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被这话烫得耳尖更红,小腹那阵抽痛却没要停的意思,他攥着池骋西装的手不自觉收紧,指甲都快掐进面料里。
池骋觉察到他的异样,信息素瞬间从汹涌的铁腥味,转为相对温和的包裹,像是在安抚吴所谓紊乱的生理状态。
“别硬撑。”
池骋哑着声,额头抵着吴所谓的,“你现在的情况,需要Alpha的信息素……”话没说完,吴所谓就别过脸,可那点挣扎劲儿,在持续的发情期浪潮里,渐渐没了力道。
雪松香愈发浓郁,和铁锈味缠得难解难分,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成了催情的密网。
吴所谓咬着牙,可那从腺体蔓延开的酥麻,顺着脊柱往下钻,让他腿都发软。
池骋的手从他后腰轻轻往上,摸到后颈还带着结痂的标记处,刚一碰,吴所谓就浑身颤了下,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池骋喉结滚动,“你之前……是不是一直用抑制剂压着发情期?”
吴所谓没应声,可那默认的姿态,让池骋又气又急。
他知道Omega长期依赖抑制剂的危害,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信息素再次主动探过去,像无数细密的钩子,勾着吴所谓的雪松香交融。
吴所谓被这股带着侵略又莫名安抚的气息裹着,意识开始发飘,可心里那点对池骋的抵触,还在挣扎。
他推池骋的手,变成无力的拍打,“你、你别……”尾音破碎,混着发。情期的难耐,让池骋眼尾都染上红意。
“我不碰你别的地方,就用信息素帮你渡这关。”池骋咬着牙,声音都带着颤,他也在易感期的边缘,可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吴所谓的难受模样。
吴所谓听着这话,实在没法再硬气,闭着眼,把头往池骋颈窝埋,算是半推半就地接受。
于是,铁锈味和雪松香愈发缠绵,在办公室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
池骋的手稳稳托着吴所谓的腰,感受着怀里人从紧绷到渐渐松弛,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自己也跟着一阵阵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吴所谓发情期的浪潮总算退了些。
他清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那副狼狈依赖的样子,又羞又恼,推开池骋就要走。
池骋却没松手,“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吴所谓瞪他,“你还想怎样!”池骋看着他,突然笑了,“还债啊,你给我那一耳光,我记着,你用发情期折腾我这遭,也得好好算算账。”
吴所谓气结,可想到刚才自己确实在信息素里丢盔弃甲,又没法理直气壮反驳。
池骋却又凑近,“不过,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有人给你用的抑制剂动了手脚,长期压制发情期,还会让Omega产生依赖,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头晕、乏力?”
吴所谓一怔,他确实有这些症状,原以为是工作太累,没想到是抑制剂的问题。
池骋接着说:“我查过,这是针对Omega的新型违禁药剂,背后的人……”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下属神色匆匆,“池总,不好了,研发部的实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