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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大清:我成了华妃的女儿》2(与原著不同)

啊!短篇文章

"可是与皇后宫中用的安神香相似?"华妃意味深长地问。

我站在一旁,看着皇后指尖轻颤。**她认出来了——这方子与当年害死纯元皇后的香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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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君心**

当夜,皇帝驾临翊坤宫。

华妃破天荒地没有用欢宜香,而是点了寻常的沉水香。

"世兰今日怎么不用朕赐的香?"皇帝揽着她的肩问。

华妃倚在他怀中,指尖划过他的衣襟:"臣妾……想换换口味。"她忽然抬眸,"皇上可还记得,当年说臣妾身上芍药香最好闻?"

皇帝一怔,随即笑道:"自然记得。"

"那为何……"华妃的声音轻如叹息,"非要臣妾用那欢宜香呢?"

皇帝的表情瞬间凝固。

华妃缓缓起身,从袖中取出那包验过毒的香灰:"十年了,皇上每日都要臣妾点的,就是这个?"

"世兰!"皇帝猛地站起,"你听朕解释……"

"不必了。"华妃打断他,忽然将我拉到身前,"皇上看看承安的眼睛,像谁?"

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浑身一震——我的眼睛,与纯元皇后画像上的如出一辙。

"您宠臣妾,是因为臣妾笑时有三分像她。"华妃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冷,"您宠承安,是因为她的眼睛更像她。可皇上……"

她一把将香灰撒向空中:"您有没有一刻,是把我们当活生生的人看的?"

皇帝拂袖而去后,华妃在庭院里站了一夜。

黎明时分,她回到内室,从箱底取出一件多年未穿的旧衣——那是她初入潜邸时,皇帝最爱的嫣红色。

"承安。"她唤我,"替母妃梳头吧。"

我拿起玉梳,小心地为她梳理长发。铜镜里,她的容颜依旧绝艳,只是眼角已有了细纹。

"母妃不难过。"我小声说,"儿臣永远陪着您。"

华妃透过镜子看我,忽然笑了:"傻孩子,这深宫里,谁都不能永远陪着谁。"她转身将我搂入怀中,"但母妃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护你周全。"

她的怀抱温暖依旧,身上是久违的芍药香。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那摊散落的香灰上。

风一吹,便什么也不剩了。

*碎玉轩。**

甄嬛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瓷四溅。

"欢宜香……竟有麝香?"她盯着槿汐,声音发颤,"皇上当真如此对待华妃?"

槿汐低声道:"千真万确。华贵妃亲口质问皇上,翊坤宫当夜的值守太监都听见了。"

甄嬛踉跄后退,扶住妆台才没跌倒。铜镜映出她惨白的脸——那张酷似纯元皇后的脸。

"所以皇上宠我……"她轻抚自己的脸颊,"也是因为这副皮囊?"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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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皇后指尖抚过一件泛黄的旧衣,衣袖上绣着几朵将谢的夕颜。

"妹妹看看,这衣裳可眼熟?"

甄嬛瞳孔骤缩——那是纯元皇后初见皇上时所穿!

"嫔妾不敢僭越。"她立刻跪下。

皇后温柔扶起她:"傻妹妹,皇上近日心情不佳,你若穿这身跳支惊鸿舞……"她将衣裳塞进甄嬛手中,"必能重获圣心。"

三日后,甄嬛穿着那身旧衣出现在御花园。

皇帝手中的玉扳指"咔"地裂成两半:"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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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轩产房。**

甄嬛死死抓着床幔,指甲尽数折断。剧痛中,她恍惚看见纯元皇后站在床尾对她笑。

"娘娘用力啊!"接生嬷嬷急得满头大汗。

"啊——!"

婴儿啼哭声响起时,甄嬛别过头去:"抱走。"

敬妃红着眼眶接过襁褓:"妹妹好歹看一眼……"

"不必。"甄嬛望向窗外冷月,"她本就不该来这世上。"

一张字条从她袖中滑落,敬妃展开一看,赫然写着:**"欢宜香有麝香,皇上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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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外。**

甄嬛一袭素衣,跪在佛像前削发。锋利的刀刃划过青丝,也割断最后一丝念想。

"贫尼法号莫愁。"

她没看见,寺后竹林中,果郡王手中的玉箫"啪"地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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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峰禅房。

甄嬛望着铜镜中微凸的小腹,面无表情地缠上束带。

"王爷可知这是灭族之罪?"

果郡王从背后拥住她:"我不怕。"

窗外暴雨如注,他们的倒影在窗纸上交叠,像两株纠缠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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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

我抱着胧月逗弄,小丫头咯咯直笑。

"公主别累着。"敬妃忧心忡忡,"皇上今日又没来看胧月……"

我轻拍怀中的婴孩。没有甄嬛的胧月,终究没能得到剧中的万千宠爱。

远处传来钟声,惊起一群白鸽。

甘露寺的方向,乌云正滚滚而来。

第一章·滴血惊变**

**养心殿。**

夏刈跪伏于地,双手呈上一方染血的帕子:"奴才在果郡王府邸暗格中,发现了这个。"

皇帝展开丝帕,一张泛黄的小像飘落——甄嬛巧笑倩兮,右下角题着"允礼"二字。

"好……好得很!"皇帝一把掀翻御案,奏折笔墨洒了满地,"去甘露寺!立刻!"

**凌云峰禅房。**

甄嬛的素袍已遮不住隆起的小腹。当御前侍卫破门而入时,她正绣着一双虎头鞋。

"甄氏!"苏培盛尖声喝道,"皇上问话,你腹中胎儿是谁的种?"

甄嬛抚着肚子轻笑:"自然是……佛祖赐的。"

"验血!"皇帝一脚踹翻香案,"朕要亲眼看着!"

银针刺破婴儿脚心的刹那,甄嬛突然暴起夺过剪刀,却被夏刈一箭射穿手腕。鲜血溅在佛像金身上,像一串诡谲的珊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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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暗室。**

皇后指尖划过两枚玉佩:一枚刻着"莞",一枚刻着"菀"。

"静白师太可看清楚了?甄氏生产时,当真是两个婴儿?"

静白合十念佛:"阿弥陀佛……老尼亲眼所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那男孩后颈有块枫叶状胎记。"

剪秋轻笑:"真巧,果郡王颈后……也有这么一块。"

皇后将"菀"字玉佩碾成齑粉:"去告诉皇上,就说……六阿哥长得像十七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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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

我蘸着胭脂在纸上勾画,将夏刈、静白、剪秋的名字连成一线。

"母妃,该收网了。"

华妃摩挲着那半块"世兰卿心"玉佩,忽然砸向墙角:"本宫要他们——血债血偿!"

碎玉飞溅中,敬妃抱着胧月匆匆进来:"公主,刚得的消息,皇上派血滴子去甘露寺了……"

我望向窗外,一只断线的纸鸢正坠向冷宫方向。

风里传来遥远的钟声,像丧钟,又像新生。

**果郡王大婚,紫禁城张灯结彩。**

孟静娴一袭正红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展翅欲飞。她低头抿唇而笑,却不知喜帕下的脸色苍白如纸。

"一拜天地——"

礼官高唱声中,果郡王的目光却频频望向殿外。他在等——等那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女子。

突然,殿门被猛地撞开!

"王爷!"甄家旧仆阿晋浑身是血,怀中紧抱着一个染血的襁褓,"姑娘她……难产而亡!只留下这个孩子!"

满堂哗然。

孟静娴一把扯下盖头,却见果郡王已经冲到阶下,颤抖着接过那个啼哭的婴儿。孩子后颈上,一块枫叶状胎记刺目如血。

"我的……骨肉?"他声音嘶哑。

阿晋跪地痛哭:"姑娘临终说……孩子取名'灵犀'。"

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将喜绸冲成道道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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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寺后山。**

甄嬛静静躺在枯井底,身下是厚厚的干草。月光透过井口,照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姑娘再忍忍。"浣碧抹着泪为她擦汗,"温太医马上就到。"

甄嬛咬住木棍,冷汗浸透素袍。她早产了——就在皇帝派血滴子来验亲的那夜,她被静白推下台阶,却奇迹般被井底干草接住。

"啊——!"

一声压抑的惨叫后,婴儿啼哭响彻枯井。浣碧剪断脐带,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姑娘……还有一个!"

当第二个孩子降生时,甄嬛已经气若游丝。她挣扎着看向那个瘦小的女婴,突然瞳孔骤缩——孩子胸口,竟有一块与纯元皇后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把这个……送给敬妃。"她将女婴交给浣碧,"就说……是她在甘露寺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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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密室。**

我盯着眼前两份密报:一份说甄嬛难产而亡,一份说静白偷走个女婴。

"母妃,您说哪个是真的?"

华妃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密报:"都是真的。"她冷笑,"甄嬛生的是双生子,一个被果郡王抱走,一个……"

她突然掐灭烛火。黑暗中,敬妃抱着个襁褓匆匆进门:"公主,我在甘露寺后山捡到这个孩子……"

烛光重燃的刹那,我看清婴儿胸口的朱砂痣——和纯元皇后画像上分毫不差!

"有意思。"华妃用护甲轻刮孩子脸蛋,"皇上若知道纯元皇后'转世'了,该多欢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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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寺大殿。**

皇帝盯着"甄嬛"的牌位,手中念珠捏得咯吱作响。

"皇上节哀。"皇后温声劝慰,"甄氏不检点,早该……"

"报——!"夏刈狂奔而入,"凌云峰枯井发现血迹!还有这个——"

他呈上半片染血的衣料,正是甄嬛离宫时穿的素袍!

皇帝一脚踹翻供桌,佛像轰然倒地:"给朕挖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殿外狂风大作,暴雨中隐约传来婴儿啼哭。静白师太突然指着窗外尖叫:"鬼!甄嬛的鬼魂抱着孩子!"

众人望去,只见一抹白影飘过松林,转眼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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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废井。**

甄嬛将两个孩子并排放在草堆上。龙凤胎中的女婴心口朱砂似火,男婴颈后枫叶胎记如血。

"听着。"她抓住浣碧的肩膀,"把女孩送给华妃,男孩送去滇南。"

浣碧大惊:"姑娘这是为何?"

"因为皇上很快会知道——"甄嬛咳出一口血,"他的'纯元转世'和'果郡王孽种',都在华妃手里。"

她望向皇宫方向,露出一丝惨笑。

那一夜,紫禁城所有的井水突然变红,像被血染过一般。

**敬妃宫中,夜半。**

烛火摇曳,敬妃颤抖着解开怀中女婴的襁褓。孩子心口那点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妖异,与她在纯元皇后画像上见过的——分毫不差。

"娘娘!"贴身宫女吓得打翻铜盆,"这、这难道是......"

"闭嘴!"敬妃一把捂住她的嘴,冷汗浸透中衣。她突然想起昨日华妃意味深长的话:"妹妹既与这孩儿投缘,不如......给她胸口点颗朱砂?"

窗外惊雷炸响,照得女婴瞳孔泛起诡异的金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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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加急密报送抵翊坤宫。**

华妃用金簪挑开火漆,抖出一张带血的帕子。帕角绣着歪斜的"菀"字,包裹着一枚银针——正是当日滴血验亲所用。

"果然。"她冷笑,"甄嬛把儿子送去了滇南果郡王旧部。"

我凑近看那银针,针尖还凝着黑血:"母妃,要告诉皇阿玛吗?"

"不急。"华妃将银针插进烛台,"等皇上见到他'转世的爱妻'......"她瞥向偏殿,敬妃正抱着女婴轻声哼歌。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得满墙影子如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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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突发恶疾那日,紫禁城七十二口井水尽赤。**

太医院跪了一地:"臣等查验,井中乃朱砂溶水,无毒......"

"放屁!"皇帝砸碎药碗,黑血从嘴角溢出,"朕分明看见......井里浮着纯元的金钗!"

华妃端着青瓷盏款款而入:"皇上饮盏安神茶吧。"茶汤清亮,却泛着诡异的玫瑰金,"用红井水煮的。"

皇帝盯着茶面倒影——那里头晃动的,分明是甄嬛的脸!

"妖孽!都是妖孽!"他一把掐住华妃脖子,"你和甄嬛一样——啊!"

惨叫声中,华妃拔下金簪,簪头蝴蝶翅膀"咔"地弹开,露出里面幽蓝的粉末。

"臣妾伺候皇上......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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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废井突然涌出清泉。**

太监们打捞上来个檀木匣子,里头整齐叠着:

- 纯元皇后穿过的肚兜

- 甄嬛未绣完的虎头鞋

- 果郡王写给"菀菀"的情笺

最底下,静白师太的绝笔血书颤抖着揭露:

**"龙凤胎女婴心口朱砂系贫尼所点,男婴胎记实为烫伤......"**

皇帝看完当场呕血三升,而我在他昏厥那刻,将真正的密报投入香炉——

那是温实初亲笔:"甄氏双生子血脉确系龙种,朱砂胎记为天生。"

火光吞没字迹时,华妃正把玩着龙凤胎的襁褓带子,金线在月色下泛着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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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那日,钦天监再现红云罩顶。

华妃——如今已是皇太贵妃,站在丹陛之上轻抚我的珠冠:"后悔吗?若当年不揭穿欢宜香......"

我望向甘露寺方向,山雾中隐约有个戴帷帽的妇人,一手牵着个颈后有疤的男孩。

"母妃,您看那云——"我指着天际火烧般的霞光,"像不像凤凰涅槃?"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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