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即使此刻沾染了污迹和血痕,也掩不住那份近乎邪气的俊俏。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暗夜里伺机而动的兽瞳,此刻正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穿透迷蒙的水汽,直勾勾地落在你惊愕的脸上。

他显然也受了伤,气息不稳,胸口的起伏牵动着水面,每一次呼吸都带起小小的涟漪。嘴角却挂着一抹近乎轻佻的笑意,完全无视了眼下这荒诞而危险的处境。

一只湿透的、带着明显擦伤的手突然从浑浊的水下探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你赤裸的肩头!冰冷的指尖带着水珠和未干的血迹,如同毒蛇的信子,缓慢地、极具侵略性地沿着你敏感的锁骨线条向上滑动。粘腻的触感混合着血腥气,激起皮肤一阵战栗。

“啧,”他凑近,灼热的呼吸带着血腥味喷在你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毛的戏谑,“借个地方躲躲,小美人儿……别出声,嗯?”尾音微微上扬,像带着小钩子,轻佻又危险。

话音未落!

“砰——!”

紧闭的房门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从外面轰然撞开!碎裂的木块像炮弹碎片般四射飞溅!一道高大得几乎堵住整个门框的身影裹挟着暴烈的杀气冲了进来!

是亚连!

他那把门板似的巨剑“碎云”此刻正被他单手拖在身后,剑尖刮过青石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迸溅出点点火星。他火红的头发如同燃烧的烈焰,根根倒竖,那双总是燃烧着战意的琥珀色眼眸此刻更是被怒火彻底点燃,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他的目光如同两道滚烫的烙铁,瞬间穿透迷蒙的水汽,死死钉在浴桶中那个紧贴着你的不速之客身上!

“混账!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 亚连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裹挟着狂暴的斗气在狭小的浴室里轰然炸开!声浪震得浴桶中的水剧烈地荡漾起来,水波猛烈地拍打着桶壁,溅起的水花甚至打湿了他沾满灰尘的靴尖。他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巨大的剑身微微抬起,剑尖直指浴桶,狂暴的力量在剑身上隐隐流动,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因他的愤怒而变得灼热、凝滞,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燃烧、爆裂!

然而,这狂暴的怒喝声还未完全落下——

另一道截然不同的气息,如同冰封千年的寒流,悄无声息却又无比精准地切入了这灼热的空间。

没有风声,没有破空声,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骨髓发冷的“静”。

一道身影,如同幽灵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亚连身侧的阴影里。那不是真人,而是元歌的傀儡。它穿着和元歌本体如出一辙的月白色长衫,衣袂飘然,面容是无可挑剔的俊美,却僵硬得没有一丝活气,苍白得如同上好的瓷器。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眼睛——空洞,深邃,毫无焦点,却又仿佛能洞悉一切,冰冷地倒映着浴桶中混乱的景象。

傀儡纤细苍白的手指优雅地抬起,几缕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闪烁着微弱寒光的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它指尖疾射而出!丝线破开氤氲的水汽,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银芒轨迹,精准无比地缠绕向浴桶中空空儿那只仍搭在你锁骨上的手腕!

元歌那特有的、如同玉石相击般清冷悦耳的声音,透过傀儡毫无生气的嘴唇,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响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冰珠坠落玉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嫌恶:

“弄脏的东西……” 傀儡空洞的目光扫过空空儿沾血的手,又缓缓移向你被触碰的肌肤,那眼神仿佛在评估一件被玷污的器物,“就该丢掉。”

浴桶里,混乱的水面下,空空儿那只被丝线缠绕的手腕猛地绷紧!他脸上的轻佻笑意瞬间凝固,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那几缕闪烁着致命寒光的丝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丝线缠绕处传来的冰冷和细微的勒紧感,那绝非装饰,而是能轻易切断筋骨的凶器!另一只一直藏在水下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某处——那里藏着他赖以脱身的薄刃。

亚连的巨剑发出一声沉重的嗡鸣,剑尖因主人汹涌的怒意而微微颤抖,指向死死锁定空空儿的要害。他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喷吐,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准备将眼前这个胆敢亵渎的飞贼连同这方空间一起碾碎。

元歌的傀儡则静静立在原地,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斜斜打在它毫无表情的脸上,更添几分非人的诡谲。操控着丝线的几根手指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只是在拨弄琴弦,而非进行一场致命的角力。那空洞的目光越过剑拔弩张的两人,穿透朦胧的水汽,若有若无地落在你的脸上,带着一种探究的冰冷。

水汽氤氲,血腥味、杀气、冰冷的丝线与灼热的战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地碰撞、绞杀。浴桶中的水仍在不安地晃荡,拍打着你的身体。三个男人,三种截然不同的危险气息,如同无形的牢笼,将你死死困在中央。

冰冷的丝线缠绕着空空儿的手腕,带来细微却刺骨的勒痛。亚连灼热的怒吼似乎还在耳边嗡鸣,震得浴桶里的水波余颤未消。元歌傀儡那空洞的目光像无形的探针,刺破水汽落在身上。而空空儿紧贴着你后背的胸膛,每一次带着血腥味的起伏都清晰地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时间仿佛被这粘稠的杀气拉长了。每一滴从发梢滴落的水珠,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你浸在水下的手,极其轻微地动了动。指腹在水底光滑的桶壁上摸索,如同盲者探路,无声无息地滑向浴桶内侧某个极其隐蔽的、被水流常年冲刷得圆润的凹陷处。

指尖触到一点坚硬的冰凉。

那是你进入浴桶前,悄然放置在那里的东西——一柄薄如柳叶、刃口泛着幽蓝冷光的短刀。刀身比手掌略短,恰好能完全没入水中,被搅动的水流和漂浮的花瓣完美遮蔽。为了这一刻,你早已习惯在看似最放松的时刻,也为自己留下最后一道防线。

冰冷的刀柄被温热的水浸泡着,却依旧传递出金属特有的寒意。这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因惊变而狂跳的心脏。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投入冰水的沸汤,瞬间沉淀、冷却。

空空儿那只未被束缚的手,正借着水波的掩护,悄然滑向他的腰侧。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肌肉绷紧时细微的牵扯。他嘴角那抹强撑的轻佻弧度下,藏着的是孤注一掷的狠戾。

不能再等了。

你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在浑浊的水下,极其自然地、仿佛只是因惊吓而无力地摆动了一下,指尖却精准地划过空空儿紧握着你肩膀的手背。那触感冰冷而粘腻,带着未干的血污。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投入死水的一粒石子。

空空儿似乎怔了那么一瞬,也许是被指尖的冰冷惊扰,也许是对你这看似徒劳的“挣扎”感到一丝错愕。他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向下一瞥。

就是现在!

握住刀柄的手腕猛地发力!如同蛰伏的毒蛇骤然弹起!手臂带起一串晶莹的水花,破开水面!

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水花四溅中,那柄幽蓝的短刀已如毒蛇之牙般递出!目标不是别人,正是空空儿那只藏在腰间、即将摸出薄刃的手腕!

“嗤啦——!”

刀刃割破湿透的粗布衣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裂帛声。

空空儿的反应快得惊人!在刀刃及肤的千钧一发,他那被丝线缠绕的手腕猛地一挣,另一只手下意识格挡!但水下的阻力和你蓄谋已久的精准角度,让他的防御慢了半拍!

幽蓝的刀锋带着冰冷的决绝,没有半分停顿,顺势向上!如同情人攀附般缠绕而过,刀背紧贴着他手臂内侧的皮肤,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凉意一路游弋而上!

最后,冰冷的刀刃稳稳地、不容置疑地压在了他自己颈侧最致命的动脉之上!锋利的刃口微微陷入皮肤,一滴细小的血珠瞬间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浴桶里激烈晃荡的水波骤然平息。

时间仿佛被那冰冷的刀刃冻结。

空空儿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那点强装的轻佻如同劣质的颜料,被水一冲,剥落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惊愕,那双总带着几分戏谑的桃花眼睁得溜圆,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你。颈侧刀刃传来的冰凉触感和那细微的刺痛感,无比清晰地宣告着:他自以为掌控的猎物,此刻正用最致命的方式反咬住了猎人的咽喉。

亚连的怒吼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短促而惊愕的抽气。他握着巨剑的手臂肌肉虬结,剑尖依旧指着空空儿,但那狂暴的怒意似乎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逆转硬生生掐断,琥珀色的瞳孔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你的身影——不再是需要他保护的弱者,而是一个手持利刃、眼神冷冽的反击者。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地扭曲着,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被抢了猎物的憋闷。

元歌的傀儡,那空洞无物的眼珠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它操控丝线的几根手指,微不可察地停顿了半息。那冰冷的视线在你握着刀的手和空空儿颈侧的血痕之间来回扫视,原本如同死水般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那是纯粹的意外,或许还有一点被重新评估的兴趣。傀儡苍白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个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弧度,冰冷而莫测。

浴室内只剩下水珠从断裂的房梁和窗棂上滴落的单调声响,啪嗒,啪嗒,敲打着死寂。

你微微侧过头,脸颊几乎贴上空空儿因惊愕而僵硬的下颌。浴汤的暖意早已被夜风吹散,只余下皮肤上冰冷的湿意和刀刃传来的金属寒气。目光缓缓扫过面前这三张神情各异、却都写满震惊的脸庞——暴躁的战士、冰冷的傀儡师、被扼住咽喉的飞贼。

嘴角,一点点向上弯起。那笑容绽放在氤氲未散的水汽中,没有丝毫暖意,反而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掌控一切的冰冷锋芒。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滴水的声响,敲打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三位,” 你的目光依次掠过亚连燃烧着惊怒的双眼、元歌傀儡那深不见底的空洞眼眸,最后落在空空儿因刀刃压迫而微微抽搐的颈侧肌肉上,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平静诘问,“谁先解释一下……”

你故意停顿了一瞬,让那无形的压力在沉默中发酵膨胀。

“……这私闯女子浴室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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