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红绒似的炮仗碎屑被风吹得贴在公寓的玻璃上，晕开一片暖融融的红。
公寓里的暖光灯亮得晃眼，丁程鑫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袖子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腕子，正低头给饺子捏褶。
马嘉祺倚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拎着袋刚洗好的草莓，目光黏在他身上，看他指尖沾了点面粉，忍不住伸手替他擦掉。
丁程鑫“别捣乱。”
丁程鑫拍开他的手，嘴角却弯着。
丁程鑫“贺峻霖和敖子逸快到了，你去把茶几上的坚果摆好。”
马嘉祺低笑一声，捏了颗草莓塞进他嘴里，才转身往外走。
……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贺峻霖拎着两瓶果酒晃进来，身后的敖子逸抱着个大礼盒，一进门就嚷嚷：
敖子逸“程程，我妈给我送了酱肘子，香得很！”
贺峻霖把酒往桌上一放，径直凑到厨房门口，探头探脑：
贺峻霖“哟，程大厨亲自下厨，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啊？”
丁程鑫翻了个白眼，把刚包好的饺子扔进沸水里：
丁程鑫“平时做东西怕把你毒死。”
贺峻霖故作委屈地啧了两声，转身就去跟马嘉祺抢沙发，两个人闹着闹着就滚到了一起，沙发被压得咯吱响。
敖子逸则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接过丁程鑫手里的漏勺：
敖子逸“我来吧，你去歇会儿。”
丁程鑫也不推辞，擦了擦手走出厨房，靠在门边看他们。
窗外的烟花突然炸开，金红的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四个人身上。
贺峻霖正抢着马嘉祺手里的遥控器，嘴里还念念有词；敖子逸端着刚煮好的饺子从厨房出来，白雾氤氲了他的眉眼；马嘉祺转头看过来，目光撞进丁程鑫眼里，带着笑意，伸手朝他招了招。
丁程鑫走过去，被马嘉祺拉着坐在沙发上。贺峻霖已经调好了春晚，正播着热闹的小品，逗得人直笑。敖子逸把饺子端上桌，又去切酱肘子，浓郁的肉香混着饺子的鲜味飘满了整个公寓。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旁，贺峻霖率先举起酒杯：
贺峻霖“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丁程鑫抿了口果酒，抬头看见窗外又炸开一朵烟花，亮得晃眼。身边的马嘉祺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指尖温热。贺峻霖正跟敖子逸抢最后一个饺子，闹得不可开交，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脸上，满是烟火气。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人，忽然觉得，好像这样也挺好。那些纠缠的过往，那些解不开的疙瘩，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满室的暖意，融化了。
……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贺峻霖嚷嚷着要去放烟花，四个人裹着厚厚的外套冲下楼。
冷风吹在脸上，却带着年味的甜。
贺峻霖点燃一支烟花棒，火星溅在夜色里，他举着棒转圈，笑着喊丁程鑫的名字。
敖子逸也点了一支，递给丁程鑫。马嘉祺站在他身边，伸手替他拢了拢围巾，指尖擦过他的耳廓，带着微凉的温度。
烟花在夜空中次第绽放，亮得如同白昼。丁程鑫举着烟花棒，看着身边三个笑得开怀的人，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新年最好的意义——有人陪你守岁，有人陪你看烟花，有人陪你，把那些不开心的过往，都留在旧年里。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