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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自然的弯下腰边捡着笔,边说着:
蒲熠星“盖笔帽没注意,夹住自己了。”
蒲熠星“没忍住甩了一下,结果把笔甩下来了。”
说的跟真的似的。
但梁会缪眸中的探究、古怪不能轻易打消。
所以,蒲熠星又继续说道:
蒲熠星“人变成动物,这也太离谱了吧。”
蒲熠星“谨慎相信。”
梁会缪若有所思的抠了抠笔帽上的螺纹,虽然她想说离谱的事已经见惯,这种事信又何妨,可却还是转了口乖乖的答一句。
梁会缪“好。”
周峻纬递过来的带子和笔是在老树近两米远的摊子处拿来的,那个摊子上还压着同样的红带子和黑笔。令人意外的是摊位没有坐人,木桌只放着个“免费写愿”的牌子。
过去拿的时候,周峻纬拿了三支笔红带子拿了四条,一人一支笔倒是分完了。而带子他和蒲熠星各一个分走,剩下的他就一股脑的全塞给了梁会缪。
手中两个红带,梁会缪先在第一个上面写下个“不要见鬼”的愿望。后看着手里最后一个红带,再放回去和写个愿望之间犹犹豫豫几秒,便刷刷写下几个大字。
愿望写好后,就是往树上绑了。这老树生的壮实又长,虽被砖墙围,但枝干早已探生出去。
梁会缪找了个较矮的枝将第一个愿望绑了上去,后又围着粗树找了起来,想看看哪里还有她能够着的空处。
蒲熠星“你这是干嘛?”
她走了一圈,又转回到了蒲熠星旁边。
梁会缪“我手里还有一个,但其他能绑的地方我够不着。”
梁会缪不好意思的说着。
她手里轻轻甩着的红带,蒲熠星想也没想,就说:
蒲熠星“我帮你吧。”
看着对面1米8+的选手,梁会缪终于放弃了自己去绑,听话的将东西交给了蒲熠星。
结果东西的蒲熠星发誓他绝对没有偷看的想法,只是这有字的面正对着他的眼睛,想不看都难。
蒲熠星“喷、喷、有、正、常、睡、眠——”
蒲熠星头一次没有礼貌的,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
而旁边的梁会缪见他念得出来,总是猛的一紧张,以为蒲熠星发现了这个名字的玄机。
梁会缪“喷喷是我家蛇的名字,因为他老是对着我吐蛇信子,所以我叫他喷喷。”
梁会缪挠了挠太阳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可蒲熠星却淡然的点了点头,仿佛他知道这个“喷喷”命名的由来。
他抬手拉过一条能够着的树枝,两手合力一边绑着红袋子,一边说着。
蒲熠星“为什么要给你家蛇写个愿望?”
梁会缪“因为他老是莫名其妙的就睡着,一睡还是三四天,这肯定不正常了。”
绑好后,站直的蒲熠星整了整被带起的衣服。
蒲熠星“那万一愿望不灵呢?”
梁会缪“那我养他一辈子吧,起码我不会在他睡着的时候,误认为是死了把他扔出去。”
梁会缪说的天真浪漫,丝毫未意味她的话是一种承诺。
眼前的梁会缪说话时眼睛亮亮的,这样的她让蒲熠星觉得手心很痒,想要揉揉她的头,看看受压时她眨眼的表情。
可觉时机不对,蒲熠星只放低身子将视线与她齐平,似吐槽般笑道:
蒲熠星“没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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