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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等一下。"陈璐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下意识回头,看见她站在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冷白。
"你有没有觉得...这太顺利了?"
她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脚步轻得像猫。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拉开抽屉,动作干脆利落,像是早有准备。她转过身,手里赫然是一柄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镜界让我们相遇,沈佩兰放任我们查到这些……"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吗?”
我心头一震,刚想开口,却被她抢先一步。
"所以你觉得该反击了?"
她没回答,而是将手术刀轻轻放在桌上,声音低而坚定:"他们不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吗?那就反将一军。"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像是为这场对话敲响了鼓点。"你说得对。"我盯着那柄手术刀,声音有些发涩,"但我们得先弄清楚,他们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选择。"
陈璐没说话,只是慢慢坐回床上。月光下,她锁骨处的疤痕若隐若现,像是某种神秘的印记。
我忽然想起陆昭说过的话——"镜界不会允许两个适配体共存。"他当时的眼神,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秘密。
"你梦里的声音……"我试探着问,"是什么样的?"
"像电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时候是男声,有时候是女声,但内容都一样——'快觉醒,快觉醒'。"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我,"林晚,你有没有做过同一个梦?就是那个钟楼的梦?"
我心头猛地一跳。自从重生后,那个梦境就反复出现。高耸入云的钟楼,生锈的齿轮发出刺耳的声响,还有站在顶端的模糊身影……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梦见过。"她轻轻抚摸着手腕内侧,"直到昨天我才明白,那不是普通的梦。每次钟楼响起,我的伤口就会发热。"她掀起衣袖,露出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就像有东西在提醒我,该醒来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珠敲打着玻璃,像是某种密码。我摸了摸锁骨下方的疤痕,那里确实一直在隐隐发烫。
"所以你觉得,我们该主动出击?"
"没错。"她抓起手术刀,在指尖转了个圈,"既然他们想看我们互相残杀……不如先把棋盘掀了。"我盯着她手腕内侧那道疤痕,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普通的伤痕,而是和陆昭身上一模一样的镜界标记。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抓住她的手,声音发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璐没挣脱,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从你第一次收到那个蛋糕开始。"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天是生日,我收到匿名送来的草莓蛋糕,上面写着"欢迎回来"。
"他们让我模拟你的一切。"她松开手术刀,任由它叮地落在桌上,"包括你的喜好,你的习惯,甚至……你的痛苦。"
我后退一步,背撞上冰凉的窗玻璃。雨水顺着外墙往下淌,像是为我们这场荒唐的对话伴奏。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实验体?"
"不。"她摇头,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明,"我们都是。只不过你是最先觉醒的那个。"
我忽然想起陆昭说过的另一句话:"当你能自由进出那个梦境,就是完全觉醒的时候。"
原来他等的不是我复仇,而是我彻底觉醒。
"那你现在是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的替身?还是……我的敌人?"
"都不是。"她伸手按在我胸口,"我是来帮你完成最后一步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
"只有当我们中的一个彻底掌控镜界,才能打破这个循环。"她指尖微凉,"而你,林晚,你是第一个承载记忆的人。"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水珠敲打着玻璃,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你胸口的疤在发烫对不对?"陈璐的手指微微用力,"那是镜界在回应你。"
我低头看锁骨下的疤痕,果然感觉到一股灼热。
"从今天开始,我们调换角色。"她收回手,眼神坚定,"你主攻,我来掩护。"
我没说话,但手指已经握紧了衣角。
"林晚,"她忽然凑近,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相信我,就像我一直相信你一样。"
窗外的雨声更大了,水珠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像是一张正在编织的网。
我看着她锁骨处的疤痕,忽然明白那句话——"镜界不会允许两个适配体共存。"
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我盯着她锁骨处的疤痕,喉咙发紧:“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璐没挣脱,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从你第一次收到那个蛋糕开始。”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天是生日,我收到匿名送来的草莓蛋糕,上面写着“欢迎回来”。
“他们让我模拟你的一切。”她松开手术刀,任由它叮地落在桌上,“包括你的喜好,你的习惯,甚至……你的痛苦。”
我后退一步,背撞上冰凉的窗玻璃。雨水顺着外墙往下淌,像是为我们这场荒唐的对话伴奏。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实验体?”
“不。”她摇头,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明,“我们都是。只不过你是最先觉醒的那个。”
我忽然想起陆昭说过的另一句话:“当你能自由进出那个梦境,就是完全觉醒的时候。”
原来他等的不是我复仇,而是我彻底觉醒。
“那你现在是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的替身?还是……我的敌人?”“都不是。”她伸手按在我胸口,“我是来帮你完成最后一步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
“只有当我们中的一个彻底掌控镜界,才能打破这个循环。”她指尖微凉,“而你,林晚,你是第一个承载记忆的人。”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水珠敲打着玻璃,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你胸口的疤在发烫对不对?”陈璐的手指微微用力,“那是镜界在回应你。”
我低头看锁骨下的疤痕,果然感觉到一股灼热。
“从今天开始,我们调换角色。”她收回手,眼神坚定,“你主攻,我来掩护。”
我没说话,但手指已经握紧了衣角。
“林晚,”她忽然凑近,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相信我,就像我一直相信你一样。”
窗外的雨声更大了,水珠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像是一张正在编织的网。
我看着她锁骨处的疤痕,忽然明白那句话——“镜界不会允许两个适配体共存。”\
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