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过天晴,山上的小木屋宛如被大自然眷顾的宠儿,周围皆是虫鸣鸟叫,仿佛一场盛大的音乐会。小径依旧潮湿,犹如一条蜿蜒的水蛇,树枝上坠着要掉不掉的雨珠,恰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轻轻地抚摸着芙的脸庞。她紧闭着双眼,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阿芙,起床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春风拂过花瓣一般轻柔。
芙微微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继续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但那个声音却没有停止。
“芙,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俏皮。
芙终于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有些迷离,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回过神来。。”
“唔,几点了阿芝?”他睡眼惺忪地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睡醒的迷糊。
“快七点了!”阿芝的声音清脆而急促,“我们今天上午还要去办身份证呢,得快点啦!”
他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果然,时针已经快指向七了,时间紧迫。
他迅速套上衣服,胡乱抓了几下头发,然后匆匆忙忙地走进卫生间洗漱。辟芝兰
在客厅里焦急地催促着,让他动作再快一些。“好啦好啦,别磨蹭啦,赶紧动身吧!时间可不等人哦,再拖延下去,可就赶不上了呢!”“已经好了,走吧。”辟芝兰和伊芙打车去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她们坐下,开始为她们办理身份证业务。办理过程中,工作人员闲聊道:“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云南边境有个船夫死了,可离奇了。”伊芙和辟芝兰对视一眼,心中都“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工作人员见她们没搭话,继续说道:“听说那船夫死状凄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不仅如此,我们还听法医说,“经过详细的尸检,我们发现死者的死因非常残忍。凶手使用一把小刀,精准地捅进心脏。捅进心脏后,还不停地搅。直至心脏捅的烂的不能再烂。”伊芙强忍着心中的紧张,问道:“那警方有什么线索吗?”工作人员摇了摇头:“还在调查呢,这案子挺棘手的。”就在这时,伊芙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一条匿名短信:“别以为能逃脱,我盯着你们呢。”伊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辟芝兰察觉到她的异样,凑过来一看,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在两人满心恐惧之时,工作人员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我听说这事儿和一些神秘组织有关,他们手段可邪乎了。有,或许吧,这便有看可能是是云南那些边境毒枭的手段。”伊芙与辟芝兰闻之,心皆沉凝。伊芙提到了嗓子眼,面色苍白的看向辟芝兰。辟芝兰冲她摇了摇头。这时,派出所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冲了进来,大喊着:“有鬼啊,杀人的鬼追来了!”他眼神惊恐,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工作人员赶紧上前安抚,可男人却指着门外,语无伦次地说那鬼就在外面。伊芙和辟芝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外面雾气弥漫,什么也看不清,但一种莫名的寒意却涌上心头。就在众人紧张之际,男人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空洞,缓缓转身,一步一步朝着伊芙和辟芝兰走来,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嘶吼:“你们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