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颅内炸开,像一滴水落入滚油,噼啪作响。
陆明远身败名裂(进度:60% → 80%)
白芊芊社会性死亡(进度:40% → 100%)
傅瑾年好感度+30 → 80(黑化值同步+30)
我立在陆氏集团顶层,落地窗映出整座城市的灯火,像一片沸腾的星海。脚下是深渊,也是王座。
三天前的慈善晚宴,我亲手点燃的火种,此刻已成燎原。热搜仍在发酵,#陆氏假珠宝#、#白芊芊假名媛#的词条被血红的“爆”字钉在榜首,陆氏股价开盘即跌停,市值蒸发近百亿。
手机在掌心震动,第十八通未接来电——陆明远。
我垂眸,终于按下接听。
“苏晚!你这个疯子!”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调,“股价腰斩!董事会要把我踢出去!你——”
我慢条斯理地旋开口红,镜面映出唇角一点冷艳的弧度:“别急,这才第一天。”
听筒里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接着是白芊芊崩溃的哭喊:“明远!Dior和Chanel全解约了!他们说我是劣迹艺人……”
我挂断电话,顺手将两人号码拖进黑名单。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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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00,证券交易所VIP室
墨镜遮住了我眼底翻涌的暗色,屏幕上陆氏的K线图绿得发黑,像一具被抽干血的尸体。
证券经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到下巴:“苏小姐,五倍杠杆全仓做空……一旦反弹,您会血本无归。”
我将黑卡推到他面前,指尖在桌面轻敲,像倒计时:“平仓线。”
屏幕一闪——28.5元。
当前股价:29.2元。
我拨通陈记者的电话,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低语:“稿子,发吧。”
十分钟后,财经网头条血淋淋地挂在首页:
《独家:陆氏集团三亿公款黑洞,财务造假实锤》
股价开始跳水。
29.0……28.8……28.6……
28.5!
系统警报尖叫,陆明远质押的35%股份被强制抛售,如同巨鲸被活剖,内脏倾泻入海。
证券经理瘫在椅子上,嘴唇发白:“完了……全完了……”
我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像刀锋划过咽喉:“通知清算组,25元以下,全收。”
从今天起,陆氏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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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00,陆家别墅
客厅一片狼藉,水晶吊灯碎了一地,像坠落的星辰。陆明远揪着白芊芊的头发往墙上撞,每一下都伴随着骨骼与大理石的闷响。
“贱人!要不是你戴那条假项链——”
白芊芊的脸已看不出原貌,血污混着泪水糊成一片。她看见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姐姐!救我!”
我优雅地坐下,从鳄鱼皮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陆明远脸上:“离婚协议,2.0版。”
纸页散开,落在他脚边,像雪。
“你休想!”他嘶吼着扑来,却在看清我手机屏幕的瞬间僵住——
余额:0.00元
“不可能……我的两亿流动资金……”
“被银行冻结了。”我轻笑,指尖划过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你忘了?那是挪用公款买的理财。”
他跪倒在地,像被抽了脊骨的狗。
白芊芊突然尖叫着扑来,指甲抓向我的脸。我侧身,她重重撞上茶几,假鼻梁“咔嚓”一声歪成诡异的角度,血喷如注。
“啧,十万块的鼻子。”我叹息,又甩出一份文件,“偷税漏税的证据,税务局已经签收。”
她瘫软在地,尿液顺着大腿滴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开一朵暗色的花。
陆明远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涕泪横流:“晚晚!我错了!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弯腰,钢笔尖挑起他的下巴,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你知道当年你创业的第一桶金,是哪来的吗?”
他瞳孔骤缩。
“是你偷了我父亲公司的商业机密。”钢笔猛地扎进他手背!
血珠溅上我的真丝衬衫,像雪地里绽放的腊梅。
我转身离开,高跟鞋踩过满地玻璃,清脆如丧钟:“明天十点,股东大会。记得来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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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00,傅氏公馆
傅瑾年在煮茶,青瓷茶具在他指间流转,像温润的玉。水汽氤氲里,他的轮廓模糊得像一幅褪色的古画。
“陆太太比我想象的狠。”他推来一杯大红袍,茶汤如血,“不过,我喜欢。”
我抿一口,茶香在舌尖炸开,苦得发涩:“傅总约我,不止为了夸我吧?”
他忽然倾身,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压来:“我要陆氏海外那三个码头。”
“可以。”我直视他幽深的眸,“用傅氏5%的股份换。”
傅瑾年喉结滚动,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声音低哑:“苏晚,你究竟是谁?”
系统警报骤然刺穿耳膜:
【警告!男主识破宿主异常!启动应急伪装程序!】
我勾住他的领带,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我是……来吃掉你的人。”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按在茶桌上,青瓷杯倾倒,滚烫的茶水浸透衬衫,贴在肌肤上,像滚烫的吻。傅瑾年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危险的灼热:“试试看?”
叮!傅瑾年好感度+50(当前80)
黑化值+30(当前60)
窗外,万家灯火。
窗内,茶香与血腥味交织。
我闭上眼,听见系统在颅内轻声倒计时——
【倒计时:72小时,男主黑化值将达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