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1931年11月的上海,黄浦江面上的风卷着湿冷的寒意,刮过外滩的万国建筑群,也刮过弄堂里蜷缩的乞丐和霓虹灯下推杯换盏的达官贵人。自九一八事变后,这座远东第一魔都便成了各方势力角力的漩涡,日本人的嚣张气焰日盛,国民政府的态度暧昧不清,而在暗处,无数爱国志士正用自己的方式,编织着反抗的罗网。
符龙飞坐在国民政府上海特别市公署的办公室里,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回神。烟灰落在熨帖的中山装裤腿上,他却浑然不觉,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关于向沈阳运送日军军火专列的安保计划书上。
这趟专列将于11月30日从上海站出发,目的地是沈阳,车厢里装载的,是日本人通过秘密渠道从德国购得的一批重型军火,包括迫击炮、机关枪和大量弹药。国民政府高层中,亲日派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暗中提供保护,美其名曰“睦邻友好”,实则早已被日本人的糖衣炮弹腐蚀。而他也不得不扮演这样的角色因着之前和藤田一起执行过‘樱花’,他也收到了日方的重用。
符龙飞捏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虽是国民政府高官,却从未忘记自己是个中国人。这趟专列,便是他和徐海乔、王铮亮等人计划中的猎物——他们要劫下这批军火并暗中运送到共产党的手中,不让它们成为屠杀同胞的凶器,更要给日本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符龙飞整理了一下表情,恢复了在日本人面前伪装出来的沉稳。
进来的是他的副官,一个刚从军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眼神里还带着对上级的敬畏。“符长官,您让我查的名单,已经整理好了。”
副官将一份名单放在桌上,上面列着国民政府军中可供调派、负责此次专列安保工作的人员信息。
符龙飞拿起名单,目光快速扫过,最终圈出了五个人的名字。这五人都是军中出了名的亲日派,其中为首的姓赵,据说曾在公开场合宣称“中日亲善乃大势所趋”,手上还沾着抗日学生的血。
“就这五个人,”符龙飞将名单推回给副官,语气平淡,“让他们带上各自的亲信,共计三十人,负责专列的全程安保。告诉他们,这是上峰亲自点的将,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出了岔子,谁也担待不起。”
副官有些惊讶,这五人虽有军衔,却并非军中精锐,甚至名声不佳,用他们来负责如此重要的专列安保,实在有些蹊跷。但他不敢多问,只是立正敬礼:“是,长官!”
副官走后,符龙飞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极险。选择亲日分子负责安保,一来是为了让徐海乔他们能更“名正言顺”地除掉这些败类,二来,也是为了在事后能更好地将水搅浑——一群亲日的保卫人员被“不明势力”杀害,日本人即便怀疑,也很难立刻查到国民政府内部的“自己人”头上。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黄铜打火机,这是徐海乔上次见面时塞给他的,说是“行动信号”。打火机的底部刻着一个微小的乔字,此刻被他摩挲得发亮。
“海乔,一切都按计划来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符龙飞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与此同时,上海法租界的一条巷子里,徐海乔正和王铮亮并肩走着。巷子里弥漫着煤炉燃烧的气味和垃圾桶的馊味,两侧的石库门房子斑驳陈旧,晾晒的衣物在头顶横七竖八地拉扯着,像一道道杂乱的帘子。
两人走到巷子尽头,来到古玩店前推门而入,只见柜台后面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绅士,严屹宽的海归形象还真是一如既往。看到来人是徐海乔和王铮亮他立刻笑脸相迎:“呦,王先生徐先生,里面请里面请。”
“这次要‘明的’这个数” 徐海乔用手比划了一个八并且翻了两下,这是翻倍的意思。
“这么多,我可要备备货,后天上午您派人来取了好啊。”严屹宽对炸药这东西多少也是了解的,这么多份量,不是炸桥炸路就是炸火车了。不过他也不愿意多问,知道少一点对谁都好,只要确定对方一定是为了中国好一定是为了打击日本人一定不会伤及无辜,那又何必计较做了什么事呢?
“没问题,后天我的手下回来取,那人你认识的。”王铮亮开口了,他也是严屹宽的老买家了,手下来取货的人严屹宽也是认识。
“没问题,那两位慢走,我就不送了。”严屹宽见商量好了也就打算送客了,毕竟这不是正经买卖,就算说的是黑话也不宜久留。
离开古玩店后,徐海乔和王铮亮步行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家茶馆。
“炸药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人手。”王铮亮给自己和徐海乔各倒了一杯热茶,“我这边能调出二十个好手,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绝对可靠。”
徐海乔吹了吹杯中的热气:“星杰带着的那批人都是锋哥手下值得信任的精锐,绝对都是好手。”
朱星杰带着的人一直跟着徐海乔,忠心耿耿,身手更是没得说,是队伍里的一把尖刀。
“蔡蔡那边呢?”王铮亮问道。
“他说,他那边的人,随时待命。”徐海乔低声道,“安放炸药和接应的事,就全靠他了。”
“那就好。”王铮亮端起茶杯,“来,以茶代酒,预祝咱们,旗开得胜!”
徐海乔也端起茶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碰撞声在喧闹的茶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一天天过去,上海的局势越发紧张。日本人在街头巷尾肆意妄为,国民政府的巡逻队却对同胞的苦难视而不见。这一切,都让徐海乔等人的决心更加坚定。
十一月三十日清晨的上海站,早已是人来人往。蒸汽火车喷出的白汽在冷空气中弥漫,搬运工们扛着沉重的货物,吆喝着穿梭在站台上。徐海乔,朱星杰,王铮亮带着三十多人的队伍,穿着粗布短褂,脸上抹了些灰,伪装成搬运工人,混在人群中。
他们推着几辆装满“货物”的板车,这些“货物”不只有日军的军火,还有的其实是空木箱,里面藏着的,是他们的人。按照计划,他们要趁着装载军火的混乱,让一部分人躲进空木箱,被装上专列。
“都精神点,记住自己的位置和暗号。”徐海乔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叮嘱道。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观察着车站的守卫和工作人员的动向。
朱星杰站在他身侧,像一尊沉默的铁塔,眼神警惕地盯着每一个靠近的人。他的腰间藏着一把短刀,那是李泽锋生前送给他的,如今,他要用这把刀,保护好李泽锋用生命守护的人。
王铮亮则和车站的一个搬运工头交涉着,塞了几张法币过去,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林头,麻烦通融一下,这批货急着上专列,耽误了时辰,我们可担待不起。”
那工头掂了掂手里的钱,眉开眼笑:“好说好说,王哥的面子,我能不给吗?赶紧装,动作快点,别让当官的看见了。”这工头之以为他们想搭这趟顺风车去沈阳没有多想。
一行人立刻行动起来,假装费力地将木箱搬到专列的货运车厢旁。趁着守卫不注意,躲在板车下的人迅速钻进空木箱,朱星杰和几个身手敏捷的手下则负责将木箱钉好,搬到车厢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徐海乔、王铮亮和朱星杰则留在外面,继续伪装成搬运工,观察着情况,等待着列车出发前的最后一步——换掉列车员。
与此同时,吴淞口附近的铁轨旁,蔡旻佑正带着手下忙碌着。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条孤零零的铁轨延伸向远方,周围是茂密的芦苇荡,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
“堂主,炸药都按您的吩咐,埋在铁轨下面了,引线也接好了,只要点燃,保证让这列火车飞上天。”一个青帮弟子汇报道。
蔡旻佑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阴沉的天色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他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铁轨的位置和炸药的安放点。
“再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蔡旻佑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火车停下后,先装军火,装满十辆卡车就撤,然后再引爆。谁要是出了岔子,提头来见。”
“是,堂主!”弟子们齐声应道,又仔细检查起来。
蔡旻佑走到铁轨旁,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冰冷的铁轨。他想起了徐海乔,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脸坚定,却偶尔会流露出脆弱的青年。这次行动太危险了,他恨不得能替徐海乔去冒险,但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接应他们,确保他们能安全撤离。
“海乔,等我。”蔡旻佑在心里默念,指尖微微收紧,“谁也不能伤害你,谁也不能。”
上午十点,专列的保卫人员到了。为首的正是符龙飞选定的赵姓军官,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腰里别着手枪,带着三十个手下,耀武扬威地走上站台。
“都给我听好了!”赵军官扯着嗓子喊道,“从现在起,这趟列车由我们负责安保,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谁敢捣乱,别怪老子枪子不长眼!”
站台上的工作人员都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出声。
徐海乔和王铮亮对视一眼,时机到了。
他们朝着藏在暗处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刻悄悄绕到列车员休息室附近。此时,那些日本列车员们正在休息室里喝茶聊天,等着发车时间。
“砰!”休息室的门被猛地踹开,朱星杰带着几个人冲了进去,动作快如闪电。没等列车员反应过来,他们就被捂住嘴,勒死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塞到了休息室的储藏室里。
“换上他们的衣服。”朱星杰低声道。
几人迅速换上列车员的制服,走出休息室,混入站台的工作人员中。他们的任务是在列车出发前,确保一切正常,不引起保卫人员的怀疑。
上午十点半,发车铃声响起。赵军官带着手下,耀武扬威地登上了列车,分别驻守在各个车厢门口和连接处。他们显然没把这次安保当回事,觉得只是走个过场,上车后没多久,就开始聚在一起抽烟、聊天,甚至还有人拿出了酒。
徐海乔、王铮亮和朱星杰则趁着开车前的混乱,从货运车厢的侧门悄悄上了车,与之前躲进木箱的手下汇合。
“各就各位,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枪,尽量用冷兵器解决。”徐海乔压低声音,下达最后的命令。
“是!”众人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十点四十五分,专列缓缓驶出上海站,朝着吴淞口的方向开去。
列车开动后,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保卫人员们大多放松了警惕,有的靠在椅背上打盹,有的还在低声说笑。
徐海乔等人藏在货运车厢的角落,耐心等待着时机。按照计划,他们要在列车驶离市区,进入相对偏僻的地段后,再动手解决保卫人员。
朱星杰紧握着腰间的短刀,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观察着车厢连接处的动静。他能听到保卫人员的说笑声,那些污秽的言语里,充满了对日本人的谄媚和对同胞的鄙夷,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王铮亮则检查着手里的斧头,那是他最顺手的武器。他的眼神沉稳,偶尔看向徐海乔,带着一丝担忧。
徐海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他知道,接下来的搏斗,将决定整个行动的成败。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向十一点半,差不多了。
他对王铮亮和朱星杰点了点头,三人分别带领一队人,朝着不同的车厢摸去。
朱星杰第一个动手,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一个靠在门边打盹的保卫人员,手中的短刀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了对方的喉咙。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几乎在同时,王铮亮也动了。他挥舞着斧头,朝着聚在一起喝酒的几个保卫人员砍去,斧头带着风声,劈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车厢里顿时一片混乱。保卫人员们惊慌失措,纷纷去摸腰间的枪,但徐海乔等人早已料到这一点,动作更快。他们手里的刀、斧头、铁棍,朝着保卫人员身上招呼过去,惨叫声、骨头断裂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徐海乔的武功目前虽然一般,但他身手灵活,脑子转得快。他避开一个保卫人员的拳头,顺势一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跪倒在地,徐海乔手中的短刀立刻刺进了他的心脏。
他没有恋战,迅速转向下一个目标。这些亲日分子,每多活一个,都是对同胞的威胁。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保卫人员虽然大多是酒囊饭袋,但毕竟人多,而且手里有枪。徐海乔这边虽然有备而来,但也渐渐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保卫人员制服的男人突然从车厢连接处冲了出来。他的动作和其他人截然不同,迅猛、狠辣,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他手里没有枪,只有一把短刀,但那刀法却诡异无比,招招致命。几个徐海乔的手下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砍倒在地,伤口深得可见骨头。
“小心!”徐海乔大喊一声,立刻冲了过去。他能感觉到,这个人不简单,绝不是普通的保卫人员。
那男人看到徐海乔,眼中闪过一丝猩红,放弃了眼前的目标,径直朝着徐海乔扑来。他的速度极快,短刀带着一股腥风,直刺徐海乔的胸口。
徐海乔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慢了一步,短刀划破了他的手臂,带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海乔!”朱星杰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立刻放弃了对手,朝着那男人冲去。
那男人似乎认准了徐海乔,根本不理会朱星杰,再次挥刀刺向徐海乔。徐海乔忍着剧痛,勉强躲闪,但手臂上的伤口让他动作迟滞,眼看短刀就要刺中他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朱星杰赶到,手中的短刀格开了对方的攻击。“你是什么人?”朱星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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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行动有点长,一章写不完,剩下的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