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同在M国京市,两人的轨迹却从未有过交集。 马嘉祺,28岁,一个事业登峰造极的男人,面容清俊而冷峻,被誉为M国的“经济之王”,掌控着无数条命脉。他是许多人敬畏甚至胆寒的存在,可如今,这位名声赫赫的人物竟成了她的新郎!他年纪轻轻,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五官深邃得近乎苛刻,让人一见便心生怯意,难以直视。 然而此刻,站在婚礼现场的他,衣着虽依旧笔挺,却隐约透着几分风尘仆仆的疲惫感,仿佛刚从某个重要的商务场合匆匆赶来,连脸上的倦色都未及掩饰。这一切让这场婚礼显得并不那么庄重,反倒像是一场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他的眼神淡漠、神情疏离,显然对这段婚姻并无半分期待,似乎只是迫于某种无奈而勉强应允罢了。 齐清越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既然彼此都不情愿,那倒真是一拍即合了。想到这里,她嘴角悄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宛如月光洒入暗夜般无声无息,却暗藏锋芒。
当父亲将她的手交到马嘉祺手中时,齐清越冰凉的指尖微微颤抖。那股寒意还未散去,便触到了对方掌心传来的温热,她心底一颤,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回。然而马嘉祺眼疾手快,手掌迅速合拢,稳稳抓住那只试图逃离的小手。他抬眸扫过她的脸,目光落在她那双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眸上,平静无波的深潭似乎被投入了一枚石子,泛起一圈细微却难以忽视的涟漪。只是片刻之后,他侧过脸去,不再看她。感受到掌心间那纤细手指残留的温度,马嘉祺心底浮现出一丝自嘲:自己如今倒真成了众人调侃中的“老牛吃嫩草”。而谁又能知道,那位准新娘此刻正堂而皇之地神游天外?直至神父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内响起:“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陷入一片寂静,无人应答。齐清越的心跳乱了节奏,如同鼓点错乱敲击着胸腔。离她最近的马嘉祺清晰地看见,她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早已超出正常的韵律。
马嘉祺出言提醒齐清越
马嘉祺回答(抓紧了齐清越的手)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齐清越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捧花,指节微微泛白。她缓缓抬起头,眨了眨眼,那双眸子里满是未解的疑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场内的气氛似乎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波动,那只牵着她的大手骤然收紧,将她稍稍拉近了一些。马嘉祺侧过头,目光再次落在身旁的小妻子身上——她的神情紧张,耳根甚至隐隐透出一抹绯红,像是在无声诉说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他眯起眼睛,心底掠过一阵寒意。如果这小女人敢在这场婚礼上给马家丢脸,那么齐家……便注定没有未来。然而,当他的视线与她清澈的眼眸撞在一起时,那份冷硬竟被短暂地瓦解了。那一瞬间的失神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勾勒出一抹假意亲昵的笑容。他伸出另一只手,佯装温柔地替她撩开一缕垂落的碎发,动作看似亲密无间,却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就在齐清越耳边,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语气一字一句警告:“再走神,让马家丢了脸面,齐家也别想好过。”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下,齐清越原本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被猛地按入冰水中,窒息般沉入谷底。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没错,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哪里有什么真情可言?再度抬头望向马嘉祺时,她的眼神已经多了一层淡漠的镇定,像是一汪深潭,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齐清越便小声在马嘉祺耳边说道
齐清越我会的,多谢马总提醒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马嘉祺的耳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腻。他闻到了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气,那味道如同夜色中的微风,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弦。马嘉祺的喉结微微一滚,漆黑的眸子骤然深沉,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暗涌。
天空飘来五个字
未完待续
出了新书,TNT:那年我成了他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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