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杨博文在图书馆整理错题本，左奇函却拎着两罐汽水“闯”了进来。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
左奇函“这儿太安静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由分说地拽着杨博文来到天台。
天台的风带着夏日的燥热，左奇函把汽水罐贴在杨博文脸上降温：
左奇函“奔奔，你总闷在图书馆会发霉的。”
他打开汽水，碳酸气泡在阳光下泛着金芒。杨博文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忽然发现左奇函正盯着他喉结滚动。
左奇函“你……看什么？”
杨博文不自在地别过脸。左奇函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按在栏杆上：
左奇函“看你喝水都这么乖，忍不住想欺负。”
说着，却只是轻轻蹭了蹭杨博文的鼻尖，
左奇函“不过今天不想欺负你，想和你分享秘密。”
杨博文愣住了。左奇函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左奇函“这是我爸，他以前是数学教授，但我没遗传他的脑子。”
照片里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笑容温和，与左奇函有七分相似。杨博文看着照片，忽然明白了他为何总在数学课上捣乱。
左奇函“所以，你愿意教我吗？不只是题目，还有……怎么面对失败。”
左奇函的声音难得带着认真。杨博文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腕：
杨博文“我会的，但你得答应我，下次考试别再故意交白卷。”
风卷起左奇函的衣角，他忽然把杨博文按在怀里，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左奇函“成交。不过，奖励呢？”
杨博文在他怀中挣扎，脸贴着他胸膛，听见有力的心跳声：
杨博文“奖励……我请你吃食堂的糖醋排骨？”
左奇函松开他，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左奇函“成交。但得我喂你吃，不然不算。”
放学铃声响起，左奇函准时出现在杨博文班级门口。他今天罕见地没穿校服外套，白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杨博文刚收拾好书包，就被他拽住手腕：
左奇函“走，去老地方补习。”
他们来到教学楼顶层的废弃画室，夕阳从破碎的窗户斜照进来，满地都是散落的颜料罐。左奇函把书包扔在画架旁，忽然从兜里掏出一条草莓味巧克力：
左奇函“先补充能量，再讲题。”
他掰开巧克力，塞了一半进杨博文嘴里，自己吃了另一半。
杨博文开始讲函数图像，左奇函却总走神。他盯着杨博文在草稿纸上写字的模样，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
左奇函“你握笔的姿势好可爱，像在哄小孩。”
杨博文抽回手，耳尖泛红：
杨博文“认真听！这道题关系到月考重点……”
左奇函突然起身，跨坐在杨博文腿上，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桌面上：
左奇函“这样更认真。”
他离得太近，呼吸交缠，杨博文能看见他睫毛投下的阴影。他慌乱地推他：
杨博文“下、下去！这样没法讲课！”
左奇函却纹丝不动，指尖划过他脸颊：
左奇函“那换个方式讲……比如，你每讲对一道题，我就亲你一下。”
杨博文僵住了，左奇函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他浑身发烫。
杨博文“你……犯规！”
杨博文试图起身，却被左奇函锢在怀里。他听见对方胸腔里的笑声：
左奇函“谁说补习不能有奖励？这可是我的独家规则。”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暧昧地交叠在一起。杨博文最终妥协，红着脸继续讲题，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周末的下午，杨博文在书店复习时，收到左奇函的短信：
“来江边，带你看样东西。”
他犹豫片刻，还是骑单车赶了过去。
江边的风很大，左奇函倚在栏杆上，手里转着根狗尾草。他看见杨博文，忽然把狗尾草别在他耳后：
左奇函“你戴这个比女生还好看。”
杨博文摘下狗尾草，有些无奈：
杨博文“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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