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失控的夜

场景：博文天书房 - 夜

博文踉跄着离开书房，心中既甜蜜又痛苦。他一步三回头，泪水模糊了视线，耳边不断回响着父亲的话："但我们是父子，这是违背伦常的。"

"为何...为何我们只能是父子..."博文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涌出。

他漫无目的地在庭院中游荡，直到夜幕完全降临。仆人们看到公子深夜独自在庭院中徘徊，都惊讶地低头行礼，不敢多问。

博文最终不知不觉走回了父亲的书房外。书房内还亮着灯，透过窗纸，他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仍在书桌前。

"父亲...还没休息..."博文站在窗外，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博文天沉稳的声音传来。

博文推开门，看到父亲正伏案疾书，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

"父亲..."博文声音哽咽，"儿臣...儿臣睡不着..."

博文天放下笔，审视着儿子红肿的双眼。

"过来。"他简短地说。

博文走到父亲面前，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为何哭泣？"博文天问道，声音低沉。

博文（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父亲...儿臣...儿臣放不下...儿臣控制不住对父亲的心意..."

博文天（沉默片刻）："博文，为父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是违背伦常的。"

博文（摇头，眼泪止不住）："...儿臣知道...儿臣知道...可是..."

他突然扑进父亲怀里，紧紧抱住父亲健硕的身躯。

"儿臣...儿臣不想失去父亲..."

博文天（身体一僵，随后放松下来）："傻孩子..."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回抱了博文。

"父亲..."博文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儿臣...儿臣可以亲亲父亲吗..."

博文天（震惊）："什么？！"

博文（哭泣着）："...父亲...儿臣控制不住...儿臣从小就...就仰慕父亲..."

博文天（严肃）："大男人大丈夫，每天哭哭唧唧成何体统，止住！"

博文（被父亲严厉的话语刺激得更加委屈，眼泪反而流得更凶）："...呜...父亲...儿臣...儿臣就是控制不住..."

博文天（叹气）："博文..."

他正想继续说教，博文却突然抬起头，在父亲唇上轻轻一吻。

博文天（震惊，身体瞬间僵硬）："博文！"

博文（哭泣着，再次吻上父亲的唇）："...父亲...儿臣...儿臣真的好喜欢..."

博文天（呼吸急促，最终缓缓闭上眼睛）："...孽障..."

他不再推开博文，反而缓缓抬起手，捧住博文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

博文（浑身颤抖，幸福得几乎晕厥）："...父亲..."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博文天从未如此失控过。他的手轻轻抚过博文纤细的腰身，将儿子拉入怀中。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博文已经喘息不止，脸颊绯红，眼中含泪。

"父亲..."博文小声唤道。

博文天（看着儿子，眼中复杂难明）："...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博文（点头，眼泪又流下来）："...知道...儿臣知道...但儿臣控制不住..."

博文天（深吸一口气）："躺下。"

博文（疑惑）："...什么？"

"我说，躺下。"博文天声音低沉，"为父要好好教导你，何为礼法，何为规矩。"

博文乖乖在床上躺下，心跳如擂鼓。父亲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博文天（坐在床沿，看着博文）："博文，为父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如此吗？"

博文（抬头，直视父亲的眼睛）："...儿臣确定...儿臣愿意...哪怕违背伦常..."

博文天（沉默良久）："...孽障..."

他缓缓俯身，在博文额头上轻轻一吻。

"睡吧，明日一切如常。"

博文（抓住父亲的手）："...父亲...不要离开..."

博文天（叹气）："为父不走。"

他小心地在博文身旁躺下，尽量不占用太多空间。但即便如此，这张对博文来说宽敞的单人床，对博文天来说还是太窄了。

博文（幸福地蹭了蹭父亲的手臂）："...父亲..."

博文天（无奈）："别闹。"

但最终，他还是伸手将博文揽入怀中。博文立刻像只找到庇护的小兽，紧紧依偎在父亲怀中。

"父亲..."博文小声呢喃，"儿臣爱您..."

博文天（身体一僵，随后放松下来）："...睡吧。"

窗外，月光如水。书房内，父子二人相拥而眠，打破了世间所有的规矩与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