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往徐景枫臂弯里缩了缩,脸上带着喝过酒的红晕,双唇像是染上了一层蜜。
“张司年,”徐景枫微微低头,轻轻地叫着他。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
“你睡哪里?”徐景枫看见有两间房。
“嗯?”怀里的人醉眼迷蒙,抬手指了一间房又睡了过去。徐景枫无奈的摇摇头,讲他放在了床上。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张司年晃了晃脑袋,发现床头有一杯水,还有一张纸条。
出卧室后,张司年没有看见谢祈安,想来是出去上课了。
他倒了杯水,刚要喝时,门铃响了。
“来了。”张司年光着脚去开门。
开门瞬间,张司年呼吸一紧,而后不自觉的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给你买了点醒酒药和早餐。”徐景枫抬手展示了自己劳动一早上的成果,却见眼前人扭扭捏捏不让他进去,“不邀请我进去吗?”
出声提醒后,张司年才像反应过来似的侧身让出了位子。
“用换鞋吗?”
“不用,直接进来就行。”张司年赶忙跑进卧室里穿鞋,边跑边嘱咐说,“关一下门,谢谢”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徐景枫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悄悄看了一圈,这套房子似乎是两个人住。
“你一个人住吗?”见张司年从卧室走出来,徐景枫不经意的问。
张司年将徐景枫带过来的东西放在了餐桌上,打开了保温桶,里面一股清香飘了出来:“不是,还有一个学长和我合租。”
“这是你买的吗?”
“不是。”徐景枫揉了揉大拇指,起身走到张司年对面坐下,“我自己做的。”
张司年满是好奇的看着他:“你还会做饭啊。”
“不像吗?”
张司年打量了他的装扮,从头到尾的正装,妥妥的白领,像是总裁文里的总裁,不管是穿着或者是气势,不像是自己会做饭的人。
“感觉你更像请保姆的人。”
“我请了。”
张司年本来在搅粥,听到这句话,他抬头对上了徐景枫的眼,对方垂眸浅笑,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温柔,让人不自觉沉沦。
张司年舀了一粥放在嘴巴里,清香瞬间在舌尖绽放:“好好喝。”
“是吗,你喜欢就好。”
“对了,我床头柜的上的那张纸条是你写的?”
徐景枫单手撑着下巴:“嗯。”
“谢谢你。”
冬天真不适合说谢谢,没有风,声音还来不及传入耳朵里,就一下子都消散了。
“以后别喝酒了。”
“没打算喝,”张司年边喝粥边说。
徐景枫笑声轻飘飘的从喉间荡出,眸光阴沉:“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张司年干笑两声,“这粥徐先生是怎么做的啊,不如传授一下配方?”
“好啊,”徐景枫语气不似以前,嗓音低沉,“以后我再好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