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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老师说我们是'有意思的组合'。"宋亚轩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

刘耀文眼睛一亮："你是在暗示我们应该参加那个比赛？"

宋亚轩的笑容消失了。他放下乐谱，走向钢琴："我说过我不参赛。"

"但你已经一周没直接拒绝了。"刘耀文跟过去，"而且我们合作得这么好。《星河轨迹》已经有雏形了，难道你不想让它被更多人听到吗？"

宋亚轩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琴键，没有发出声音："我怕再次搞砸。"

刘耀文在他旁边的琴凳坐下："听着，我十岁第一次上台表演时，紧张得尿了裤子。"

宋亚轩猛地转头看他："真的？"

"骗你干嘛？"刘耀文咧嘴一笑，"全场哄笑，我哭着跑下台。整整一年不敢碰吉他。"

"然后呢？"

"然后我遇到了林老师。他说，'耀文，音乐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你自己需要它'。"刘耀文模仿着林教授的语气，"第二年我又参加了同一个比赛，拿了少儿组第一名。"

宋亚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不像你...那么容易忘记失败。"

"不是忘记，是超越。"刘耀文认真地说，"而且这次不是一个人，是我们一起。搞砸了算我的，成功了算你的，怎么样？"

宋亚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良久，他轻声问："为什么这么想和我一起参赛？"

刘耀文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和你一起玩音乐很爽啊！你的钢琴...怎么说呢，能听懂我的吉他。就像...就像..."

"星河轨迹。"宋亚轩接上他的话。

"对！"刘耀文兴奋地拍了下钢琴，发出不和谐的轰鸣，"所以，参赛？"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好。"

"太棒了！"刘耀文跳起来，差点撞翻茶几上的豆浆，"我们有两周时间准备初赛作品。《星河轨迹》还需要很多打磨..."

"等等，"宋亚轩打断他，"如果要参赛，就不能只是'玩玩'。我们需要系统规划——曲式结构、和声进行、舞台表现..."

刘耀文做了个鬼脸："你说话真像个教授。不过...好吧，听你的。专业点。"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把所有课余时间都花在了音乐教室。分歧从一开始就出现了。

"前奏应该更抓耳！"刘耀文抱着吉他，弹了一段激烈的摇滚riff，"这样一开场就能镇住评委！"

宋亚轩皱眉："太吵了。应该从钢琴独奏开始，慢慢引入其他元素。"他弹了一段柔和的旋律，如月光般清澈。

"太沉闷了！观众会睡着的！"

"音乐不是取悦观众的工具！"

争吵越来越频繁。有时林教授经过教室，会站在门外听一会儿，然后摇摇头笑着离开。

周四下午，他们的冲突达到了顶点。刘耀文坚持要在副歌部分加入一段吉他solo，宋亚轩则认为这会破坏歌曲的整体性。

"你根本不懂现代音乐！"刘耀文气得把拨片摔在地上，"古典音乐是好，但比赛需要的是亮点！"

宋亚轩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你找别人合作吧。"他合上钢琴盖，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