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他的头颅微微抬起来一些,离我远了点。
我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有些疑惑,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
“小锦……”他张了张嘴,面色复杂,“其实,父亲和母亲不太希望你去打扰他们。”
我顿了顿。
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我都没嫌弃他们,他们竟然还嫌弃我?
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抬起头,与青年贵族的目光直直地对上,但我并没有畏惧。
“拜托了,少爷。”
***,还不希望我去打扰你们?
我今儿个还就反骨了怎么着!
在此声明,我不是一个任性的人。但就事论事,就人论人。
更何况事情紧急,没时间再和他们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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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静静地等着克劳德醒来,约瑟夫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克劳德床边,似乎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我不断重复着倒水、换水、换毛巾和裹被子的动作。
在一个多小时左右以后,克劳德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我连忙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缓缓睁开眼睛。
他神色似乎有些迷茫,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
醒了就好。我深深地呼了口气,也没有多详细解释,只是简单地说道:“少爷,不管您是感冒还是别的病我们都必须带您尽快离开这个弹丸之地。”
说的同时,我不忘递给他热水,注视着他喉结轻轻滚动,让水流顺着仰头喝水的动作咽下。
“您现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们去找伯爵大人再问一下,很快回来。桌上有水,然后拧好的毛巾和水盆都放在您的床头了,要是感觉热的话随时都可以拿来敷,如果没力气就先等我们回来,最多十分钟。”
克劳德先是呆呆地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没有阻拦。
镜头切到我和约瑟夫。
不出什么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我和他已经来到德拉索恩斯伯爵的房间,正巧赶上他和夫人在为克劳德的事讨论,虽然随着时间的积淀已经不再争吵,但声音也绝对比正常说话来的大。
我:“……”你们好歹看一下场合,被听到了不就废了吗。
不经意间看到我的身影,两人的神色都是一愣,然后脸上的神情变得更愤怒了:“谁让你擅自来了?你一个女仆有这个权限吗?”
「父亲和母亲不太希望你去打扰他们。」
……我皮笑肉不笑。
“父亲,母亲,这里隔音效果不如宅邸,说话很容易被外人听到。”约瑟夫眉峰微蹙,适时开口替我挡住,轻声说道,“另外,我和小锦来是想和您再商量一下出行的事。”
我感激地看了约瑟夫一眼。
伯爵和伯爵夫人一顿,半信半疑地打量起我,并不觉得我一个仆人能带来什么价值。
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行了一礼,然后告诉他们:“不瞒伯爵大人和夫人。我已经备好出境的船只,今日就可以即刻出行。但是时间久了可能会导致船只被扣押,所以早些离开是做最好。”
怕他们不信,我在思考过后又补充了一句。
“境外至少比此时国内要安稳一些,恕我直言,克劳德少爷的病也应该早些根治,到安全的地方治疗岂不是更加放心吗?”
空气在此刻,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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