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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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粥香:未散的暖意

永夜星河之慕家灯火

旁白天刚蒙蒙亮,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纸洒进房间时,慕瑶醒了。

旁白怀里空荡荡的,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消失无踪,只有枕边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草药香。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太急牵扯到伤口,疼得轻嘶了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鸟鸣声,沈逸不在。

慕瑶“难道……昨晚是梦?”(慕瑶喃喃自语,心头涌上一阵失落。她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同心结,触手温热,这才确定不是幻觉。可他明明说过会守着她的,怎么不见了?)

旁白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旁边还压着一张字条,字迹苍劲有力,是沈逸的笔迹:“阿瑶,醒了先吃点东西,我在厨房熬粥,等你。”

旁白慕瑶的心瞬间落回原地,像被温水泡过一样熨帖。她伸手打开食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样点心——桂花糕、杏仁酥,都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还有一小碟酱菜,配着清淡的白粥正好。这些东西,除了沈逸,没人知道她偏爱这一口。

慕声“阿姐,你醒了?”(慕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刚换的伤药,看到她盯着食盒发呆,挑眉道,)“沈哥哥给你准备的?他一大早就翻箱倒柜找食材,说要给你做药膳补身子。”

慕瑶(慕瑶抬头,眼睛亮了亮):“阿逸……他没走?”(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倒像个担心糖果被抢走的孩子。)

慕声(慕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走什么走?他昨晚守你到后半夜,天不亮就去厨房了,说你受了伤,得喝温热的药膳粥。”(他放下伤药,)“怎么?以为人家像某些人一样,只会说空话?”

慕瑶(这话显然是在暗指柳拂衣。慕瑶脸颊微红,嗔了他一眼):“别乱说。”(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阿逸他……在厨房?”

慕声“不然呢?”(慕声走到食盒边,拿起一块桂花糕闻了闻,)“啧,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沈哥哥手艺没退步啊。不过他不让我动,说要等你醒了才能吃。”

旁白慕瑶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甜香在舌尖化开,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十年了,他连她爱吃的点心都记得清清楚楚。

慕瑶“对了,柳拂衣呢?”(慕瑶状似不经意地问,目光却瞟向门口。)

慕声“早起来过了,看到沈哥哥在厨房忙,站了会儿就走了,说是去查镜妖的余孽。”(慕声撇撇嘴,)“估计是没脸待着吧,昨天被沈哥哥怼得够惨。”

旁白慕瑶没接话,心里却有些复杂。她知道柳拂衣并非恶意,只是性格使然,可沈逸的出现,确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慕瑶“我去看看阿逸。”(慕瑶放下糕点,不顾伤口的隐痛就要下床。)

慕声“哎,你慢点!”(慕声赶紧扶住她,)“伤口还没好呢,沈哥哥说了不让你乱动。他说了,粥熬好会给你端过来的。”

慕瑶“我想去找他。”(慕瑶坚持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我怕……怕他又走了。”(十年的等待太漫长,她再也经不起一次失去了。)

慕声(慕声看着她眼底的不安,终究没再阻拦,只是扶着她慢慢往外走):“真是服了你了,小时候黏着他,长大了还这样。放心吧,沈哥哥说了,这次再也不离开了。”

旁白两人刚走到厨房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混着米香飘出来。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沈逸系着围裙的背影,正站在灶台前搅动锅里的粥,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常年在外漂泊的人。

慕瑶“阿逸。”(慕瑶轻声唤道。)

沈逸(沈逸猛地回头,看到她站在门口,立刻放下勺子迎上来,眉头微蹙):“怎么下床了?伤口不疼了?”(他伸手想扶她,又怕碰疼她,动作小心翼翼的。)

慕瑶“不疼了。”(慕瑶看着他沾了面粉的鼻尖,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会熬药膳粥?”

沈逸“这些年在外漂泊,总得自己照顾自己。”(沈逸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你爱吃清淡的,特意加了补气的药材,对伤口好。”(他侧身让她看锅里的粥,)“再等一刻钟就好了,你先回房等着,我端过去给你。”

慕瑶“我在这儿等。”(慕瑶摇摇头,走到灶台边的小板凳上坐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踏实得不像话。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这平凡的烟火气,是她十年里最渴望的温暖。)

沈逸(沈逸看着她满足的侧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拿起旁边洗好的红枣,轻轻放在她手里):“先吃颗枣垫垫,甜的。”

旁白慕瑶咬着红枣,看着他搅动粥勺的手,忽然觉得,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也很好。

旁白门外,慕声靠在廊柱上,看着厨房里相视而笑的两人,悄悄退了回去。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在“柳拂衣靠谱指数”旁边画了个大大的叉,又在“沈逸靠谱指数”后面画了个勾——看来阿姐的幸福,这次是真的有着落了。

旁白厨房里,粥香袅袅,暖意融融。十年的时光仿佛从未流逝,他们还是当年那个会为一块桂花糕开心半天的少年少女,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了。

旁白周日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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