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浸透了墨的绸缎，沉甸甸压在“星途”科技公司的办公楼上。林砚之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目光扫过楼下零星的灯火，最终落回办公桌那份标着“绝密”的文件上——那是他作为S级认证外放奴隶的身份凭证，边缘处烫着奴营特有的银色烙印纹路。
没人知道，这家年利润过亿的科技公司老板，脖颈左侧藏着一枚淡粉色的奴印。更没人知道，他每月要向奴营缴纳三成利润，只为换得“外放”的自由，以及对员工们近乎苛刻的掌控。
“林总，这是您要的项目报告。”
低沉的嗓音打断思绪，林砚之转过身，看见沈聿站在办公桌前。男人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他是公司新来的技术骨干，履历漂亮得像精心伪造，尤其是那双眼睛，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像藏着钩子。
林砚之接过报告，指尖故意擦过对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沈聿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翻开报告，眉头瞬间拧紧：“第三页的数据模型错了三个参数，重做。”
“林总，”沈聿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这部分是按您上周的指示改的。”
“我让你改你就不动脑子？”林砚之把报告扔回去，纸张散落一地，“明天早上八点前，我要看到正确的版本。做不到就滚。”
他习惯了用刻薄做铠甲。在奴营待过三年的人，太清楚温柔是奢侈品，只有尖锐才能让人不敢靠近，不敢探究他衬衫下的伤痕。
沈聿弯腰捡报告时，目光扫过林砚之敞开的领口，那里隐约露出一点浅色印记。他直起身，笑容加深：“好，我现在就去改。”
第二天一早，林砚之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沈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令牌。那令牌正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背面是奴营最高权限的标识——主令。
林砚之的血液瞬间冻结了。
“林总来得挺早。”沈聿起身，把令牌扔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自我介绍一下，沈聿，沈氏集团继承人，同时也是奴营最新认证的S级主官。”
林砚之猛地后退，撞到身后的文件柜，金属碰撞声刺耳。“你……”
“查你花了点时间。”沈聿缓步走近，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奴隶编号701，三年前从三号奴营外放，靠窃取前主人的商业机密发家。哦对了，你脖颈上的奴印是樱花纹吧？听说这种印记的奴隶，最擅长讨好主人。”
林砚之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你想干什么？”
“干你。”沈聿的笑意彻底消失，眼神冷得像冰，“或者说，回收一件属于奴营的财产。”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项圈，内侧嵌着微型电击装置，“根据奴营条例，外放奴隶若被主官当场指认有违规行为，可被强制收回。你昨晚故意刁难我，算滥用职权，够格了。”
项圈扣上脖颈的瞬间，林砚之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和那枚樱花奴印遥遥相对，像一个嘲讽的闭环。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奴。”沈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的公司，你的钱，包括你的命，都归我。”
折磨是从打碎他的骄傲开始的。
沈聿让他穿着女佣服打扫整个楼层，在员工们震惊的目光里擦咖啡机；让他跪在会议室角落，听着曾经被他训斥过的下属讨论方案，谁要是敢看他一眼，就扣掉当月奖金；他甚至在董事会上，突然按下项圈的电击按钮，看林砚之在桌下蜷缩颤抖，却还要强撑着回答问题。
“疼吗？”深夜的别墅里，沈聿解开林砚之的衬衫，指尖抚过他背上交错的旧伤——那是奴营留下的“纪念”。
林砚之咬着唇不说话，汗水浸湿了额发。白天被强制注射的肌肉松弛剂还在生效，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沈聿突然用力掐住他的奴印，那里的皮肤最敏感，一触就泛红。“说话。”
“……疼。”林砚之的声音破碎，带着屈辱的哭腔。他不懂，沈聿明明可以直接毁了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碾碎他好不容易筑起的一切。
“疼就对了。”沈聿的吻落在他的伤痕上，带着惩罚的意味，“在你对下属冷嘲热讽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在你把报告扔到我脸上的时候，就该想到，奴隶永远是奴隶。”
林砚之猛地挣扎起来，却被沈聿死死按住。男人的气息笼罩着他，带着上位者的绝对掌控力：“记住这种疼。以后每天，我都会让你多记一点。”
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林砚之支离破碎的人生。他曾以为自己逃离了奴营，却没想过，命运早就在前方设好了更残酷的陷阱——那个被他肆意刁难的员工，原来是来索债的主人。
而这场以折磨为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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