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丁程鑫就是程以鑫

宋亚轩“贺峻霖？”

宋亚轩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宋亚轩“你让他说的？”

马嘉祺“我没让他说，但也没拦着。”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马嘉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不过是个过去的人。”

宋亚轩“过去的人？”

宋亚轩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怒意。

宋亚轩“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名字对我哥意味着什么！马嘉祺，你要么自己去让贺峻霖闭嘴，要么我去——但我怕我下手没轻重，毁了你和他那点‘兄弟情’。”

马嘉祺挑眉，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嘉祺“你想去就去，贺峻霖的酒吧上午不开门，现在应该在公寓。”

他顿了顿，补充道：

马嘉祺“不过我提醒你，贺峻霖那性子，你硬碰硬没用。”

宋亚轩没再说话，转身就走，关门时的力道让整间办公室都震了震。马嘉祺看着紧闭的门，拿起手机给贺峻霖发了条消息：【宋亚轩去找你了，别太过分。】

半小时后，贺峻霖的公寓被敲响。男人穿着丝质睡衣，倚在门框上，看着脸色阴沉的宋亚轩，挑眉笑了笑：

贺峻霖“稀客啊，宋小少爷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宋亚轩“贺峻霖，你为什么要跟我哥提程以鑫？”

宋亚轩没心思跟他周旋，直奔主题，眼神像淬了冰。

宋亚轩“你明知道那个名字不该被他听到。”

贺峻霖侧身让他进来，转身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贺峻霖“不该被听到？为什么？”

他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宋亚轩紧绷的脸上，带着玩味。

贺峻霖“丁程鑫和程以鑫长得那么像，就算我不说，早晚也会有人说。况且，马嘉祺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宋亚轩“你不懂！”

宋亚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宋亚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宋亚轩“从前有个男孩，他父亲再娶后，精神就变得不正常，经常萎靡不振，还会健忘。高一那年，他父亲去世了，他像是想斩断一切过往，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程以鑫。”

宋亚轩“他在高中认识了两个很要好的朋友，三年里一次家都没回过。他有个弟弟，天天盼着他回家，可怎么也找不到他。直到有一天，弟弟终于找到哥哥了，只不过……是医院打来了电话，说他出了车祸，脑子撞坏了。”

宋亚轩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浓浓的鼻音：

宋亚轩“弟弟从他钱包里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自己的联系方式——他怕忘记，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宋亚轩“弟弟赶去医院，才发现他失忆了，没忘了家人，没忘了弟弟，却唯独忘了自己叫过程以鑫，忘了高中那三年，忘了那两个朋友。”

宋亚轩“他只记得上高中前的事，大学里的记忆也被脑细胞篡改了……”

宋亚轩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贺峻霖，眼底满是红血丝。

宋亚轩“那些被他忘记的人，是不是伤他太深了？所以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记起来。”

故事讲完，客厅里陷入沉默。贺峻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看着宋亚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壁。

宋亚轩“贺峻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马嘉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贺峻霖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从未想到，丁程鑫就是程以鑫。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宋亚轩面前，语气难得认真：

贺峻霖“当年的事，不全是我们的错。”

宋亚轩“那是谁的错？”

宋亚轩追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

贺峻霖却突然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峻霖“想知道？”

贺峻霖“其实……主要责任，在于程以鑫。”

宋亚轩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快得让人抓不住。贺峻霖看着他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