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吴所畏紧张地盯着姜小帅。
坐在一旁的池骋从一开始就被风风火火的吴所畏吸引住了。
说话时,那一口小白牙仿佛在啃食他的心脏,痒痒的……
“只是师父送给我的琴坏了。”
“啊!琴坏了!”
吴所畏的反应比姜小帅还要大。
“那可是师爷留给你唯一的遗物啊!怎么就坏了……”
郭城宇的视线一直在姜小帅和吴所畏交叠的双臂上,眼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骋在三人之间扫视了一圈,冷哼了一声。
蠢货。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多留了,郭王爷找到幕后黑手的时候记得通知本王一声。”
池骋迈着长腿从吴所畏身边擦过,二人视线交汇,很快又分开。
浓厚的粉脂香充斥在吴所畏的鼻腔里,久久不能散开。
……
池王府
池骋坐在桌前,看着蜡烛的火苗,好似吴所畏的小白牙在啃食。
“王爷,今天郭王府那场意外……”
刚卫站在一旁,总感觉瑶台宴的刺客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不清楚,等郭城宇那边查清楚吧!”
池骋放下手腕,让阿醋顺着爬到桌子上。阿醋白色的花纹,总能让池骋联想到吴所畏的小白牙。
“大畏……”
池骋小声嘟囔着,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梦里,吴所畏穿着暴露的俯在池骋身下,嘴巴、手掌,都未曾停过。
再醒来时,阳光已穿透窗子,零零散散的打在池骋身上。
池骋醒来时,刚卫已经在一侧等候多时了,手里还拿着一封密函。
“禀报王爷,这是郭王府一大早差人送来的。”
池骋接过密函,里面放着一张图。
图上,一个江字在最中间躺着。
“江域的刺客?”
看罢,池骋顺手便将图纸烧了,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王爷,咱们是要去哪儿?”
“郭王府,抢人!”
……
郭王府经历过昨晚的刺杀之后,整个府上上下下都在打扫。
池骋也没有让下人通传,轻车熟路地到了郭城宇的书房。
“稀客啊!”
郭城宇坐着也没有起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圈池骋。
“你一大早来我这里干什么?”
“那个叫大畏的,给我!”
池骋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坚定,势在必得。
郭城宇冷笑一声,“池大王爷,若是旁人,你拿去就拿去了,可万一是我的心头好,我岂能放了?”
池骋挑了挑眉,“听说昆仑冰蚕丝用来做琴弦,音质绝佳,我这里正好就有一盘……”
说罢,池骋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把蚕丝。
郭城宇一把抢过,十分爽快:“成交!”
此时此刻的郭王府后院,吴所畏打了一个喷嚏。
“你没事吧大畏!”
姜小帅摸了摸大畏的后背,轻声问到。
“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吴所畏摸了摸鼻子,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木雕。
他在雕一把缩小版的古琴。
“师父你说,我们的计划能行得通吗?”
“虽然半路发现路走偏了,但总归走通了不是?”
吴所畏思考了半天,最后放弃思考:“也对,这样也行。”
“什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