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毫无头绪的靠在沙发上,吸着烟。
他被这桩案子已经搞得两天睡不着觉了。
周围的人他逐一询问过,却无一人知晓那天巷子里究竟路过何人。那条巷子并未安装摄像头,而恰巧那天是周一,晚上十点到十二点间,大批的打工人都行色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让嫌疑人更加难以确定。
凶手的身上竟然找不到任何指纹,致命伤也无从寻觅。最终夺去他生命的,并非某一处伤口,而是那遍布全身的多处创伤,持续不断地流血,最终让生命悄然流逝。
而且每一刀都精准避开了大动脉,让受害者慢慢的流血,死亡。
这样痛苦的手法……到底是哪个变态想出来?
林昭揉了揉太阳穴,眉心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盯着桌上那堆杂乱的案卷,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咚咚”的声音像是要穿透耳膜。突然,他猛地抓起茶杯又重重放下,溅出几滴冷茶水,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眼神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焦躁,像是困兽一般来回踱步,最后停在窗边,目光却空洞得像一片荒原。
此时的凶手:
小生,快哉,快哉!
起因是,勒白的几个烦人亲戚到她家做客。
那帮子人一到她100余平的小家,就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
七大姑说:“咱小白都这么大了,咋还不找个男人赶紧嫁了呢?”
八大姨说:“就是,没男人疼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此时识海里,听到了一切的白勒,她跺着脚,气愤的骂:“也没见她们找男人过得有多好,还老被背刺,信我的,勒,咱别听这种人的废话!勇敢做自己!”
勒白自然听到了她的话,她并未思考,应声便答到:“咋滴?你是菟丝花,没个宿主就不能活了?”
那两个亲戚暂时被堵回去了,但是她们又开始扯起新的话题。
“哎呀,你这房贷要还多少年?我家女儿可不像某些人,还要分期买房,我家女儿从来都是全款买的~”
七大姨阴阳怪气的说。
勒白白了她一眼,不好气的说:“啊?那你也没提你女儿买的是集装箱啊???”
八大姨喝下去的茶立刻喷出来了一些,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一边还回避着七大姑问候的眼神。
终于,在成功劝走七大姑八大姨后,勒白终于松了口气,她跳上沙发,抄起一把扇子,开始哼着:“我应在江湖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