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里吗?”
“没错,我记得就是这”
“湫,我感觉这里有些阴森森的,你确定没记错吗?”
“哼,你们两个以为……”
“嘘……”雨宫百悦竖起食指抵住嘴唇说道:“似乎有人来了”
黑暗的废弃厂房里,灰尘遍布整个厂房,外面阴黑的天空显得这里更加恐怖。
关于这次的“混混案件”,起因是在米花市内,有一群混混多次对年轻貌美的少女下手,进行无差别杀人……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但这群混混里面似乎有一个的知识储备量很大,竟然躲过监控并且能够逃离警方的捕抓。
在前天,已经有三名少女惨遭他们的毒害。
想起三名少女的惨状,望月湫有些气愤。她们在看了案子后,第一时间就是来到案发地点寻找痕迹,但她们似乎走错了……
虽然长得很像,可能废弃工厂大概都是这样的。但望月湫可以肯定这并不是照片上展示出来的案发地点。
也怪她们没有仔细看照片就“哒哒哒”的跑过来了。
现在,三名少女,格外熟练的掩藏踪迹然后躲在一架废弃的机器后。
卷闸门发出“嘎吱”的声音,让人有些寒毛直立,外面的天依旧漆黑,看不真切。
“随哥,跟着你可真是不错啊,竟然可以在警方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来……”
来的似乎不止一个人。
三人眼神互换了一下
应该就是这次的犯罪嫌疑人
要行动吗,岛白伊香问道
还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带武器,况且我们几个来的时候只有湫带了把匕首,如果对方人多的话我们没有优势。雨宫百悦回答道。
这些臭人渣,看我后面就把他们给收拾一顿!望月湫愤恨道
三人挤眉弄眼,同时也不忘倾听外面的声音。
“你们还是收敛着点吧,虽然警方的人是废物,但也不代表……诶,这里有人来过来了”
此话一出,望月湫三人头皮发麻
按照她们的掩藏手法,不时内行人应该很难看出来的,怎么会……不对,现在应该保持冷静,想一想,到底为什么,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有,对方带了什么武器大概有几个人……
“随哥,这怎么可能有人来过,我们可是精心挑选之下才来到这的,这里和我们第一次杀死那个小婊子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如果这次我们也在这里杀掉一个女的话,嘿嘿嘿……组织那边都得高看我们了。”
听到“组织”两个人,雨宫百悦和望月湫赫然一愣,雨宫百悦先是摇摇头,望月湫却没动作,继续听着外面的对话。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有老鼠溜进来了。”
男人的语气散漫,似毫不在意般
“老鼠?随哥你是认真的吗?这种地方那么偏僻怎么会有人来。”
“你们几个检查一下周围,尤其是大型的机器后面,多加注意。”
正躲在一件大机械后面的三人,冷汗流了下来。
这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混混事件,或许已经牵扯到了这个世界的主线,关于黑衣组织的人。
几道脚步声响起,开始巡逻似的勘察周围。
望月湫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三人因为走错了地点,却误打误撞的遇到了真正的犯罪嫌疑人。
三人是想来案发现场看一下有没有线索的,身上除了自己带了一把匕首之外其他两人根本没带。
不说外面那些人有没有练武的,就算没有,万一手上有枪呢?那又该怎么办?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逼近
一滴冷汗缓缓从望月湫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望月湫给了岛白伊香和雨宫百悦一个眼神,示意她们在背后准备偷袭,自己先上。
不等两人反应,望月湫就走了出去。
外面放着一盏昏暗的灯,照不亮整个厂房,却也足够看清对方。
五个男人,年龄看起来都很年轻,应该就二十出头。
“对不起啊,哥哥们,我是离家出走的,因为不想被我父母找到就躲到了这里。”望月湫脸上带着几分害怕和歉意的说道:“如果打扰到你们的话那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
“真的只是离家出走吗?”
站在几人最中间的那人开口问道
他的皮肤偏黑,染了黄色的头发,打了耳钉,看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混混般。可眼神却极为不善。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开口说道:“妹妹,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不如”
“闭嘴”那个被他们叫做随哥的男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紧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望月湫的后方。
问道:“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没错啊,我一个人离家出走难不成还要喊上谁吗?”望月湫十分自然的说着,心中却更是沉重了几分。
“我看倒也未必”
紧接着,那名混混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望月湫。
望月湫此时也明白,这些人就是真正的犯人,而她面前的这个更不是一个普通的混混。
“看来,你已经明白我的用意了。那么举起双手,向你右后方的角落处走去。”混混语气很冷淡。
“随哥,会不会搞错了,这……分明就和之前我们见到的女生都差不多啊”
“蠢猪”被叫作随哥的人眼神冰冷的看向他旁边那人,语气很是不屑:“我可不认为离家出走能找到这种地方来,况且,她身上给我的气息就不一样。”
望月湫此时已经感受到有冷汗从她的背后滑过,在极度的紧张下她要保持冷静。
根据那混混说的话,望月湫向着右后方走去。
速度放的很慢,因为她在等待一个机会。
她明白,雨宫百悦和岛白伊香也明白的,那个机会。
正当其他人在检查这个工厂,眼看着有人就要查到雨宫百悦和岛白伊香的位置时。
一声脆响,在工厂里不断扩大、盘旋。
“叮——”
雨宫百悦将身上一枚金属纽扣从工厂的二楼丢向一架大型机器上,发出的脆响使每一个人都不得不往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