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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我被厨房传来的响动吵醒。揉了揉眼睛，发现窗帘缝隙透进的阳光比昨天亮了不少。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系统昨晚给的提示——情绪值20/100，好感度总和未达阈值前禁止外出。
我掀开被子起身，脚刚踩上地板就愣住了。
门口散落着几片薯片渣，一个空奶茶杯歪倒在门边。我皱眉蹲下身，把垃圾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手指碰到门把手时，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是刘耀文。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偷看的动作，转身去了阳台。晾了一夜的衣服还带着晨露，我一边叠衣服一边往客厅方向瞄。果然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正和丁程鑫说话。
“你输了就得洗碗。”丁程鑫笑嘻嘻地说。
“谁输了？明明是你作弊！”刘耀文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低头继续叠衣服，宋亚轩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锅铲碰撞铁锅的声响混着他哼的小调，让我想起小时候妈妈做早饭的样子。只是这个画面里多了些不和谐的音符。
“哎呦，大清早在整理家务啊？”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半块饼干。
我看了他一眼：“总得有人维持基本卫生标准。”
他咧嘴一笑：“那待会儿让我尝尝你的拿手菜呗？”
“除非你想食物中毒。”我淡淡地说完，把最后一件衣服收好。
七点整，我走进客厅。餐桌已经摆上了早餐，煎蛋三明治、水果拼盘和温牛奶。宋亚轩系着卡通围裙，头发有点乱，看起来刚做完早饭。
刘耀文坐在离桌子最远的位置，故意把椅子挪开。张真源正在看书，严浩翔戴着耳机靠在角落，马嘉祺低头玩手机，陈玺达在窗边喝咖啡。
“来吃早餐吧。”宋亚轩抬头冲我笑。
我没说话，拿起叉子开始吃。才咬了一口，刘耀文阴阳怪气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哟，这不是‘公主殿下’吗？怎么，今天也要屈尊降贵和我们同桌吃饭？”
我把叉子放下，看着他：“如果你觉得餐具不够干净，可以自己去洗。”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装得高冷就能上热搜？别忘了你是靠系统才——”
我抬起头打断他：“还是说，你习惯用攻击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空气突然安静。刘耀文瞪着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掐了脖子。
“你说什么？”他猛地站起来。
我平静地看着他：“昨天系统显示你情绪值最低，需要特别关注吧？”
马嘉祺忽然放下手机：“够了。”
气氛僵了几秒，宋亚轩赶紧打圆场：“你们都少说两句，吃个饭而已。”
刘耀文坐回去，抓起手机猛戳屏幕。我看向其他人，丁程鑫在偷笑，张真源若有所思，严浩翔悄悄看了我一眼，陈玺达依旧面无表情地喝咖啡。
“今天有什么任务？”我打破沉默。
张真源合上书：“家庭协作挑战。完成三个生活任务，情绪值总和+30。”
“又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吗？”马嘉祺嘟囔。
我站起来：“我可以当协调人。”
丁程鑫挑眉：“你？不是吧...”
我打开手机展示：“这是我的项目管理表，包括时间规划、分工方案和应急预案。”
陈玺达接过手机仔细查看：“考虑得很周全。”
宋亚轩点头：“那...那就先试试看吧。”
刘耀文想说什么，最后没开口。
“清洁大扫除、团队烹饪、才艺展示。”我开始分配，“厨房归我负责，宋亚轩教甜品制作，张真源制定规则，陈玺达监督安全...”
“等等。”刘耀文突然插话，“凭什么听你的？”
我看着他：“你可以选择退出。不过情绪值低于临界点会被强制终止，记得吗？”
他咬牙不说话。
“每天更换协调人，确保公平。”我继续说，“完成目标每人奖励独处时间，失败则集体观看心理讲座。”
丁程鑫第一个举手：“我同意！”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也点头。张真源和宋亚轩都没反对，陈玺达轻轻嗯了一声。
刘耀文最终也没再反对。
任务进行得很顺利。我负责的厨房最难搞，油垢积了厚厚一层。我戴上橡胶手套，把洗洁精倒进水桶。
“需要帮忙吗？”宋亚轩探头。
“帮我扶着梯子就行。”我说。
他乖乖站到梯子下面，我踩上去擦抽油烟机。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他肩上。
“对不起啊。”他小声说。
我愣住：“为什么道歉？”
“昨天...我可能太热情了。”他不好意思地挠头，“让你觉得不舒服。”
我摇摇头：“是你煮的东西太好吃，让我忍不住挑剔。”
他笑起来：“那你喜欢我做的提拉米苏吗？”
“勉强能入口。”我嘴硬。
他开心地哼起歌，让我想起早上在阳台发现的便签纸：“终于等到你，在这场漫长的雨里。”
打扫完厨房，我回房间拿东西。背包夹层里有张纸条，字迹潦草但工整：“暗夜需要星光，但星光也渴望被看见。”
背面画着简笔画：一个人站在镜子前，镜中却是另一个人。
我握紧纸条，回头看向客厅。严浩翔正低头整理耳机线，似乎若无其事。但我确定是他留的。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不能再被动防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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