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窗纸才透出一点鱼肚白,行动队的众人就已整装待发。每个人的脸上都褪去了昨夜讨论结束后那几分说笑调侃的松弛,眼神里凝着淬了冰的锐利,仿佛一夜之间,那些还带着青涩的年轻人就被无形的力量淬炼得棱角分明,连迈步时靴底叩击地面的声响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哒——哒哒哒——”敲门声突然响起,一长两短一长的节奏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像是一串密码敲在每个人的心弦上。这是他们事先摸清的联络点暗号,分毫不差。李泽锋朝身后的老吴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抬手做了个“三、二、一”的手势,指节在掌心叩出轻响的瞬间,李泽锋已率先贴近门板,耳朵贴在木纹上捕捉着里面的动静。
吱呀——一声,木门被从里侧缓缓拉开,门轴转动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时刻显得格外刺耳。两个穿着深色短褂的日本人探出头来,手里空着,脸上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显然没料到门外会是这样一副阵仗。就在他们瞳孔骤然收缩的刹那,李泽锋身侧的两个队员已如猎豹般窜了出去,左手如铁钳般扣住对方伸在门沿的手腕,猛地向外一拧——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那日本人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痛呼还没出口,就被队员腾出的右手死死按在脖子上,指腹深陷进喉结两侧的凹陷。与此同时,队员的膝盖精准地顶在对方的腿窝,那日本人双腿一软,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整个人被按得趴在地上,脊梁骨都像是被按进了泥土里。
剩下的队员鱼贯而入,最后进门的人反手带上门,门闩“咔嗒”一声落回原位,将外面的晨光与内里的阴翳彻底隔开。李泽锋缓步走进屋,目光扫过这不大的堂屋,八仙桌旁还摆着没收拾的茶碗,地上散落着几枚烟蒂,显然这里刚开过短暂的会议。
“你们这个联络点一共多少个人?”李泽锋微微弯腰,左手捏着一个日本人的后颈,指腹碾过对方粗硬的头发,右手则扣在另一个人的天灵盖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头皮渗进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们…是不会…说的…”两个日本人咬着牙,中国话说得还算流利,只是牙关打颤,尾音里藏不住的恐惧暴露了他们的色厉内荏。
“嘶——”李泽锋轻轻吸了口气,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我劝你们想想清楚,”他抬眼扫过紧闭的门窗,“这屋子四面不透风,你们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想给外面传递消息?除非你们的骨头能当信鸽。”他顿了顿,指尖在日本人的颈侧轻轻划过,像是在掂量这块骨头的硬度,“我们就是在这里耗到你们的人回来,也有的是力气对付他们。而且…”他侧过头,朝站在墙角的朱星杰抬了抬下巴,“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吧?或者,‘玉面杀神’这四个字,总该有点印象?”
话音落地时,李泽锋勾了勾唇角,那笑容明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让地上的两个日本人浑身一颤。他们当然听过这个名号——在奉天城的特务圈子里,“玉面杀神”这四个字就像索命的符咒,听说见过他真容的人,要么成了疯子,要么连全尸都没留下。
“‘玉面杀神’?你们是李泽锋朱星杰!”左边那个日本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劈了叉,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把里面的衬衫洇出深色的水渍,连带着按在他背上的队员都能感觉到他脊椎在皮肤下剧烈地颤抖。
“还真知道啊?”李泽锋松开手,直起身拍了拍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现在,准备好好说话了吗?”
“我…我…”那日本人张了张嘴,喉结在队员的掌下滚动,眼神里一半是恐惧,一半却还梗着点什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泽锋见状,眉头微蹙,转身对旁边一个留着寸头的汉子道:“老吴,带他和星杰进去。”他指了指那个还在嘴硬的日本人,又瞥了眼剩下的那个——后者面色如常,似乎他并没有被二人的名号吓到,显然没有被带走的那个容易突破。“这个先绑起来,两个人看着,”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等着那边结果出来,如果里面那个招的够多,这个就不用留了。剩下的跟我守着门口,一旦有人按暗号敲门,先卸了胳膊再问话。”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每个人都沉声应下,鞋底在地上蹭出细碎的声响,迅速各就各位,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里屋的门被推开,一股浓重的煤烟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老吴揪着那日本人的后领把他拽进去,反手“砰”地带上木门,门板上的灰尘被震得簌簌落下。他从墙角拖过一个掉了漆的木凳,抬脚将凳腿插进地面的缝隙里固定住,然后像扔麻袋似的把那日本人按在凳面上,解下腰间的麻绳——那绳子是用浸过桐油的粗麻拧成的,勒在皮肉上能嵌进骨头缝里。老吴三两下就把人绑得结结实实,绳结在背后交叉成死扣,每拽一下,那日本人的肩膀就被扯得向后凸起,像是要把肩胛骨从皮肉里剜出来。
朱星杰这时才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拎着个黑布裹着的箱子,放在桌上时发出“哐当”一声,像是里面装着铁器。他掀开黑布,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工具——有带倒钩的铁钳,有顶端磨得发亮的钢针,而他从中拿起的,是一把形状古怪的小刀,刀刃窄而薄,刀尖弯成钩子的形状,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冷光。“这刀是专门用来剔骨的,”朱星杰用指尖捻着刀刃轻轻一吹,刀身发出细微的嗡鸣,“对付你,我觉得还用不到我的那些宝贝。”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靠近那日本人,左手按住对方被绑在凳腿上的胳膊,指腹按住肱骨的位置,能清晰地摸到骨头在皮肉下滚动。那日本人见状,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挣扎着想要缩手,却被麻绳勒得更深,皮肉都被勒出了红痕。朱星杰手腕一转,那把剔骨刀“噗嗤”一声插进对方的小臂,刀刃顺着骨头的缝隙钻进去,没柄而入。那日本人猛地弓起背,像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米,惨叫从喉咙深处炸开,震得屋顶的蛛网都在晃动。
朱星杰却像是没听见,握着刀柄轻轻转动,刀刃贴着骨头内侧来回滑动,一点点将附着在骨头上的血肉剜下来。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做什么精细的活计,每一次刀刃与骨头摩擦的“沙沙”声,都比惨叫更让人毛骨悚然。血顺着刀刃流下来,滴在地上的泥水里,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而那日本人的胳膊上,已被剜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白森森的骨头茬子从血肉里探出来,沾着血丝,看着格外瘆人。
“别鬼叫了,”朱星杰停下动作,用刀尖挑着一块带血的皮肉晃了晃,那日本人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淌进眼睛里,疼得他眼球都在抽搐,“这才刚用了一把刀,我还没让你尝尝钢针穿指缝的滋味呢。”他说着,从箱子里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些透明的液体,用刀尖蘸了点,滴在那道伤口上——那日本人像是被泼了沸水,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伤口处冒出细密的白泡,皮肉都开始蜷缩,惨叫声比刚才更凄厉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老吴端来一盆冷水,兜头浇在那日本人脸上。冷水混着血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他打了个寒颤,原本涣散的眼神清明了些,却在看到自己胳膊上那副惨状时,瞳孔再次放大。这时他们才发现,那日本人的一只胳膊已经被剜得几乎只剩下白骨,血肉模糊的地方黏着碎布,露出的骨头被刀刮得发亮,而这样的“泼醒”,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现在招,还能少受点罪,”朱星杰用刀背敲了敲对方的膝盖骨,发出“咚咚”的闷响,“或者,你想让我把另一只胳膊也变成这样?”
“我…我说…”那日本人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哭腔,“我们这里…加上我俩…一共八个人…另外六个…派出去跟踪…学院的王学士…和…福川报馆的杨琳了…”他喘了口气,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他们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我们…我们在等上级的指令…接到指令…就找理由…抓捕那些…反对日本的中国人…”
朱星杰没说话,只是用刀尖在对方另一只胳膊的皮肉上轻轻划着,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那日本人吓得浑身一颤,急忙补充道:“还有…还有其他联络点…中街路130号…有个裁缝店…门环是铜的…朝阳街76号…是个服装店…门口挂着蓝布幌子…惠工街36号…是个影楼……暗号都是一长两短一长的敲门…”他一口气报出了七个地址,每个都带着详细的特征,显然是怕说得慢了,那把刀又要落下来。
“上级是谁?”朱星杰追问,刀刃又往里进了一分,“别跟我说不知道,你们这种小喽啰,或许不知道名字,但总能说出点特征吧?”
“我…我不知道名字…”那日本人急得摇头,血水滴在地上溅开,“只知道…他在国民党内部任职…级别不高…但能拿到…很多消息…我们…我们这里的电台…能联系上他…就在…就在房梁上…”
朱星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对老吴道:“把他嘴堵上,看好了。”然后拿起那把剔骨刀,走到桌边用布仔细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刀刃上的血珠被擦得干干净净,又恢复了那慑人的寒光。“日本人的血,就是脏了我的刀。”他低声骂了句,把刀收回箱子里。
门外的李泽锋听到屋里的惨叫渐渐停了,知道里面已经有了结果,他抬手看了看天色,晨光正从窗纸的破洞里钻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算算时间,也该轮到他们行动了。
而另一边,蔡旻佑带着自己的人也摸到了另一个日本联络点。这处联络点藏在一家杂货铺的后院,院墙不高,蔡旻佑的人踩着同伴的肩膀翻进去,只用了三拳两脚就解决了门口放哨的特务——那特务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捂住嘴按在柴房的草堆里,后颈挨了一记手刀,软倒时压得干草发出“簌簌”的声响。
“亮哥早年打劫的那些日本物资,可真是派上用场了,”一个留着分头的年轻队员蹲在院墙根,手里把玩着一把从特务身上搜出的短枪,枪身还带着余温,“要不是审了几个随行的日本人,咱们哪能这么顺利摸到这儿?”
“少废话,”蔡旻佑蹲在窗台下,正透过窗缝往里看,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极低,“赶紧把人绑结实了,别让他醒了乱嚷嚷。”他的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着,视线落在屋里那个正在收拾文件的日本人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是,堂主。”那队员赶紧应下,从腰间解下绳子,将被打晕的特务捆在柴房的柱子上,还往他嘴里塞了团破布,确保他就算醒来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这时,屋里的日本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文件,转身朝门口走来。蔡旻佑朝身后比了个手势,众人立刻屏住呼吸,握紧了手里的家伙。门“吱呀”一声被拉开,那日本人刚迈出一条腿,就被蔡旻佑伸腿绊倒——他摔在地上的瞬间,蔡旻佑已扑上去,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手肘按在他的后颈,将他死死钉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能尝到泥土的腥气。
“说吧,”蔡旻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脸上挂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若是忽略这场景,倒像是在跟人拉家常,“你们组的其他人去监视谁了?把知道的联络点,还有那个什么‘樱花行动’,都痛痛快快说出来,省得遭罪。”
那日本人趴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嘴角淌着血,眼神却恶狠狠地瞪着蔡旻佑:“我们是不会说的!你们这些卑鄙又无能的中国人!”
“啪!”一声脆响,蔡旻佑的拳头已经落在他的脸上。这一拳又快又狠,正打在对方的颧骨上,那日本人闷哼一声,嘴里涌出带着血丝的唾沫,一颗槽牙混在血里掉出来,滚到蔡旻佑的脚边。
“你很有骨气嘛,”蔡旻佑收回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红,他蹲下身,一把抓住那日本人的左手,“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他的手指猛地收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日本人的指骨被生生捏碎,指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啊——!”凄厉的惨叫从日本人喉咙里炸开,震得柴房的梁木都像是在发抖。蔡旻佑却像是没听见,慢悠悠地站起身,从队员手里接过一根手腕粗的铁棍,掂了掂重量:“你知道人身上有多少块骨头吗?206块,”他用铁棍敲了敲对方的左手小臂,发出“邦邦”的声响,“你说我要是一块一块敲下去,你能撑到第几块?”
话音未落,他举起铁棍,猛地砸在对方的小臂上——又是“咔嚓”一声,比刚才捏碎指骨的声音更响,那日本人的小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弯折下去,皮肉下的骨头显然已经断成了几截。他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出声。
蔡旻佑也不着急,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敲着,铁棍落下的位置从手臂到小腿,再到肋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和日本人压抑不住的痛呼。当敲到第六十几块骨头的时候,那日本人终于彻底崩溃了,眼泪混着血水淌了一脸,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原本凶狠的眼神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早这样不就好了?”蔡旻佑停下动作,把铁棍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省得我手都酸了。”他用脚踢了踢对方的肩膀,“说吧,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别漏了一个字。”
“我…我说…”那日本人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我们小组…一共九个人…加上我三个在这儿…剩下的分成两队…一队去跟踪…平安书局的赵新…一队去跟踪…理想报社的林英…”他喘得像要断气,“其他的联络点…有九个…都在……都在这附近…暗号…暗号都是三短一长的敲门…”
蔡旻佑皱了皱眉,弯腰捡起地上的铁棍,棍头在对方的膝盖上轻轻点着:“就这些?你们的上级是谁?‘樱花行动’具体什么时候动手?”
“别…别打了…”那日本人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喊道,“上级…上级是国民党里的一个小官…我们不知道名字…但能用电台联系…电台就在…就在里屋的柜子里…”他顿了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行动时间……我们也不知道…要等…要等上面发报…”
蔡旻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直起身对手下道:“把他看好了。”然后转身朝里屋走去,脚踩在地上的血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他走到那个掉漆的木柜前,伸手拉开柜门——里面果然放着一台黑色的电台,电线缠着木轴,像是一条蛰伏的蛇。
“阿霖,”蔡旻佑回头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他那句‘中国人无能’,得用全身的骨头来赔。一块一块的敲,最好别让他死了,最后再敲碎他的头骨,可别觉得我心狠,对于外来的侵略者我已经很仁慈了。”
阿霖应了一声,捡起地上的铁棍,阴影落在那日本人惨白的脸上,伴随着又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里屋的电台旁,蔡旻佑已经开始调试频率,指尖在按键上敲出细密的声响,像是在编织一张复仇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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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已经开始喽,下一章就是这天下午,就要开始整个今天的信息制定下一步的详细计划了。其他组的行动也会有提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