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私人马场在城郊的山谷里，草坪像铺了层绿色的地毯，远处的风车慢悠悠地转着。刘婧穿着鹅黄色的马术服，牵着“追风”走在草地上，阳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
顾泽轩穿着一身黑色马术服，牵着他的黑马“夜影”跟在后面，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她骑马的样子很飒，长发束成高马尾，随着马匹的跑动扬起，像朵跳跃的向日葵。
“顾泽轩，来比一场！”她勒住缰绳，回头冲他笑，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
“好啊。”他扬起马鞭，“输了的人，今晚负责洗马。”
“一言为定！”
两匹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刘婧能听到顾泽轩的笑声，带着少年时的肆意张扬。她夹紧马腹，想再快一点，却在经过弯道时，被他从旁边超了过去。
“耍赖！”她笑着喊，却故意放慢了速度。她知道，他总是这样，看似赢了，其实处处让着她。
最后一百米，顾泽轩忽然勒住缰绳，等她追上来，和她并排冲过终点线。“算平局。”他侧头看她，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今晚一起洗马。”
刘婧的心跳漏了一拍，假装生气地用马鞭轻轻打了他一下：“谁要跟你一起洗！”
两人把马牵到溪边饮水时，刘婧弯腰洗手，发绳突然松了，长发瀑布般散落下来。顾泽轩走过去，从背后帮她把头发重新束好，指尖划过她的后颈，引来她一阵轻颤。
“别动。”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磁性，“有根草。”
他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溪水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水面上，像碎金。
“顾泽轩。”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们好像回到小时候了。”
“嗯？”
“小时候你也总这样，帮我束头发，帮我摘草籽。”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他，“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他抱住她，吻得又深又长。溪水潺潺，马儿在旁边悠闲地甩着尾巴，风里都是青草的香气。“现在，愿望实现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而且，我们可以做更多小时候不能做的事。”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着马术服的腰带。刘婧的脸一红，轻轻推开他：“这里是马场！”
“怕什么？”他低笑，拉着她往旁边的小树林走，“这里没人来。”
树林里很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把她按在一棵老橡树上，吻得急切。马术服的材质有点硬，摩擦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她的手抓着他的衣领，呼吸急促，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顾泽轩……”她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
“我在。”他回应着，手解开她的腰带，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泛红的脸上，眼神迷离。他低头吻她，从唇角到锁骨，留下一串细密的印记。马儿在树林外嘶鸣了一声，像是在催促，却没人在意。
这个午后，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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