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站在感官剥夺室的监控屏幕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控制台。屏幕上,英吉利蜷缩在角落,金色的头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凌乱地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已经五天了——比上次的惩罚长了整整两天。
监控器里,英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软垫的缝隙,嘴唇干裂,呼吸微弱。美利坚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差不多了。”他低声自语,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半杯冰水,然后缓步走向那扇紧闭的门。
门滑开的瞬间,英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抬头。他的肩膀紧绷着,像是已经习惯了黑暗,对突然的光线无所适从。
美利坚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故意让杯子里的冰块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英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但仍然固执地低着头。
“渴吗?”美利坚轻声问,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
英的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有回答。
美利坚蹲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英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黯淡,曾经锐利的绿眸如今只剩下疲惫和……恐惧。
“说话,亲爱的。”美利坚晃了晃杯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英的嘴唇颤抖着,干裂的唇缝渗出一丝血痕。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水。”
美利坚笑了,却没有立刻给他。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英的脸颊:“完整地说出来,亲爱的,你知道规矩”
英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住美的袖口,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他的睫毛颤抖着,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破碎的哀求:
“求……求你……给我水……”
美利坚的瞳孔微微扩大,一种近乎餍足的快感从脊背窜上来。他凝视着英脆弱的表情,终于将杯子递到他唇边。英几乎是本能地凑上去,吞咽着,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打湿了衬衫前襟
美利坚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梳理着他凌乱的头发,低声道:“你看,早这样不就好了?”
英喝完水,身体脱力般向前倾倒,额头抵在美的肩膀上,呼吸仍然不稳。美利坚顺势搂住他,手掌抚过他瘦削的脊背,感受着他细微的战栗。
“知道错了吗?”美利坚问,语气轻柔,却不容抗拒。
英沉默了几秒,终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美利坚笑了,指尖抬起他的脸,拇指擦去他唇边的水渍:“我要听你亲口说。”
英的睫毛低垂着,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逃跑。”
美利坚满意地哼了一声,俯身将他打横抱起。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
美利坚抱着他走出那个昏暗的房间,穿过客厅,来到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热气氤氲。他小心地将英放进水里,看着他苍白的皮肤渐渐泛起血色。
英靠在浴缸边缘,眼神涣散,似乎已经疲惫到无法思考。美利坚坐在浴缸边缘,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水面,低声道:“记住这种感觉,亲爱的。你逃不掉的——每一次尝试,都只会让你更依赖我。”
英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美利坚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一次,英吉利是真的屈服了。
而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享用这份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