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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

凹凸赞安短文

看前预警:❗️动物塑,赞德是蛇,安迷修是缅因猫,后面有交配行为,没有生殖隔离❗️大量私设

雨季的丛林深处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苔藓爬满了古老巨木的根系。安迷修舔了舔前爪,翡翠色的猫眼在昏暗光线中幽幽发亮——作为这片领地最后的缅因猫,他本不该出现在巨蟒的巢穴附近。

可他太饿了。

连续三天的暴雨让猎物销声匿迹,胃部的抽搐逼得他铤而走险。安迷修轻巧地跃上横倒的树干,肉垫踩在湿滑树皮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闻到了,就在前方岩缝深处,有鸟蛋的腥甜气息。

就在他探头的刹那,岩缝阴影突然流动起来。

青色的鳞片在微弱光线下泛起冷冽的金属光泽,庞大的蛇身缓缓舒展开来。赞德抬起三角形的头颅,鎏金色的竖瞳在昏暗洞穴中像是两盏危险的灯火。他没有立刻攻击,只是用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岩石。

嗒。嗒。嗒。

每一声都敲在安迷修紧绷的神经上。

"小猫,"蛇信吐出,嘶哑的声音带着玩味,"迷路了?"

安迷修弓起背,棕色的长毛炸开,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大了两圈。他发出威胁的低吼,爪子从肉垫中弹出——虽然明知对上这种体型的蟒蛇毫无胜算。

赞德低低地笑了,蛇身开始缓慢盘绕。他的动作优雅得近乎慵懒,可安迷修知道,那是捕食者在计算最佳的攻击角度。

就在缅因猫准备拼死一搏的瞬间,青色蟒蛇突然停了下来。

赞德的竖瞳微微收缩,他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藏在猫咪蓬松毛发下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受伤了?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只闯进自己巢穴的莽撞小猫。

安迷修抓住这瞬间的迟疑,转身就要逃。可后腿的伤让他动作慢了半拍,青色的蛇尾已经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卷住了他的腰。

"放开!"安迷修挣扎着,爪子挠在鳞片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赞德没有理会他的反抗,反而将猫卷到眼前仔细打量。鎏金色的竖瞳扫过猫咪后腿那道已经感染的撕裂伤,又看了看他明显消瘦的肋骨轮廓。

"快死了?"他吐出蛇信,碰了碰猫咪湿润的鼻尖。

安迷修愤怒地哈气,一爪子拍向蟒蛇的脸——被轻松躲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赞德突然松开了他。巨大的蛇身重新滑回岩缝深处,片刻后,两颗灰斑鸟蛋被推了出来,滚到安迷修脚边。

"给。"青色蟒蛇盘踞在阴影里,声音懒洋洋的,"吃完滚。"

安迷修愣住了。他盯着那两颗饱满的鸟蛋,又警惕地看了眼岩缝深处的阴影。饥饿最终战胜了戒备,他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鸟蛋的温热让他冻僵的四肢逐渐回暖。

吃到一半时,他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看去,赞德正拖着一捆干枯的藤蔓出来,蛇尾灵巧地将它们编织成简陋的窝。

"看什么?"察觉到视线,青色蟒蛇抬了抬眼,"雨还没停,你想拖着那条伤腿去哪儿?"

安迷修抿了抿嘴,继续低头吃蛋。等他吃饱舔爪子时,赞德已经用蛇尾将他轻轻拨到了那个藤蔓窝里。窝里铺着干燥的苔藓和羽毛,出奇的柔软温暖。

"睡一觉。"赞德用尾巴尖点了点他的伤腿,"明天给你找药草。"

"为什么......"安迷修终于开口,声音因为久未使用而有些沙哑,"帮我?"

青色蟒蛇已经盘绕在窝边,将他和外界隔绝开来。听到问题,赞德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谁知道呢。"他的竖瞳在昏暗中微微收缩,"也许因为你是第一只敢对我伸爪子的猫。"

雨声渐大,洞外白茫茫一片。安迷修蜷在温暖的窝里,听着蟒蛇缓慢的心跳和规律的呼吸,眼皮越来越沉。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感觉到冰凉的鳞片轻轻贴上了他的背脊。

翌日清晨,安迷修是被草药的苦涩气味唤醒的。赞德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捣碎的绿糊,正用尾巴尖小心地往他后腿的伤口上涂抹。药膏接触伤口的瞬间带来刺痛,安迷修瑟缩了一下。

"忍着。"青色蟒蛇的动作没有停,"感染再深点,你这腿就别要了。"

上完药,赞德又推来两颗鸟蛋和一小堆红色浆果。安迷修默默地吃,偶尔抬眼看看盘踞在洞口望雨的蟒蛇。晨光给青色的鳞片镀上金边,让他看起来不像夜间那么危险。

"你一直住这儿?"安迷修舔了舔嘴角的浆果汁。

"嗯。"赞德没有回头,"三十年?四十年?记不清了。"他的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以前北边有狼群,东边有豹子,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但安迷修明白了。丛林在变化,古老的掠食者一个个跟迭换代,只剩这条青色蟒蛇在这片领地屹立不倒。

雨停时已是三天后。安迷修的伤好了大半,已经能在洞穴里跳跃了。赞德每天都会带回食物,有时是鸟蛋,有时是鱼,甚至有一次拖回只肥硕的野兔。

"我能抓猎物的。"安迷修看着那只兔子。

"就你?"赞德嗤笑,用尾巴尖戳了戳他还没完全愈合的腿,"再被野猪撞一次?"

安迷修不说话了。那次遭遇确实狼狈,若非赞德及时出现用蛇身缠住发狂的野猪,他可能已经没命了。

又是三天后,安迷修的伤口在草药的作用下开始结痂。这期间赞德展现出了与庞大身躯不符的细致——用尾巴尖帮他梳理打结的毛发,在深夜用鳞片轻轻贴着他发抖的身体取暖。(真的不会越捂越凉吗)

雨停的那个傍晚,安迷修趴在洞口看夕阳。他回头看向盘踞在阴影中的青色蟒蛇,翡翠色的猫眼眨了眨。

"我要走了。"他说。

赞德没有动弹,只有尾巴尖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良久,嘶哑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腿好了?"

"差不多了。"安迷修站起身,试探性地走了几步,"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蟒蛇缓缓滑到他身边,鎏金色的竖瞳盯着他看了许久。就在安迷修以为对方会说什么时,冰凉的蛇尾突然卷起他,将他轻轻放在了洞外的树枝上。

"走吧。"赞德的声音闷闷的,"别再受伤了。"

安迷修站在摇晃的树枝上,看着那双在阴影中渐渐黯淡的鎏金色竖瞳。丛林的风吹过他的皮毛,带来远处浆果成熟的甜香。他应该离开的,回到自己原本的领地去。

可就在跃下的瞬间,他的爪子改变了方向。

"我又想了想,"缅因猫轻盈地落回洞穴,在赞德诧异的注视下开始用爪子整理那个藤蔓窝,"雨季还没完全过去,现在走太危险了。"

青色蟒蛇沉默地看着他忙碌,半晌,蛇尾轻轻环住了猫咪的腰。

"随你。"赞德闭上眼睛,嘴角却微微扬起。

当夜,安迷修蜷在蟒蛇最柔软的腹鳞旁,迷迷糊糊地问:"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赞德的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背:"我叫赞德,你比我小这么多,肯定不能直接喊我名字,你叫我师兄吧。"

"师兄?"安迷修困惑地抬起头,"那是什么?"

"就是......"青色蟒蛇顿了顿,"会一直照顾你、保护你的存在。"

安迷修似懂非懂地眨眨眼,很快又被睡意席卷。在他沉入梦乡前,听见赞德低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师弟了。"

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洒下来,在相偎的一蟒一猫身上投下斑驳光影。安迷修不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但他喜欢这个词带来的安心感。

师兄。他在梦里无声地重复。

雨季的第四十天,安迷修气冲冲地蹿回巨木巢穴时,赞德正盘在树干上打盹。青色鳞片在透过叶隙的阳光下泛着金属冷光,巨大的蛇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师兄!"缅因猫跃上树干,棕色长毛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左耳尖缺了一小撮毛——新伤。

赞德的鎏金色竖瞳缓缓睁开,在看到那撮缺失的毛发时缓缓收缩成危险的细线。

"北边那群臭猴子!"安迷修用爪子愤愤拍打树干,"抢我的木瓜!还揪我耳朵!"

他越说越气,翡翠色的猫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尾巴炸得像个鸡毛掸子。若是让丛林里其他生物看见,怕是要惊掉下巴——这还是之前那只独战野猪、敢和花豹对峙的缅因猫吗?

赞德的蛇尾悄无声息地滑过来,轻轻卷起猫咪放到自己盘踞的树干上。冰凉的鳞片触碰到耳尖伤口时,安迷修瑟缩了一下。

"疼?"青色蟒蛇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

"和你疼!"安迷修立刻告状,把受伤的耳朵往赞德面前凑,"你看!毛都被揪掉了!"

赞德吐出蛇信,小心地碰了碰那道伤口。他的动作很轻,和庞大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下一秒,巨大的蛇身开始舒展,青鳞摩擦树干发出沙沙声响。

"走。"

"去哪儿?"安迷修歪头。

"算账。"赞德用尾巴尖将他托起,稳稳放在自己头顶,"坐稳。"

安迷修立刻抓紧鳞片缝隙,眼睛亮晶晶的——来了来了,师兄要给他撑腰了!

北边的猴群领地此刻正热闹。十几只长尾猴在树冠间跳跃嬉闹,为首的雄猴正抱着个木瓜大快朵颐,正是从安迷修那儿抢来的那个。

赞德出现的瞬间,整片森林骤然死寂。

青色蟒蛇缓缓昂起头颅,阳光在鳞片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他庞大的身躯盘踞在空地中央,鎏金色的竖瞳扫视树冠,每只被视线扫过的猴子都吓得瑟瑟发抖。

"谁,"赞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只猴子耳中,"动的他?"

猴王手里的木瓜"啪嗒"掉在地上。它吱吱叫着试图辩解,可赞德的尾巴已经如闪电般甩出,精准地卷住了它的脖子。

"师兄!"安迷修适时地从赞德头顶探出头,爪子指向猴王,"就是它!揪我耳朵!"

猴王惊恐地瞪大眼,吱哇乱叫地比划——明明是你先偷我们领地的果子!

赞德根本不给它解释的机会。蛇身缓缓收紧,猴王的脸色开始发紫。周围其他猴子吓得四散奔逃,整片猴群领地乱作一团。

"师兄,"安迷修用爪子扒拉着赞德的鳞片,小声说,"其实......我也抢了它们的果子......"

青色蟒蛇动作一顿。

"但它们是先打我的!"缅因猫立刻补充,尾巴讨好地蹭了蹭赞德的头顶,"你看我耳朵......"

赞德顿了几秒,突然松开猴王。重获自由的猴王连滚带爬地逃上树,再也不敢往这边看一眼。

"下不为例。"赞德用尾巴尖点了点安迷修的鼻子,"撒谎也要撒圆。"

安迷修眨眨眼,忽然跳下蛇头,轻盈地落在地上。他小跑到那棵结满木瓜的树下,挑了个最大的,用脑袋顶了回来,献宝似的推到赞德面前。

"给你赔罪,"翡翠色的猫眼弯成月牙,"最甜的那个。"

青色蟒蛇低头看着那个还沾着露水的木瓜,又看了看猫咪期待的眼神,最终叹了口气。

"就你会讨巧。"他用尾巴卷起木瓜,连带着猫一起卷回身上,"回家。"

自那之后,整片雨林都知道了——惹谁都别惹那只棕毛缅因猫,因为他身后有条不讲道理的护短蟒蛇。

例子如下:

花豹想抢安迷修刚抓到的鱼?刚亮出爪子,青色蛇尾就从天而降,将它抽得滚出去三丈远。

野猪群想占猫窝旁的浆果丛?赞德直接盘踞在灌木上,鎏金色的竖瞳冷冷盯着它们,直到野猪们灰溜溜退走。

南边那头脾气暴躁的犀牛,有次不小心撞倒了安迷修午睡的大蘑菇,被赞德追着绕雨林跑了三圈——最后犀牛累瘫在泥潭里,发誓这辈子见到猫就绕道。

安迷修的日子过得越发滋润。早晨睡到自然醒,有赞德带回来的新鲜鸟蛋当早餐。中午想吃什么果子,爪子一指,师兄就卷下最红最甜的那几颗。下午无聊了,就趴在蛇头上"巡视"领地,所到之处百兽退避。

偶尔他也会良心不安。

"师兄,"某天傍晚,安迷修一边舔毛一边问,"我是不是太嚣张了?"

赞德正用尾巴尖帮他梳理后背打结的毛发,闻言嗤笑:"现在才知道?"

"主要是......"缅因猫的耳朵耷拉下来,"大家现在好像都怕我......"

青色蟒蛇停下动作,鎏金色的竖瞳认真地看着他:"小安,丛林法则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他用尾巴尖轻轻抬起猫咪的下巴,"你有我,这就是最大的道理。"

安迷修愣了愣,忽然扑上去抱住冰凉的蛇身,把脸埋进鳞片里。

"那你要一直当我师兄。"

"废话。"赞德用尾巴环住他,"不然谁给你撑腰?"

暮色渐深,星光初现。巨木巢穴里,青色蟒蛇盘绕成温暖的圈,棕色缅因猫蜷在中央。

偶尔赞德会故意用尾巴尖戳戳他,惹得安迷修迷迷糊糊地伸爪子抗议。但更多时候,他们只是安静地依偎着,听夜风穿过雨林,看星河横跨天际。

雨季结束后的第一个满月夜,赞德发现安迷修有些不对劲。

往常这个时间,缅因猫应该已经蜷在藤蔓窝里打呼噜了。可今晚他却异常焦躁,在巢穴里来回踱步,尾巴不安地甩动,偶尔还会用后腿挠脖颈——那里有一小块毛发特别蓬松。

"怎么了?"青色蟒蛇滑到他身边,鎏金色的竖瞳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安迷修停下脚步,翡翠色的猫眼湿漉漉地望过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蹭到赞德身边,用脑袋顶了顶冰凉的鳞片。

"痒......"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赞德的蛇信吐出,轻轻碰了碰那块皮肤。在接触到猫咪体温的瞬间,他明白了——安迷修进入成熟期了。

丛林里没有日历,但生物的本能比任何计时器都准确。赞德看着眼前这只自己从小带大的缅因猫,忽然意识到那个曾经需要他护着才能抢到果子的幼崽,已经长成了漂亮得惊人的成猫。

棕色长毛在月光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翡翠色的眼睛像两汪深潭,修长的四肢兼具力量与优雅。此刻这双眼睛正懵懂地望着他,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散发怎样诱人的气息。

蛇尾悄无声息地环住了猫咪的腰。

安迷修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后退,但看着赞德的眼睛,又停住了动作。他向来听师兄的话——哪怕此刻动物本能正在发出警报。

"别怕。"赞德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某种安迷修从未听过的危险意味,"师兄帮你。"

蛇身开始缓缓收紧,鳞片温柔地摩擦过猫咪的皮毛。安迷修紧张地绷直尾巴,爪子无意识地伸出来,又在碰到鳞片前缩了回去——不能抓师兄,他迷迷糊糊地想。

赞德察觉到这个小动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用尾巴尖轻轻抚过猫咪的后背,感觉到掌下身体逐渐放松。安迷修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呼噜声,眼睛半眯起来,露出脆弱的肚皮。

青色蟒蛇的竖瞳收缩成细线。

接下来的事情对安迷修来说像一场混乱的梦。冰凉的鳞片贴着发热的皮肤,师兄的呼吸喷在耳畔,温柔却不容拒绝。他偶尔会呜咽着抗议,爪子伸出来又在最后一刻收回,只能徒劳地抓着身下的苔藓。

赞德确实放纵——蛇类在欲望上向来不知节制。但他始终分出一半心思留意着安迷修的状态,每次猫咪累得快要蜷缩起来时,就会放慢节奏,用尾巴轻轻拍抚,直到那双翡翠色的眼睛重新聚焦。

"师兄......"安迷修的声音又哑又软,带着哭腔,"够了......"

"马上。"赞德低头舔了舔他湿润的鼻尖,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最后一次。"

骗子。安迷修迷迷糊糊地想,上次也说最后一次。

可他太累了,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从地靠在冰凉的蛇身上,任由对方掌控节奏。月光透过树冠洒下来,在他逐渐迷离的视线里碎成一片银光。

结束时安迷修几乎昏睡过去。赞德小心地盘绕起来,将他护在中央最柔软的位置。蛇尾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猫咪的背,像在哄幼崽入睡。

安迷修在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露出肚皮,爪子无意识地扒拉着近处的鳞片。赞德看着这个毫无防备的姿态,鎏金色的竖瞳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低头,用蛇信轻轻碰了碰猫咪额前那撮总是不听话翘起的毛发。

"睡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晨光初现时,安迷修是被鸟鸣吵醒的。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感觉到全身酸痛——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记忆回笼的瞬间,他整只猫都僵住了。

赞德已经醒了,正用尾巴尖卷着一颗沾着晨露的红色浆果递到他嘴边。见猫咪呆愣的样子,青色蟒蛇低笑:"怎么?睡傻了?"

安迷修机械地张嘴咬住浆果,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他一边咀嚼一边偷瞄师兄,翡翠色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羞赧。

赞德假装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又卷来一颗鸟蛋,熟练地敲开壳推过去。等安迷修吃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开口:"还疼吗?"

猫咪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把脸埋进前爪,尾巴不安地甩动。

蛇尾轻轻把他圈起来,赞德的声音难得认真:"不喜欢的话,以后不会了。"

安迷修沉默了很久,久到赞德以为他默认了拒绝。可就在青色蟒蛇准备松开尾巴时,缅因猫突然抬起头,翡翠色的眼睛直视着他。

"不是不喜欢......"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就是......下次轻点......"

赞德愣了愣,随即低笑起来。他用尾巴尖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好,下次轻点。"

安迷修满意地呼噜一声,重新蜷缩起来。阳光透过树隙洒在他身上,棕色毛发泛着温暖的光泽。赞德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之前那个雨夜——瘦小的幼猫拖着受伤的腿闯进他的领地,眼神警惕又倔强。

而现在,这只猫正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怀里,把最脆弱的肚皮露给他看。

蛇尾不自觉地收紧了些,又怕弄疼他而放松力道。赞德低下头,鎏金色的竖瞳里映着猫咪安静的睡颜。

雨季彻底结束了。阳光重新统治丛林,万物在湿热的空气中蓬勃生长。

—————超短小剧场

几周后,当安迷修再次因为抢蜂蜜被蜂群追着跑时,青色蟒蛇一边帮他拔刺一边叹气:"我怎么就养了只这么能惹事的猫......"(作者吐槽:你都把他吃干抹净了给他收拾一下烂摊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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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6187个字,行,燃尽了,也是一个非常无厘头的设定,在我这里是没有生殖隔离的哈哈哈,其实我不太能接受安迷修的狗塑,因为一直吃的都是狗1猫0,师兄很像蛇,没有人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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