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陈歌你想怎么谈？

陈歌（一口气说完）宋瑞，我和你说实话。你愿意这样，是你的选择。

陈歌我以前对你有好感，到毕业那天也喜欢。

陈歌因为你长得好看，仅此而已。

陈歌你的人品、三观、喜好，其他的我都不了解，也就是非常肤浅的喜欢。

陈歌但我还是会难过、会伤心、会愤怒。

陈歌大家总说，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拿到台面上说？

陈歌（看着宋瑞的眼睛）（平静）而且，你现在能分得清对我是什么感觉吗？恐怕还是带着高中的想法来接近我的吧。

良久宋瑞没有反应。他站在离路灯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无法让人看清他的脸庞。宋瑞轻轻叹了口气，他无法否认，陈歌说得是对的。心闷闷的，宋瑞不知道说什么好。当他鼓起勇气抬头，以为陈歌已经上楼，却看见她依旧在原地，带着一丝不耐烦又探究的神情。

所以，她还是希望自己说些什么的吧？

内里的酸涩感泛上了一丝甘甜。

宋瑞（深呼吸）以前是我不懂事，喜欢有人喜欢我的感觉。暧昧伤了你，我道歉。

宋瑞我们都长大了。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有听说有别人喜欢你。开学看见你，我没有想到——但是我叫住你了，是下意识的行为——就在那时，我发现我自己好像是对你有感觉的。

宋瑞（再次深呼吸）所以——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陈歌弥补过错，让我原谅你吗？

陈歌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宋瑞（还是……不行吗……）

陈歌别演得太好，把自己骗过了。（语罢转身上楼）

不多的亮光细数落在宋瑞黑色的皮外套上，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被戳穿后的困窘让宋瑞的自尊心受到巨大打击。

没有脸面再留在这里。

女生宿舍。

沈乔（八卦）诶，我看你和那男生在楼下有一会了，发生什么事了？

裴司（突然插话）陈歌你现在要洗澡吗？

沈乔碍着你了吗？（转头向你）吵架了？

宿舍最烦问东问西的人。

你决定不理会。

陈歌嗯，我等会洗。

裴司那我先去洗了。

陈歌好。

沈乔（自讨没趣，坐回凳子上看书了）

男生宿舍。

沈钱（串门）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宋瑞玩不玩游戏，不玩滚。

沈钱好好好，我不问。（不时偷看宋瑞脸色）

沈钱自尊心受挫了？

宋瑞（艹）

宋瑞一脸阴沉。

沈钱放宽心，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沈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宋瑞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