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鹿鸣绯赤脚踩在木地板上，修长的腿绷直，脚尖点地，缓缓旋转。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段休冥“乖乖女，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快一周了，平息了吗？”
她停下舞步，拿起手机回复
鹿鸣绯“大伯母回娘家了，大伯要离婚，杜家不同意，我和姐姐这几天吃饭都是在自己房间。”
段休冥“那岂不是吃不好？出来，和老公约会～”
鹿鸣绯唇角微扬，正要回复，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迅速将手机塞进抽屉。
管家推门而入：“三小姐，先生找。”
——书房。
鹿鸣于已经站在里面，鹿秋良背对着她们，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古董茶壶。
鹿秋良“你们最近经常出门？”
他头也不回地问。
鹿鸣于声音平静
鹿鸣于“很少出门。”
鹿秋良“哟，是吗？”
鹿秋良突然转身，眼神阴鸷
鹿秋良“很少出门，却次次让鹿家大乱，不简单呐。”
他目光锁定鹿鸣绯
鹿秋良“鸣绯还有一次没回家，真的去了徐家？”
鹿鸣绯冷淡道
鹿鸣绯“对，不信你可以问。”
鹿秋良“你和徐家小姐关系那么好，我问能问出什么来”
他冷笑，突然放下茶壶
鹿秋良“你们有好些天没抄《女戒》了吧？”
鹿鸣于“大伯，我们不想抄。”
鹿秋良“那就关禁闭。”
鹿鸣绯猛地抬头
鹿鸣绯“为什么？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鹿秋良笑了，笑容瘆人
鹿秋良“为什么？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你们——要关禁闭。”
鹿鸣于攥紧拳头
鹿鸣于“拒绝。”
鹿鸣绯“对”
鹿鸣绯盯着他
鹿鸣绯“我们拒绝没有理由的惩罚。”
鹿秋良突然眯起眼
鹿秋良“好啊，那就去后院，看看你们祖母吧。”
姐妹俩瞳孔骤缩。
———
后院。
祖母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谁呀？”她轻声问。
鹿鸣于“奶奶。”
鹿鸣绯“奶奶。”
两姐妹一左一右靠过去，声音温柔。
祖母猛地睁开眼，激动地站起来：“小野！小菲！回来啦？走，进屋，奶奶给你们拿糖吃！”
她精神有些混乱，拉着两姐妹往屋里走：“你们的爸爸妈妈还好吗？”
鹿鸣绯和鹿鸣于笑容一僵。
鹿鸣于轻声道
鹿鸣于“嗯，好着呢。”
就在这时，鹿秋良幽幽开口：
鹿秋良“她们的爸爸妈妈都已经死啦。”
鹿鸣绯猛地转身，狠狠瞪着他
鹿鸣绯“你闭嘴！”
祖母愣住：“瞎说！”
鹿秋良却步步紧逼
鹿秋良“母亲，你最喜欢的小儿子和儿媳妇都死了，车祸。”
鹿鸣绯“奶奶，别听他胡说！”
鹿鸣绯声音发颤。
鹿鸣于拉住祖母的手
鹿鸣于“不是的，爸爸妈妈他们很好，我们回房间……”
鹿秋良冷笑
鹿秋良“母亲，您忘了吗？就是您害死他们的，您那通电话，让他们当场身亡。”
祖母浑身一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天，她在儿子开车时打了电话。
然后，噩耗传来。
“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小儿子……”
祖母崩溃地颤抖，突然冲向桌上的剪刀！
鹿鸣于“奶奶！不要！”
鹿鸣于死死握住剪刀，两人争夺着
鹿鸣绯红着眼眶，死死盯着鹿秋良。
关禁闭，她关禁闭，再忍忍，段休冥，请你尽快…段休冥…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在心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
鹿鸣绯声音低哑
鹿鸣绯“大伯，我知道错了……关禁闭。”
鹿鸣于也咬牙
鹿鸣于“我也……关禁闭。”
鹿秋良满意地笑了
鹿秋良“真乖。”
他挥了挥手，两名佣人上前，给祖母注射了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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