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野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十点多依然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沈墨渊推门而入，缓步走向她。“还没忙完？”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倦意。
“嗯……”她头也没抬，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他没有再多说，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身上。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声和偶尔翻页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合上笔记本电脑，抬起头松了口气，“好了，回家吧。”
“嗯……”他站起身走到她身侧，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膀。
两人并肩下楼，林昭野忽然拉住他的衣袖，“我们走走吧。”
“好。”他点点头，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迈入夜色。
寒风微凉，她脚步一顿，犹豫片刻后开口：“沈墨渊，如果我们……不结婚，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会。”他没有任何迟疑，但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他的语气平稳，可眼神中藏着些许失落。
“为什么？如果真的这样，什么名分都没有，你图什么呢？”她皱起眉，目光闪烁。
“因为我爱你。”他说得认真，视线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她心里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紊乱。“我……”她垂眸思索片刻，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真的不愿意结婚吗？”他的语气试探，又夹杂着几许期待。
“现在不想……”她低声回答，随后将视线投向天空
“冷不冷？”
“不冷。”
他侧过身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这时一片雪花缓缓飘落，映入她的视线。“下雪了。”
“嗯，下雪了，”他勾起唇角，语调温柔，“我们顶着一头雪，算不算白头到老？”
她忍不住笑出声，“算。”
回到家，沐浴后的林昭野坐在化妆桌前涂涂抹抹，沈墨渊则拖来一把椅子，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操作各种瓶瓶罐罐。
她敷好面膜，转头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脸怎么这么糙？”
他撇了撇嘴，“男人不用那么讲究。”
“沈太太今天心情不错，决定给沈先生发福利。”她故意板着脸，从包装袋里拿出一张新的面膜递给他。
他不情愿地接过来，可刚贴上去就开始扭动，弄得面膜歪歪扭扭。林昭野皱眉戳了戳他的额头，“别乱动！”
好不容易调整好位置，时间到了，她起身去卫生间洗脸。等她回来，发现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好了，去洗脸。”
沈墨渊慢吞吞地洗完脸，刚坐回沙发上便被她叫住，“伸出手。”
“还要做什么？”他一脸懵。
“剪指甲、擦护手霜。”她一边说一边拿出工具包。
“林大小姐，还没结束吗？”他扶额叹气，语气中透着无奈。
“嗯……今天就算了吧。”她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看是不是变嫩了？”
“是是是，林小姐最厉害了。”他敷衍地点点头，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嘴巴还挺甜。”她倾身在他唇上偷了个吻，“睡觉吧。”
关灯后，卧室陷入黑暗，但她的小手却不安分地游走在他的胸口和腹肌间。他抓住那只调皮的手腕，“别闹了，好好睡觉。”
“我就玩一会儿。”她的声音软软的，充满撒娇意味。
他无奈地放开她的手，没过多久，却发现她更加大胆地在自己身上探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忍耐，可最终还是忍无可忍，“林昭野，再动一下试试看。”
“好吧好吧。”她缩回手，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安静了几分钟，她以为他睡着了，他的耳边传来细弱蚊鸣般的一句：“老公……”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
他睁开眼，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再叫一声，我没听清。”
“你不是睡着了吗？”她推了推他，语气里透着不满。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睡着了？”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用低沉沙哑的声音低语，“宝宝，乖，再叫一次。”
“老公……”这次她乖乖地喊了出来。
他满足地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温暖的被窝里，两人相拥而眠，窗外雪花依旧纷纷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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