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鼬过世后，佐助开始变得冷血无情，每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他在的角落有抽泣声。
在月光下，红色的光下都能把树掩盖，佐助看了一眼。眼睛瞬间发疼。他摸着自己的腰带，用闪着银光的苦无在自己的手心划了一道印迹 ，很快，鲜血从手心流到手臂。“哥”“你在哪”我永远爱你。说完佐助盯着自己的手心发现血迹竟然一丝也没有了。“鼬”“鼬，就是你”。佐助嘴角上扬大声笑到。
其实在外面看来，佐助只有他在自言自语。但鼬真的回来了。
鼬用自己的幻术 ，在樱花下两人吻别，早已跨越情亲的情感更给这气氛增加了情趣，鼬用自己的淡黑色长剑挑这佐助的下巴，用手摸着他的头发，用鼻子去闻他身上的体香。两人相拥在树下，随之樱花落在佐助头上。又随之落在鼬的嘴上。
第六章 夏日倾情
七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黄金，稠密地倾泻在木叶村的屋檐上。佐助站在任务汇报室的窗口，汗水顺着后颈滑入衣领。刚刚完成的A级任务让他浑身沾满尘土，喉咙干渴得发疼。
"辛苦了，佐助君。"火影办公室的文书递上任务卷轴，"这是您的报酬。"
佐助点点头，正要离开时，一阵熟悉的振翅声从窗外传来。一只漆黑的忍鹰落在窗棂上，脚上绑着一个小小的卷轴。佐助的心跳突然加快——这种传信方式，只有一个人会使用。
他几乎是抢过卷轴，指尖触到那特殊的查克拉封印时，呼吸为之一滞。走到无人的走廊拐角，佐助迅速结印解开封印，卷轴上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南贺川上游，老地方。日落前。——鼬」
字迹优雅如常，但最后一个笔画有些颤抖，仿佛写信人犹豫了很久。佐助把卷轴贴在胸口，感受着纸张上残留的查克拉波动，那熟悉的温度让他眼眶发热。
三小时后，佐助站在南贺川上游的竹林边。这里是宇智波一族曾经的秘密聚会地，如今荒草丛生，只有他们兄弟知道的所在。夕阳将河水染成橘红色，水面漂浮着点点金光，像散落的金平糖。
"你来了。"
声音从背后传来，佐助猛地转身。鼬站在三米外的河滩上，穿着简单的藏青色浴衣，黑色长发用一根红绳松松束着。他手里拿着两串糖果——金鱼糖和苹果糖，正是他们小时候夏日祭最爱吃的那种。
"路上顺利吗？"鼬走近，将苹果糖递给佐助。浴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伤疤，那是佐助最后一次刺杀他时留下的。
佐助接过糖，指尖不小心碰到鼬的手指，两人同时缩了一下。"还好。"他低声回答，咬下一口苹果糖。甜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太过熟悉的触感让他恍惚间回到了八岁那年的夏日祭。
那时的鼬十三岁，已经加入了暗部，却还是抽空带他去逛庙会。记忆中的哥哥也是这样穿着浴衣，在他面前咬着苹果糖，糖浆沾在唇角，被他笑着用手指抹去。
"怎么？"鼬注意到佐助的走神。
"...糖太甜了。"佐助别过脸，耳尖发烫。
鼬轻笑一声，突然伸手用拇指擦过佐助的嘴角："沾到了。"这个动作与记忆完美重叠，佐助的心脏几乎停跳。鼬的手指温暖干燥，带着淡淡的药草香。
河边的暑气蒸得人头晕。鼬脱下木屐，赤脚走进浅滩："要来吗？水很凉。"
佐助犹豫片刻，也跟着踏入水中。冰凉的河水漫过脚踝，瞬间带走夏日的燥热。他看见鼬弯腰捧起一汪清水洗脸，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入衣领，浴衣下摆已经被浸湿，贴在修长的小腿上。
不知哪来的冲动，佐助突然结印："水遁·水乱波！"
一道水浪扑向鼬，将他整个人浇得透湿。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浴衣完全湿透，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真是长大了啊，佐助。"鼬抹去脸上的水，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下一秒，佐助感到脚踝被什么抓住——是鼬的水分身！他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却被本体的鼬接个正着。
两人一起跌入浅水中，激起大片水花。佐助被鼬圈在怀里，后背贴着对方湿透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河水清凉，但相贴的皮肤却烫得吓人。
"放开。"佐助挣扎着转身，却在对上鼬眼睛的瞬间僵住了。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鼬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滴水珠悬在他的睫毛上，将坠未坠。佐助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擦去那滴水，却被鼬抓住了手腕。
"佐助，"鼬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来这里吗？"
佐助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当然知道，从看到忍鹰的那一刻就知道。过去几个月里那些似有若无的触碰，深夜任务归来时永远亮着的灯，还有每次他受伤时鼬眼中压抑的暴怒...所有碎片拼凑成一个他不敢确认的答案。
河岸边的百年紫阳花开得正盛，蓝紫色花球在微风中摇曳。鼬拉着佐助上岸，在花荫下并肩坐下。夏风穿过竹林，带着水汽和泥土的芬芳。
"最后一个问题，"鼬摘下一朵紫阳花，轻轻别在佐助耳后，"如果重来一次，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佐助盯着鼬浴衣上渐渐晕开的水痕，想起那个雨夜，想起终结谷，想起所有他们互相伤害又互相拯救的时刻。答案早已刻在骨髓里，只是从未说出口。
"不是兄弟。"他抬起头，直视鼬的眼睛，"从来就不想只做兄弟。"
鼬的瞳孔微微扩大。远处传来祭典的太鼓声，闷闷的像是隔了一层纱。蝉鸣突然达到顶峰，几乎要刺破鼓膜。
然后，在紫阳花簌簌落下的阴影里，鼬俯身吻住了他。
第一个吻轻柔得像蜻蜓点水，带着苹果糖的甜味。佐助睁大眼睛，看到鼬近在咫尺的睫毛在颤抖。当鼬要退开时，佐助抓住他的衣领追了上去。
第二个吻热烈得多。鼬的手插入佐助湿漉漉的发间，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佐助尝到糖浆、河水和鼬特有的味道，混合成令人眩晕的甜蜜。他的手指陷入鼬的浴衣布料，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鼬的唇瓣因为亲吻变得红润，佐助忍不住用拇指抚过那抹艳色。
"早就想这么做了。"鼬低声说，额头抵着佐助的，"从你十五岁在终结谷对我说'最讨厌也最喜欢你'开始。"
佐助耳根发烫："那你为什么等到现在？"
"需要确认，"鼬轻吻他的鼻尖，"你不是出于愧疚或补偿心理。"
远处传来闷雷声。佐助刚要回答，豆大的雨点突然砸落。夏季的暴雨来得又快又急，转眼间两人又湿透了。
"真是..."鼬无奈地笑了，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灰蒙蒙的雨幕中，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鲜活生动。
佐助突然揪住鼬的衣领，在雨中再次吻了上去。雨水冲刷着他们的脸庞，在相接的唇间流淌。这个吻带着雨水的清凉和夏日的炽热，佐助感到鼬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后背，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
回程时雨势渐小，夕阳从云层后透出最后一丝光芒。佐助因为查克拉消耗和情绪波动而脚步虚浮，鼬在他面前蹲下："上来。"
"不用，我..."
"佐助。"鼬回头看他，眼神温柔又坚定，"让我背你一次，像小时候那样。"
伏在鼬的背上，佐助闻到雨水、青草和鼬身上特有的气息。鼬的黑发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
"明年夏天，"鼬突然说，"也来这里吧。"
佐助收紧环住鼬脖颈的手臂，将脸埋进那潮湿的发丝间："嗯。每年都来。"
暮色四合，萤火虫从河边的草丛中升起，像散落的星子。鼬背着佐助穿过渐渐亮起的萤火，两人的影子在夏夜的道路上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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