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精神高度紧绷,无他,【先知】前面似乎小六壬起课后出现的是吉相,经历顺利后她很遗憾。
现在……
【神棍】瞥了一眼在一旁期待值拉满的【先知】,双手默默攥紧了符与镇尸钉。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
时间逝去越久,【神棍】心中那不祥的预感更甚,他微眯着眼。
啧,这次给尸定住后直接扔进去得了,免得多生事端。
这样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与开始如出一辙的歌谣。
【神棍】如临大敌,急忙寻找,把符纸猛的向着尸体甩去,稳稳贴在尸体额头后,声音果然消失。
【神棍】轻轻吐出一口气,他不顾【先知】气恼的目光,直接讲两具尸体推入熔炉。
顺利推入尸体后,【神棍】放松了些许,又皱了皱眉。
凶……怎会如此轻易化解……
【神棍】思索间,却听到很明显的尸体推动的声音,他脸色微变,看向【先知】,却见她同样疑惑地看着【神棍】,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还容不得【神棍】多想,一具尸体从尸堆中站了起来,他皮肤苍白,看着【神棍】【先知】二人,露出戏谑的笑。
万念这边。
“嗯,大概就是这种的。”砚缺观察瞭望台的状态脱离,用一层布蒙上了观测孔,微笑着看着万念,“您听明白了吗?”
万念点了点头。
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就是观测月亮状态,然后依次报出月亮的颜色,污染程度,自己观测月亮时所受到的影响是怎样的。
因为万念是新人不能明白是怎样的状态,所以就直接描述感觉即可,由砚缺自行判断。
万念掀开那块布,把眼镜贴近观测孔的一瞬间,那轮圆月便出现在了万念的眼前。
万年瞳孔微微一缩。
“月,大部分由刺眼的血红覆盖,只有不到10%的区域……由应是的皎洁组成。
不过,那一缕皎洁……似乎也在慢慢趋近于血红色。”
说完这句话,万念能明显感觉到砚缺记录的笔顿了顿,而后继续记录。
“盯着它时,我感觉眼部非常酸涩,有淡淡的困倦感来袭。”
“并且……”
“并且什么?”
砚缺直起身子,微微侧头看向万念。
万念顿了顿,才试探性说道:
“我总感觉……它似乎在……”
“在诱导我摘下眼镜,在邀请我……奔月。”
砚缺闻言,眼底闪过不可置信:“请您马上结束观测,盖回布料,快速摘下眼镜。”
说完,砚缺眼神有些凝重,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嘶……情况……有变啊……”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变,他看向身旁正在揉眼睛的万念:“开始那两位……是您的朋友吗?”
万念闻言,一边揉着不适的双眼,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一边点了点头。
听到此话,砚缺急忙从桌上抄起一块令牌样式的物品,迅速关闭器材,拉着万念的手,打开房门,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飞奔。
“快……再慢一点……您的朋友很可能会出事……”
【神棍】这边,手中的符纸直挺挺飞向那具男尸,男尸像是早有预料般,反手接住,随手扔向一边。
【神棍】眼神一凝,他攥紧手,瞬间移动到男尸身旁,拔出身旁佩剑,一剑刺向那具男尸。
男尸勾唇一笑,手指夹住刺向自己心脏的剑,轻轻一掰,剑如同纸糊的一般,直接断了。
“只有这么点实力?”
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男尸有些遗憾地看着【神棍】,随后抛开破碎的剑。
【神棍】气得咬牙切齿的同时,也惊于男尸的实力。
啧……这男尸……这么超模的?
这时,男尸眉头眉头一挑:
“我虽然是男尸,但是我也有名字的,别老是一口一个男尸地想我,我叫谢景辞。”
“还有啊……”迎着【神棍】震惊的眼神,谢景辞笑着从【神棍】手中拿出了他手中的镇尸钉,“你这小把戏啊……内心早就暴露喽。”
【神棍】垂眸,看似沉浸于震惊中,实则用另一只手从包中摸了一道符甩给【先知】,她低头看手中的符。
那时瞬移用的,她间【神棍】在不如现在时用过。
她准备咬破指尖使用时,却被一只阴冷的手抓住手腕。
“想跑啊——”谢景辞放下【神棍】,瞬移道【先知】那里,懒散地拖长了音调,顺手碾碎符纸,“可没那么容易呢——”
“哦?我看……”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