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吗？我回忆着过往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看见他和其他女人亲密接触时心中的苦涩，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可我怎么能喜欢上自己的爸爸！我站在了天平的中央，一边是自己的情感，一边是道德的质问，不知如何选择。

“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我挣扎中的思绪。

他没和周红上楼吗，开心的情绪顿时在心中浮现，我跳下床想要立马跑过去给他开门，但脚尖接触冰冷的地板时又瞬间僵住了。

在这持续的敲门声里，一个危险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突然清晰起来。

既然我们注定要永远生活在一起，既然我不能接受他和别人拥有着我无法企及的关系——那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生活呢？

门从外面打开了，

段奕宏“小雪在干什么，怎么不给爸爸开门。”

段奕宏诧异地看着我说。

“妈妈呢？”我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想知道周红在什么地方。

段奕宏“她走了，”

他看着我古怪的表情，似乎是察觉出了异常，

段奕宏“怎么了，你想要她陪着你过除夕吗？”

我从床上下来，小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脸埋在他胸膛之下，“不要，我只想让爸爸一个人陪着我。”

爸爸，我只会属于你，那你为何不能只属于我呢，我有些偏执地想着。

他愣了一下才抱住我，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拥抱他。

除夕夜，我们坐在二楼书房外的小阳台上看着远处的乐园为了庆祝新年而燃放的烟花。

他抬头看着烟花，我侧头观察着他，凝视着他的脸，我逐渐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强硬地冰冻住了那些炙烤着自己的道德感。

春节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又迈入了新的学期。

段奕宏和往常一样驾车来接放学的我，他单手提过我沉甸甸的书包，放在车子后座上，问

段奕宏“今天书包怎么这么沉，作业很多吗？”

我眼中藏着狡黠地说：“是呀，作业很多还很难，好多我都不会，”我拉起了他的袖子，轻轻摇晃道：“爸爸，你能教教我吗？”

段奕宏“我问过你们班主任，你成绩不一直是班上第一吗，连你也觉得难，这些老师怎么布置作业这么没分寸。”

他的语气带着责怪。

“就是说，”我嘟着唇望向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段奕宏“那等会回家我帮你看看你的作业。”

我满意地笑着说“好呀！”

到家后我被领进了书房，段奕宏和我并排坐着，嘴巴一张一合地教我如何解题。

但我的心思压根就不在作业上面，我盯着他性感的嘴唇，幻想着咬上去会是什么滋味；感受着与我手臂挨着的紧实胳膊和那上面的体温，我想和他再靠近一点……

段奕宏“小雪，小雪？在听吗？”

他抬起他另一侧的手在我眼前挥舞，我清醒过来后，连忙点了点头道，“爸爸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