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锦里去学校报道住宿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上学期间都是周更啦~宝宝们满加更打卡天数后记得在评论里给锦里报备一下哦~)
(我爱学校,学校爱我。暴风哭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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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样吗?”
青年想起刚刚在学府里我的解释,有些犹豫,但当下的局势,选择相信我是最好的办法。
坐在马车上,车夫飞快地驱马行驶。
身后有追逐的反动军,但由于大部分的成员都是平民,加上时间紧急,并没有第一时间调动足够快的交通工具追赶我们。
所以,在这之后便没发生什么变故了。
经历千难万险,我们终于出了城回到旅馆。
相比于刚才,大抵是城里的事情闹得大,这里的起义军游荡已经比之前少了。
我匆匆扔了一袋钱给马车车夫,然后拉着眼镜青年就往宾馆里赶。
克劳德、克劳德……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一定要没事。
一定要没事。
一定要没事……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旅馆,我没有任何犹豫,也不顾其他来往人奇异的目光,直直地奔着克劳德的房间而去。
我没有去多久,但我害怕偏偏在我离开时出事。
好在我推开门时克劳德只是坐在床边咳嗽,并没有比之前更痛苦的神情展现。
约瑟夫见到我回来后第一时间站起身,却在触及旁边人的身影时眸色一暗。
但还没等对方感到这奇怪的目光时,约瑟夫就重新露出礼貌而优雅的微笑,轻轻行了一礼,语气听不出喜怒:“想必您就是小锦找来的医师。胞弟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劳烦您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您妹妹都和我解释过了。”眼镜青年似乎松了口气,露出单纯的笑容,走到克劳德身前,然后开始单腿跪下来在医药箱里翻找工具。
空气顿时陷入紧张的沉默之中。
我等待着他检查的动作,心跳震耳欲聋。
青年的听诊器在克劳德胸口停滞了一会儿,然后又进行全面检查。
我看到他的表情变得奇怪,变得震惊,再到复杂。
在我和约瑟夫同样的担心之中,眼镜青年终于缓缓停止手上继续进行的动作,收起仪器,站起身来,犹豫地看看病床上的克劳德,然后再看看我和约瑟夫,在百般犹豫后抿了抿唇,压低声音:“我们出去说。”
我心里瞬间涌起一股不可言说的害怕,声音都不自觉颤抖:“不是感冒吗?”
约瑟夫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但我捕捉到他的神色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只是紧紧握着手才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才让自己的内心掩盖在温柔优雅的外表之下:“好了,别担心,小锦,不会有事的。”
相比之下,作为病人的克劳德看上去反而没那么慌乱,他更担心我们的情绪。
我们离开了克劳德的房间,因为这里隔音不好,眼镜青年的声音放得比刚刚更小了一些,他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四周都没人后,才放轻声音说道:
“你们……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